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巧麗看着父女兩溫馨的畫面,她忽然覺得這樣很好,她覺得像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很好了。
這一天,本是世界中最平常的一天,可對于鄭巧麗而言卻是特别的一天。
換句話說,對鄭巧麗而言,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生活,每一天都是特别的一天。
就連後來若逢時也不禁開始改變自己的心境,或許,如果自己能和鄭巧麗,和他們的女兒一直生活在一起,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有是一年新年雪夜。
念若宗上下都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這時候若詩琴跑到若逢時和鄭巧麗的身前:“爹爹,娘親,新年快樂,我的壓歲錢呢?”
若逢時眼底滿是寵溺,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紅包,裡面是一張金卡,“新年快樂。”
鄭巧麗也取出一個紅包,對着若詩琴囑咐道:“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要比以往更加努力修煉哦。”
可小家夥哪裡聽得進去這麼多,一把接過紅包後,開心道:“謝謝爹爹,謝謝娘親,我知道了。”随後就屁颠屁颠去找師姐們玩耍去了。
“慢點,注意安全啊。”鄭巧麗再三囑咐說。
“這孩子真是的,越長大越調皮了,一點也沒有個小姑娘的樣子。”鄭巧麗忍不住吐槽說,但她看向若詩琴背影的眼底還是慈愛萬分。
“都過年了,她願意玩就去玩吧。”若逢時道。
“可總是溺愛她也不行啊。”鄭巧麗不禁為若詩琴的未來擔憂。
“這怎麼能叫溺愛呢,一個孩子,在這個年紀就是需要一個童年,至于修煉什麼的,那都是後話了。”
“也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能長大呀。”鄭巧麗扶額道。
“長大什麼的,都是後話,現在隻要她開開心心的就好了。”若逢時道。
這時候的若逢時真的是改變了很多,縱使他的外表還是冷冷清清,但他的心裡卻已經不再是冷清的了。
如果說鄭巧麗是融化若逢時心中寒冷的一股暖流,那麼若詩琴就是若逢時身邊的一個小太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白天黑夜,春夏秋冬,一轉眼又是三年過去了。
在這三年時間内,喜歡外出曆練的鄭巧偉也結識了還是奇心國内一個無名小輩的韓如家。
後來兩人就私奔了,但是這可把老宗主氣的不行,不過也無可奈何。
隻不過,這時候的鄭巧麗卻是感染上了一種怪病,這種病的狀況和風寒很像,但是極難痊愈。
若逢時也找了許許多多的醫生,可都效果不大。
若逢時守在鄭巧麗的窗邊,給她一點一點輸送自己的法力,試圖可以讓她暖和些。
隻見此時床上的鄭巧麗已經是白發蒼蒼,臉色十分難看。
若逢時看向她的眼神中,罕見的出現了擔憂。
“夫君……”鄭巧麗緩緩開口,輕聲道。
“我在。” 若逢時立馬回應道。
“你休息會兒吧,你已經連續為我輸送法力幾個時辰了……”
“我沒事的,你可好些了?”若逢時眼中滿是擔憂。
“我……咳咳,我沒事的。”鄭巧麗艱難道。
鄭巧麗擡起胳膊,手輕輕地拍了拍若逢時的手背。
“稍等會,就又該吃藥了。”若逢時看向一旁堆成一座小山的藥。
“好。”鄭巧麗又閉上了雙眼,她很是疲憊。
若逢時見此,便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陪着她。
靜靜的看着她。
“夫君。”
“我在。”
“左右也是無事,不如我們聊聊天吧。”
“行,你想聽什麼。”若逢時沒有猶豫直接回答。
“我們聊聊這些年的事情吧,這些日子生病,我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多事情都記得不清楚了。”
“好。”
若逢時開始從他們剛相遇,到後面成為各自的知己,再到後來有了若詩琴,再到如今。
鄭巧麗靜靜聽着,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
若逢時扶起鄭巧麗,端着碗,一勺一勺緩緩地給鄭巧麗喂藥。
藥很苦,就連像鄭巧麗這樣堅強的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個藥方子是不是還是太苦了?”若逢時關心的問道。
這個藥原本是特别的苦,即使此時若逢時已經讓醫生修改三次藥方後還是哭的要命。
“我沒事的,不苦。”鄭巧麗微笑道。
看着若逢時微皺眉頭,她伸出手撫摸着他的臉,“别光皺眉頭了。要多笑笑才好。”
看着懷中的鄭巧麗,若逢時的眉頭才松開,強使自己擠出些微笑。
“你看,這樣多好看啊。”
昏黃的陽光灑進房間内,午後時光緩緩流逝,此時的陽光已經略顯頹态了。
喝完藥後,鄭巧麗在若逢時的話語聲中緩緩睡着了。
若逢時看着睡着的鄭巧麗,眼底滿是心疼,他伸出手給她蓋好了被子後,就離開了。
出了門,若逢時看向陽光,感受着時間的流逝。
他回頭看向鄭巧麗的房間,他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必須要多做點什麼才可以改變現狀的了。
經過若逢時的多方打聽下,最終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若宗主,據說在極北之地有一種火靈石,這種火靈石靈氣極大,極其難得,但如果可以得到絕對對夫人的病情有極大的幫助。”
若逢時聽着下人的話語,神情不禁也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