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鄭巧麗走了之後,若逢時便開始更加關心自己的女兒。
如今,若詩琴是自己的唯一,自己可以做的隻有更加的疼愛她。
于是上至若詩琴的修行,下至她的衣食住行,若逢時都更加關注。
可是若逢時是一個冷清的人,又是一個不會表達自己的人,在他看來自己這是關心若詩琴,可在若詩琴看來,父親這就是過分的管控。
随着若詩琴的成長,她愈發開始向往自己的生活。
若逢時擔心她的安危,就管控她的行動範圍。
可在若詩琴看來,念若宗就像一個囚籠困住了自己。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以為的囚籠其實是他父親費盡心思保護她的。
就這樣,兩人間從這裡開始出現矛盾。
幾年後,若詩琴的修為得到了若逢時的認可,認為她有自保的能力後,才準許她外出。
若詩琴和淮楓羽澤是在一場家族聚會認識的。
兩人皆都是家族的希望,同樣都是被束縛之人,兩人結識後不由得惺惺相惜。
時間一長次數一多,兩人便熟絡起來了。
在四大宗門的安排中,兩人隻是日後道盟盟主的候選人,換句話說,兩人的身份不允許他們成為朋友。
日後盟主隻能由他們兩人中誕生。
于是幾年後,四大宗門便在日後開展了多場比鬥,試圖靠這樣可以讓他們隻認作對方為競争者。
可結果呢?
無疑是兩人一次又一次的謙讓,從來沒有一人真的認真過。
這個結果自然不是宗門希望看到的。
并且外界的議論聲也漸起。
“李兄,淮楓羽澤和若詩琴的那幾場比鬥,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
“你覺得怎麼樣?”
“隻能說,難評。”那個人露出一副複雜的模樣。
“嗐,我就知道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那兩人好歹也是四大宗門的後代,結果連個小比鬥都不認真。”
“可不嘛,那招式簡直了。”
如果隻是一個兩個人議論,宗門也不會當回事,可直到八大家族也開始不老實了,宗門開始有些着急了。
淮楓劍宗。
長老正在和淮楓雲交談:“宗主,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公子雖然修為不錯,但是如果不在外人面前展示,議論聲也會層起彼伏啊。”
淮楓雲聽着卻是有些頭疼,他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孩子非要讓得到别人的認可,但他還是耐着性子說:“吾兒也不是沒有展示過自己的實力。”
“可宗主,那些比鬥都是公子和其他家族的修士比鬥,哪怕勝利了,在外人眼前也隻是勝之不武。”
聽到這裡淮楓雲有些氣憤了,“有些時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吾兒展示實力了,他們就說勝之不武,吾兒不展示吧,還是議論紛紛。”
“宗主,您有所不知啊,這世人就是如此,明明沒有看清事情本質,就喜歡圖一時嘴快,”那長老頓了頓接着說,“可往往都是這一兩句話彙聚在一起就有不小的輿論風波。”
淮楓雲冷哼一聲,有些事情他其實也明白,“他們無非就是想看吾兒和念若宗那個小丫頭一決勝負罷了。”
“宗主,就是如此啊。”
淮楓雲揉了揉太陽穴,他有些頭疼了。
片刻後,他斟酌道:“這樣吧,一會兒派人去一趟念若宗。”
“宗主,需要說什麼?”
“問問他們願不願意一起舉辦一場比賽,就光吾兒和那個小丫頭的。”
“宗主,即使這樣的話恐怕效果也還是不會太大,就像前幾次那樣。”長老有些猶豫道。
“這一次的不一樣,”淮楓雲淡淡道,“是實戰。”
“實戰?”
“對,最近一些邊境村莊出現了不少邪祟,正好可以讓兩人過去除邪祟,誰除的數量最多,勝者就是誰。”
淮楓雲繼續說:“而且這樣的話,不論比賽結果如何,除了邪祟就代表了實力,也不會有人議論紛紛了。”
果然,當念若宗得到這個消息後,欣然答應。
比賽當日。
若逢時親眼目送若詩琴禦劍離開,去往比賽的地點。
他的眼裡沒有太多的感情,如一潭湖水一樣平靜。
換句話說,若逢時自身的情感很少外露。
一旁的長老看此情景不禁問道:“宗主,您真的不用陪同嗎?”
“不用,”若逢時平淡道,“詩琴修為也有天法境了,有自保能力了。”
“可這……”
“再說,她總有一天要獨自面對,”他頓了頓繼續說,“我們就在一旁守着就可以,如果有突發情況即使應對也是來得及的。”
比賽很快就開始。
按道理說,這是若詩琴的第一場實戰,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但一想着有自己的好朋友淮楓羽澤在和自己一同比賽,心裡的緊張也小了許多。
幽深的森林内充滿着潛藏的危險。
突然,一雙猩紅的眼睛閃過,一個身影閃出。
若詩琴見此連忙向前方使出法術,她拂過手中的橫琴,一道音波立馬飛去,直接就把突然出現的邪祟轟成了粉末。
若詩琴看着眼前被轟成粉末的邪祟,還是有些驚魂未定。
良久後,她才适應過來,自己這算是成功擊殺第一隻邪祟了?
随着後面她又擊殺了幾隻邪祟後,若詩琴才逐漸放開手腳,先前因為邪祟的緊張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隻是自己昔日的作戰經驗。
一邊是若詩琴撫琴禦敵,一邊是淮楓羽澤持劍斬邪。
一轉眼就是一個半個時辰過去了,在這期間兩人斬邪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