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都羞紅了臉,姑娘們又都湊在一起打趣起來,白漫天也夾雜在裡面時不時的笑上幾聲。
“好了!面都要糊了!大家快摟出來啊!”
李姐兒怪叫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拉回了做的面上面,曲央央連忙把一旁的的碗全都抱了出去,姑娘們一人拿幾個大碗,在不同的鍋裡把湯面盛了出來。
秦晚吟仗着自己會武有内力,把白漫天手上端着的湯面全都接到了自己的手上。
“晚吟,你慢點!别摔到了!”
秦晚吟步子一點沒變慢,頭上用紅色發帶紮起的馬尾辮一甩一甩的,由此可見她愉悅的心情。
白漫天面上和煦的笑意如暖陽春光,朝安陽也笑得開心,她跟着白漫天的身後,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
“漫天,我臉上的傷開始好轉了。”朝安陽手上沒拿東西,她的手到底是受了重傷的。
“太好了,我們的大美人可不能毀容。”
被朝安陽的話吸引到注意力的白漫天,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撫上少女臉頰的手給人帶來一番安逸與甯靜,她眼眸中閃爍着的溫軟星光,每一次直視她的眸子都會沉醉其中。
她的聲音仿佛一股暖流直沖于她的心髒中,讓人沉浸在溫馨的愛護之中。
朝安陽聽着白漫天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長得這般普通,和你與晚吟差遠了,怎麼就是大美人了?”
“瞎說!”白漫天哼了一聲,手指勾了勾少女的鼻子嬌滴滴的語氣聽得朝安陽不好意思極了,“我們安陽就是大美人,哪裡不漂亮了?是眼睛不大還是鼻子不挺?是嘴巴不巧還是臉蛋不完美?”
“漫天,你……你别這樣呀!”
“哼!反正不準說自己不好看,你明明美死了!”
白漫天故意哼出聲來,眸子卻緊盯着朝安陽,仔細的看着好似朝安陽露出一點自卑的話,就會繼續故作做作的表演起來。
“漫天!好啦!”
朝安陽又何嘗看不出來白漫天的意思,連忙挽着她的手臂,乖巧的把臉放上去蹭了蹭。
“我們趕快去城外吧!就我們沒去了,這可是晚吟要和别人辯論該不該用藥的時刻呢!”
白漫天聞言,立馬抱着朝安陽就往外面跑。
“對對對!這可是大事呢!不能讓晚吟身邊沒人!!”
城外的百姓剛喝下熱騰騰的湯面,就聽見一個姑娘要給他們發藥,就在他們正準備喝藥時,卻有大夫跑出來,說這藥是毒藥,喝不得。
白漫天她倆趕到時,秦晚吟正冷着臉與他們對峙着。
“他們得的不是疫病,是中的毒。”
“笑話!什麼毒具有如此大的傳染力度?再說了,我們是大夫!我們都看不出來你一個女人怎麼就看得出來了!!”
“千絲平安毒,由南疆千絲蠱煉制而出的千絲毒,混合平安香,由呼吸之間即可傳播,平安香看似普通,但若是進入人的身體中便會快速纏繞進筋脈之中,兩者相結合,便會導緻發熱,身體紅腫瘙癢,導緻的潰爛化膿,身體酸痛,發炎上火等等的效果。”
“且因兩種毒素皆為慢性,因此看起來便與諸多疫病相似。”
“胡說八道!”一個老大夫在聽見秦晚吟這話後,怒斥少女,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
“我有一南疆好友,他從未與老夫提起過你說的這毒!你莫不是想自己随随便便說了幾句話,便要我們聽從你的話吧?”
聽到這老大夫的話,原本有些動搖的大夫也搖擺不定起來,而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醫者卻突然問道。
“姑娘,按照你的說法,這千絲蠱是由蠱蟲之中提取而出,但我從未知道過這種毒,不解釋一下嗎?”
秦晚吟眼色一冷,張了張口,還未說什麼,從人群中便傳來柔和卻堅定的女聲。
“瞧您這話說的,答案不明擺着嗎?”
白漫天帶着身旁的朝安陽從人群中走出,女人臉上還挂着一些結了疤的傷口,但她氣定神閑,姿态優雅,從她毀容了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怵意。
“哦?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你孤陋寡聞,見識頗少啊!”白漫天向前,将秦晚吟護在了身後,“你們一群死老頭,欺負我家晚吟身邊沒人是吧?”
聽着白漫天這話,原本對着這些老大夫怒目而視的姑娘們也全都叫嚣起來。
“可不是嘛!就是欺負我們當中沒男人是吧?可我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大男人,也沒找出救人的方法啊!”
“莫不是自己太過無用,還不允許厲害的人說話啊?”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頭發少見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