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優之前曾找到過母親先前的日記,上面有母親曾在藥宗做的一首詩,他通過自己思考,成功知道了藥宗的具體位置。
看着一路的風景,常子優也不禁感歎。
在藥宗内,常子優與劉雅心一同拜見了宗主。
“你說你是茨兒的兒子?”宗主說。
“不錯,茨萍是我的母親。”常子優說。
“那,她過得可還好。”
常子優聽後,神情憂傷的搖了搖頭。
“啊,這……”宗主見後,也是一陣失望。
“那那位小姐是誰啊?”宗主又問。
“是我的戀人,劉雅心,她是妖族的。”常子優介紹說。
宗主聽後也是點了點頭,随後又問:“你是哪個妖族的?”
劉雅心也是上前說:“善慧族劉雅心。”
“善慧族!”宗主一驚,“他們不是被滅族了嗎?”
“的确如此,隻不過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宗主聽後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既然願意加入藥宗的話,就來吧,自此你們就是藥宗弟子了。”
“謝宗主。”兩人同說。
“那麼,如今你們修為如何呢?”宗主順口一問,“沒别的意思,就是一問。”
“天法境後期第一重。”常子優說。
“!”宗主聽後一驚。
劉雅心說:“在下修為尚淺,僅有妖靈境後期第七重。”
妖族的五分制分别為,妖士,妖靈,妖王,妖帝與妖皇。
“已經很不錯了。”宗主對劉雅心說。
“隻不過,沒想到常子優,你的天賦竟然會如此之高。”宗主又對常子優說。
常子優隻是點了點頭。
“那個,以後你們就把這裡當作自己家便好,我們藥宗的人和妖都很友好,你們相處起來也會很容易的。”
“去吧,先去安頓下吧。”
常子優與劉雅心來到藥宗的弟子房處,簡單收拾了下,便暫且安頓下來了。
常子優坐在書桌上對劉雅心說:“心兒,我們也是終于到了藥宗了,在這裡是人妖和平的,你也可以和更多的妖族和人族相處了。”
“我們終于離開常家了,終于可以在一個允許人與妖相處的地方生活。”劉雅心十分開心的說。
“是啊,真好。”常子優望向窗外說:“這裡隐蔽世俗,打死腦殼常家也找不過來,再說了,外面還有護山大陣十分安全的,再加上他們也畏懼藥宗的,就算找過來也不會硬來的。”
常子優說:“我相信啊,以後藥宗這種制度,遲早也會在整個修真界施展開來的。“
“那樣可就太好了,我們以後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的,到處都可以玩了。”劉雅心眼中滿是對美好未來生活的憧憬。
常子優站起身來,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遲早的事情。”
在藥宗一轉眼就是兩年,這段日子裡,常子優也成功突破了千仙法境前期,他和劉雅心在藥宗過的也是非常好,為藥宗也一同做了許多貢獻。
他們兩個也在為他們的未來而奮鬥,隻不過,一切的轉機終究還是來了。
那一天晚上,常子優因為修為,暫且不在房間,隻有劉雅心一人在屋内。
她正安靜坐在書桌上看書,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窗外似乎閃過了一雙猩紅的雙眼。
劉雅心見此,立即起身查看,隻見窗外正挂着一封卷軸,
劉雅心打開一開,瞬間驚呆了,拿着卷軸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什麼,怎麼可能……”
那個卷軸竟然是藥宗密室内封存的禁術“血命藤陣”的殘卷!
這個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窗邊。
劉雅心吓得失手掉落了卷軸。
那卷軸最邊上寫着一行小字:“如果你不想被牽扯在内,就藏好它,否則,常子優也會受到牽連。”
劉雅心看後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不不。”
她連忙把那個卷軸收好。
此時如果自己主動上交,也會惹人懷疑,到時候不管怎樣,自己和常子優都會被牽扯進去的。
所以自己現在隻能藏起來,等到回頭有機會了處理掉。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藥宗的人一一排查了。
他們說明來意,就進入房間内,開始了搜查。
全程劉雅心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裡,大氣都不敢喘。
還好在他們搜了一頓,沒有找出來。
劉雅心見此才松了口氣。
就在其中一人要離開時,他卻突然停下來,直奔劉雅心藏卷軸的地方,直接拿了出來。
劉雅心頓時臉煞白一片。
正巧此時常子優回來了,看着搜查人員滿臉疑問。
“喂,這是幹什啊。”常子優邊走邊說。
他一進屋子就瞧見劉雅心煞白的臉。
“心兒,怎麼了?”常子優連忙上前查看。
那個搜查人員見此,立即說:“偷取禁術密卷,給我拿下她!”
常子優見此立即把劉雅心護在身後,“你們想幹什麼!”
“妨礙公務,來人,把給他也拿下!”
這裡是藥宗,常子優現在是寄人籬下,不可以輕舉妄動,隻好被一同帶走。
大殿内,宗主一臉不可置信看着常子優和劉雅心。
“劉雅心,真沒想到密卷竟然是你偷走的!”
“不是的,不是我!”劉雅心連忙道。
“宗主,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常子優說。
“蹊跷?證據确鑿,還有何狡辯?”
“不是的,我是受人脅迫的。”劉雅心說。
“哦?是嗎?”宗主一聲冷笑,拿起卷軸說,“來,瞪大眼睛看清楚了,這上面除了禁術的内容,其餘什麼都沒有。”
那上面,先前劉雅心所看到的威脅的字句此刻早已經消失了。
“什麼,不可能,真的不是我,宗主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劉雅心頓時崩潰了。
“那我問你,你說不是你偷的,說是他人威脅你,那我問你,為什麼當時的你不上報?”
常子優立馬說:“宗主,心兒都已經說了是受威脅,如果直接上報,她肯定也會受到傷害的。”
“一派胡言。”宗主說。
宗主接着說:“常子優,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你何必為她辯解。”
“不為什麼,隻是因為她是我的戀人。”常子優說。
而劉雅心此時早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
宗主看着常子優堅定的眼神,也不好再說什麼,直接道:“來人啊,先都給我關進監獄裡,擇日再審!”
“是!”一旁手下說。
“慢着。”常子優說。
“怎麼,常子優,你要是還有話要說,擇日審判再說吧。”
“不是,常某想說的是,監獄乃是犯人所到之地,此時證據不足,怎可以直接把心兒當作罪犯關進監獄裡面?”
“常子優,我希望你搞清楚你們現在的處境。”
“常某很清楚的。”
“切。”
“來人,跟着他們回房間内,實施看管!”宗主最後下令。
房間内,侍衛們堵住大門,看管他們。
劉雅心依舊驚魂未定,常子優走上前去,依舊摸着她的頭。
“公子……對不起……真的不是我……”
“心兒,我相信你的。”常子優說。
“可是,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的,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吧。”常子優說後,輕輕親下劉雅心的額頭。
過幾天,根據調查,和一些推斷,以及宗主考慮到過往人情等種種情況下,宗主決定放逐二人,徹底離開藥宗,而這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沉默。
最後還是劉雅心打破了沉默,“對不起,公子,是我連累你了。”
“沒事的,心兒。”常子優說。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劉雅心有些自責的說。
“嗯?”常子優思考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看向劉雅心自責的樣子,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沒事的,這諾大世界,總還會有一個地方可以容下我們的。”常子優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