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作的!”
“再者說,你們私闖我的地盤,我要是打傷你們,殺害你們,你們覺得自己無辜嗎?我有在殺害無辜嗎?!”
這一番話直接給在場衆者給幹沉默了。
劉雅心笑着,笑着笑着逐漸發抖。
片刻後,她漸漸緩過勁了,又話鋒一轉道,“不過樣子你對他似乎很在意。”她看向洛林菱冰。
“你想幹什麼!”
劉雅心戲弄的說,“這麼着急,這人莫不是你的相公吧。”
“不過嘛,這樣一說,我也讓你們也見一見我的相公吧。”
之前劉雅心往右走了幾步,讓衆人見到的開始就一直被她遮掩的藤木,她又動了動手指,藤木展開,露出了在裡面埋藏的常子優。
道盟長老率先反應過來,“我特!這不是幾十年前的常家公子常子優嗎?!”這句話中的驚歎遠遠大于疑問。
“就是他,不會錯,我小時候還跟他一起玩過呢!”且看這位張這位說話的長老,年紀也有接近五十來歲了,這常子優與他若真是同輩的話,如果常子優還活着的話,他也是該有五十多歲了。
可反觀了如今的常子優身穿一件白衣,模樣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模樣。
“他和二十來歲時候的樣子根本沒有變,隻是,他太安靜了,他該不會已經死了吧!”
若逢時淡淡的說:“已經是死屍一具了。”
劉雅心聽他們喋喋不休,卻是更加心悅。
“看來諸位都認識子優啊,真好啊。”
“莫非……”一位長老聽她如此說話,不禁心生疑問,“莫非是你殺死了他,你把他給害死了!”
韓如家和衆人的關注點卻截然不同,他看着那血紅色的藤木,神色不禁嚴肅。
他看向了若逢時,卻不曾想若逢時也在看着他,二人隻是對視一眼,就明白了彼此想法。
韓如家搖搖頭,是以暫時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若逢時輕哼一聲,不再去看他,而是放出了一些精神力,去探那屍首情況。
劉雅心見此也不阻攔,随他。
簡單的一試探過後,若逢時眉頭一鎖,神情瞬間凝重了幾分。
“他沒有了靈核。”若逢時淡淡的說。
“是被生生挖去了,用刀割血肉的那種……”
此話一說在衆人皆為一驚。
劉雅心也是不墨迹,當即就把常子優的衣服解開了,露出了心髒部分,隻見上面正有着一道猙獰的劃痕。
“竟然真的被挖去了靈核,”
“可是,挖靈核有什麼用,最多讓那人喪失修為,讓修士變得與常人一般無二。”
“對啊,那有什麼用,不會……”正在說話的妖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軟禁,對,沒錯,軟禁常子優。”
那妖帝像是明白了什麼,“她得不到常子優的愛,便挖去了他的靈核,讓他喪失反抗的能力,把他軟禁在身邊,你也太變态了!”
“哦?”劉雅心聽後眉頭一挑,“你怕不是桃色話本看多了吧,才可能這樣想。”她對那妖帝說。
“本來就是!”妖帝說。
長老說:“常公子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堅強不屈,道骨铮铮,這樣的一位仙君,怎會屈服于你的,軟禁常公子後,常公子定是自盡而亡,真是甯為玉碎,不求瓦全了啊!”
聽他的這一場慷慨激揚之辭,劉雅心也是不禁笑了,“猜的不錯,他是死于自盡。”
“我就說吧!”那長老說。
“隻不過呢,你隻猜對了一半。”
若逢時再一探,竟發現!
“他的靈核,在你身上……”
此話一出,全場再驚。
“什麼?怎麼可能!”
“那有什麼用啊。”
“不會……”又有人很快反應過來,想起之前韓如家的一番話,“不會是你為了更好做修煉高階法術,才給自己安上常子優的靈核,他修為不差,靈核強度也不低。”
“你也太惡心了、惡毒了吧,死瘋子!”
劉雅心一聲冷笑,不回答他們的話。
她看向一旁的洛林菱冰,自始至終她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淮楓秦星,她又看向漸漸要醒來的淮楓秦星緩緩,“說方才,你們一直按耐不動,為的是這個人吧。”
韓如家表情微變,但又很快調節回來。
但正是這一絲變動,被極善察人面色的劉雅心給察覺到了。
她微微一笑,最後一把拉過淮楓秦星,“他目前對于我來說還沒有什麼用,到真有用的時候,我若是想去,亦是無人能阻攔的。”
她一把把淮楓秦星推向不遠處的洛林菱冰。
“先還給你們吧。”
洛林菱冰一把摟過他,無比心疼地說,“小星星,聽得見嗎,醒醒啊。”
若逢時見此,眉宇間變得有些微妙了,還是那種妙不可微的微妙。
“行啦,人也還給你們了,也該離開我的地盤了吧。”劉雅心撫摸着那藤木說。
“離開,”韓如家說,“若真是要離開的話,隻怕閣下怕是要和在下一起走才好。”
他看了一眼常子優,“或者帶常公子一起?”
“呵,當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她淡淡地說。
“其實和你們走,也不是不可以的。”
她喚出了朱傘,調出法力,隻見一道淡綠色的法力注入到了朱傘之中,“與我一戰,你們若是勝了,我便與你們一起走。”
“這,很簡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