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看了一眼原水的方向,深吸一口氣道:“前些日子我南海禁地龍冢異動,帝君您也知道,那處也算古戰場之一。”
神诏似有些疑惑:“我記得你已禀報過此事,怎麼?如今是查到什麼異常?”
天池忽然私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神诏:“不錯,帝君,那裡所有的龍骨我都清點過,好似,少個頭。”
玄啟忍不住出聲:“是的,當時我們一起去看過,不知怎的源水不小心掉進去,叫我們着急了許久,可是那結界很堅固,我們進不去,便無法施救。不過,龍骨殘骸衆多,堆積如山,怎麼少了個頭卻記得如此清楚,想來這顆頭不一般?”
有些視線又投射到源水身上,似乎再說怎麼哪兒都有你。
天池看了一眼沉思的神诏,半晌道:“帝君,是鎮守的那顆頭。它,不見了。”
神诏輕點扶手的手指忽然停了,問道:“你說的,可是那顆吾斬下來的那顆頭?”
天池有些害怕,還是穩住身子不敢看他到:“是,但是無人能進這煞氣結界,唯有這位源水仙君掉了進去,又全須全尾走了出來,諸位知道,這種古戰場遺留的殘魂怨念難以超度,試問當時未曆劫的源水仙君,何以在裡面支撐這麼久而不被奪舍或者精神崩潰。”
拂衣怒道:“真是奇怪了,都知道我們源水是神尊的徒兒,神尊乃是六界最純淨之體,修的也是清淨術法,療愈萬物!他是親傳弟子!能擋住邪氣侵蝕不難吧!”
神诏點點頭:“吾也感覺到他體内有神蓮氣息,她的身體在你身體裡?”
這句話過于暧昧了。看着一些人精彩的臉色,源水有些郁結,但看神诏正經的臉色,也知道他就是那麼按照客觀事實一說,下面的人胡七八糟的亂想。
源水上前雙手執禮:“是,小仙幼年靈力不濟,又貪玩,常常命懸一線,師尊為保我性命,将一瓣真身賜予我。”
衆仙神嘩然,露出羨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