幾日後水蔚洲
空白基地内,一個女人在擂台上打拳,拳拳到肉,沙包被她打的凹陷,她穿的很少,露出來的肌膚是健康的古銅色,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但仍不知疲倦的出拳。
不知何時,電柏走了進來,靠着擂台上的護欄,好半晌才開口:“閣主讓你去趟Z國。”
女人神色不變,又出了好幾拳,沒有要理他的意思,電柏叫了女人好幾聲,她才道:“不去。”
“路世,你以為這樣逃避一切都不會發生嗎?閣主讓你去Z國,保護莉绮,這不是你說不去就不去的。”
聞言,路世終于停下來了下來,微微喘氣,無視電柏直接下擂台喝水。
“我會去仲法會領罰,但讓我去Z國,不可能。”
電柏到沒生氣,轉身看向她,“路世,向前看是我們所有人都必須面對的,閣主這次很堅決,就算你去仲法會領了罰,也沒用。”
路世沒說話,但拿着水瓶的手不自覺的捏緊,“柏哥哥,我不可能去保護那個野種。”
‘野種’這兩個字讓電柏語塞,密閉的空間讓兩人之間充滿壓抑的情緒,電柏好一陣才幹巴巴道:“當時他已經不在了。”
“可當時他才走不到一個月!”
電柏的話就像一點火星,點燃了路世心裡的‘油桶’,即便是一點點,也足矣使其爆炸。
路世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眼眶發紅,幾十年的壓抑好似終于有了一個宣洩的理由,她哭,像發了瘋,鼻涕堵住她的鼻腔,她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但她毫不在意,像是要一次性把着幾十年所承受的委屈一次性發洩出來。
電柏當然看出來了她隻是想發洩情緒,抿着唇沒說話,隻是默默的在她身旁放了盒紙巾。
過了近一個小時,路世才平複了情緒,眼裡全是紅血絲,大口喘着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她憑什麼招惹完後……可、可以置身事外?解家……哥哥……她去Z國後了無音訊……葬禮都不來一趟……
陌森峰回來後直接去了Z國,之後…沒回來……憑什麼?你告訴我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