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松強忍着笑,實在快憋不住了,剛想打斷阿桃,正好其他侍女喊她去幹活,那阿桃意猶未盡,拉着千羽依依不舍:“仙子,你等我,我幹完活再來找你!哎!好久沒碰到這麼愛聽我說話的人了。真好,等我哦!”
千羽眼裡都是“你快走,求你快走!”嘴裡還是:“嗯嗯,我與阿桃也是一見如故,下次繼續聊啊,嗯嗯。”
待阿桃一走,恒松千羽罕見的感覺自己的耳朵受完刺激後一陣耳鳴,兩人對視一眼,噗呲一下雙方笑出了聲,恒松也罕見的吐槽了一句:“也太能說了。”
千羽:“啊?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耳朵剛被一頓轟炸,現在好像不好使了。”
恒松便湊近了說:“我說,她太能說了。”
千羽耳朵一陣顫栗,忽而躲開道:“你大聲點就好了,幹嘛湊過來。”
恒松皺了皺眉說:“抱歉。”
千羽:“啊?”
恒松大聲:“抱歉!”一聲洪亮的聲音驚飛幼鳥。
聲音之大又讓千羽吓了一跳,看着殿外被吓到的鳥雀道:“唉,稍微小點聲吧,師弟啊。”
恒松為難又委屈。
兩仙并未在此事上過多糾結,得虧這個阿桃在城主殿執事已久,加上雪族人大多心思單純,這阿桃又聽聞城主将他們奉為上賓,便也将一些有的沒的都說了些,更加深入的她也不知道,知道的無非就是寫無傷大雅的事情和一些流傳的八卦,其中有一條特别令人感興趣,那便是城主,城主夫人,副城主君相三個人隻見流淌的一些詭異的傳言。
而源水這邊,和昙迷魯河,直接去了屍體存放處,裡面濕濕冷冷的,有些味道散了出來,但是好在裡面堆了許多冰,那屍身這才沒有腐爛。
源水和昙迷揮退了其他人,就留着魯河,而後便一言不發的,細細查看了這屍身的外表。腫脹的屍身不服那日見到的那般脹大,稍微消了一些,膚色也已經便深,但還是能看出來,仿佛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待準備親手探一探那屍體時,源水與昙迷對視一眼。昙迷便撒了些藥粉,阻隔了屍氣屍毒什麼的,源水雖不怕,但是還有魯河在,當謹慎些。
而後昙迷提氣一運,手掌便生出許多絲絲縷縷的白線,熠熠生光很是神奇,叫魯河睜大了眼。昙迷驚歎道:“是神,咳咳,是是是?”
源水頗有些驕傲地點點頭:“這是師父的天賦,真身演化出來的神技。”
昙迷心中直歎源水好福氣,便又催促道:“快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源水将白色光線探入屍體,魯河見狀直道:“果真神奇!”
隻見那絲線緩緩探入體内,源水似乎透過那絲線在觀察什麼,不多時便收回了那些白色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