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你怎麼知道的?”淮楓秦星不解道。
若逢時卻是乜了他一眼。
韓如家卻是來到淮楓秦星身邊,無奈的看着他。
卻不曾想,在這時候,一陣金光竟然在盡頭處傳來。
“哈哈。”一陣凄涼的女聲從盡頭傳來,這讓在場衆人立即警覺起來,紛紛手持武器對向那盡頭的一片黑暗。
“什麼人在那裡!”若逢時問道。
而此時卻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踏來的聲音幹淨利落,但聽起來又感到一陣寒意。
“這話應當我問你們呀。”話語話,間語氣除了凄涼若細心,若細聽還可以覺得一絲妩媚。
“幾個人,幾隻妖,未經他人允許上闖他人房屋,這可不太禮貌哦。”
這聲音聽起來,若逢時眉頭一鎖,覺得心中十分惡心,但礙于顔面,沒有當衆出嘔來。
随着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衆人都不經握緊了手中武器,在腳步聲停下來時,那人映入衆人眼中。
隻見那人身帶鬥披,風帽把她的上臉遮得嚴嚴實實。隻可以看見下臉,依稀可見那人臉上正挂着一池詭異的微笑,但從身形上再加上語調音色,基本可以斷定此人視為女子。
那女見衆人刀劍相向,不禁冷笑一聲,“呵呵,你們可真禮貌啊。”
一位妖帝喊道,“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就是幕後的主使?!”
那女子卻又冷笑一聲,“真是的,你娘難道沒有教你,問對方姓名時要先自報家門嗎?”說後那女子又接了一句,“教養真差。”
妖帝見此就要上去和她打,韓如家卻是攔住了他,他極善于觀人茶色。
韓如家便起了橫笛,“在下奇心國韓如家,不知閣下是為何人還是妖,閣下名甚?”
“也就你還有點教養。”那女子不緩不慢的說,“隻不過呀,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呢?”
一位長老怒了,“你給我好好說話,别陰陽怪調的!”
“哈哈,怎麼了,生氣了?”那女子點着嘴唇說道,“我就這樣說話,有本事,你把自己變成聾子,别聽呀。”
“我去你的,别老招欠,我弄死你!”說着,那長老提劍刺去。
“那就來吧。”隻見女子喚出一把朱紅竹傘,對迎面而來的長老一掃而過,那長老瞬間就被擊飛,輕而易舉就化解一位長老的攻擊,讓在場衆人無不震驚。
那女子撫摸了下竹傘,輕聲細語道,“就這?”
那長老才停下身子,聽她如此,又想再沖上去,卻被若逢時攔下,“别去了,你鬥不過她的。”
那長老也不甘地收起了劍。
“倒有點自知之明,看來也不全都是傻子嘛。”那女子以極度嘲諷的語氣說道。
長老有想發怒,卻被若逢時瞪了一眼。
韓如家問道:“所以閣下是為何人,如今的天鏡湖是何情況,閣下不會不知道,再加上外面全都是人族道士,閣下能進得來十分可疑。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恐怕我們會誤會吧。”
“什麼誤不誤會的,突然就出現在了天鏡湖,一看就是主謀!”沙世三心吼道。
“對,沒錯,我看也是!”妖帝道。
“我看也是,一看就不對勁!”
洛林菱冰見狀,勸道:“各位先冷靜點,結論尚未定下,莫要……”還未說完,就被那女子打斷。
“哈哈,好好好!”那女子無所謂道,“對,沒錯,就是我,我就是天鏡湖的締造者,一切的主謀,說吧。”
隻又聽她那聲聲長笑,而此時在場衆者除了警惕外也還有了疑惑。
一位長老對另一位長老道,“我怎麼感覺……”那長老指了指那女子,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腦子好像有點問題啊。”
“嗯嗯,我也覺得是,講了幾句話就長笑,好像是個瘋子吧……總之精神不太正常,可能以前受過什麼刺激吧。”
若逢時開口了:“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有一說一,從各方面來看的話,這女子就算不是個瘋子,精神上八成也有點問題。
那女子再次走近衆人,衆人見此又不禁拿起了武器,唯獨韓如家卻并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隻是一直盯着那女子。
那女子走到離衆人五六丈的位置時,利索地摘下了頭帽,截然而來的還有一聲譏笑。
“我呢,隻不過是一位無名小輩罷了。”
隻見女子臉上盡顯凄慘霜容,在那之下,卻依舊可見一副絕美面旁。長着一雙本該明亮的桃花眼,此刻卻是黯然無神。一副本該亮白的嬌嫩佳容,此刻面色卻為凄涼,整體望下來,臉上竟毫無血色,無活氣,唯有她的薄唇可見一絲嬌紅。
若不是她此刻正站在衆人面前講話,乍一看,和死了毫無區别啊。
就連若逢時都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這瘋女人到底經曆過什麼,才能讓她變得如此凄慘。
而韓如家望她的眼神,卻又不禁凝重了幾分。
隻見一抹慘笑在那凄白的面容上融開,“如你們所見,我呢,隻是個小人物罷了,想必沒有人認識我吧。”
“在下善慧妖族小女,劉雅心。”
此話一出,在場那些長老妖皇妖帝們都為之震驚,因為她的宗族竟是在許多年前就被滅族的善慧族!
“不可能!”一位妖帝道,“善慧族早在幾十年前就被滅族了,且一個都不剩,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