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楊看了一眼秦箫,想要捏他脖子讓他老實交代,但那脖子修長白皙,看似脆弱得緊,想了想便罷了。
秦箫見狀便趁熱打鐵道:“呵呵,我不過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你要是厭了倦了,不必如此拐彎抹角,大家一拍兩散,我還來的幹淨,可别想在我頭上安什麼不貞不潔,雞鳴狗盜的罪名。”
聽到前面葛楊倒放下了些許戒備,但是一聽到雞鳴狗盜一詞,瞬間敏感了起來:“你怎知我是丢了東西?”
秦箫皺眉:“你丢了東西?什麼東西?”
葛楊看了一眼秦箫,回身坐下。
秦箫略帶着關心:“要我幫忙找一找麼?”随後又有些委屈的後腿一步:“哦,想來是不用的,你這般呼風喚雨的修煉之人,我一個凡人,能幫你什麼。”話越說聲音越小,委屈的不行。但葛楊卻沒心情風花雪月,徑直說道:“好了!退一邊去。”
秦箫佯裝有些生氣但又不敢忤逆的模樣,安靜的退到一邊。
這是一個護衛進來,同葛楊耳語了幾句:“亭中大約六個碎的酒壇,殘酒中無異常。房間也無異常。”
葛楊不死心又問:“昨夜我醉的一塌糊塗,是你替我脫得外衣?”
秦箫臉有些紅,皺了皺眉道:“你,你自己。。。。。。我見你歡脫的很,又,又不想,就跑了。”
葛楊瞧他的模樣,便知曉是自己不管不顧的來了興緻,酒意之下迷迷糊糊的,許真是如此。而後葛楊念了句口訣,旗子也沒有從誰的身上飛出來,他死死盯着秦箫,忽而發動了欲情咒,隻見秦箫猛地一下渾身發燙,臉色紅紅,雙目水汪汪,直勾勾的盯着葛楊,但是秦箫的意識又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不出聲,實在是太過羞恥!太過惡心!太過傷自尊,秦箫的内心仿佛又一次被摧毀,重重咒術折磨之下,衣衫盡濕,酒味兒愈發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