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隻是我的傷口比較淺而已,至于紀子浩,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這鬼地方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呂曉南大聲地喊。
葉剛轉過頭,算是默認了白淵的說法。
看到呂曉南還在狡辯,黎羽直接卸了他另一隻胳膊,呂曉南痛苦地喊出聲。黎羽用力卡住他的下巴,低頭在他耳邊說:“下一次我就不知道卸掉的是什麼了。”
呂曉南表情驚恐,連忙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救她。”
聽到這黎羽才松開他,并毫不客氣地把他的兩隻胳膊接上去,隻聽見兩聲“咔嚓咔嚓”,呂曉南的胳膊恢複正常,疼得呂曉南臉都白了。
呂曉南走到史倩面前蹲下,開始動手拆林思喬包傷口的破布。
見狀史倩擡頭看白淵,見白淵點點頭,她才放下心來。
破布散開,隻見林思喬的傷口從鎖骨直到肋骨下方,五道爪痕都很深,血肉都争先恐後的翻湧出來,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她身下的草坪。
呂曉南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仔細地觀察傷口,時不時的用手觸碰傷口,痛得昏迷中的林思喬忍不住地皺眉。像是檢查完了,呂曉南将雙手輕輕覆蓋在林思喬的傷口上,他慢慢閉上眼睛,衆人看到有綠色的熒光從他的手心亮起,慢慢地林思喬的傷口開始停止流血。
治療時間持續了半個小時,林思喬的臉色漸漸好轉,而呂曉南的臉色卻開始變得蒼白,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小汗珠,終于綠光消失,他虛弱地攤坐在地上。
秦圓圓上前檢查,發現林思喬的傷勢确實好轉許多。
“繼續。”白淵面無表情地說。
“這已經是我能力的極限了。”呂曉南說。
“黎羽。”白淵沒有任何廢話。眼看黎羽就要上手,呂曉南連忙後退。
“你不僅是瘋子,還是一個惡魔,我是真的不行了。”他喊道。
“卸他下巴。”白淵說。
“我知道了,我繼續我繼續。”呂曉南生無可戀地說。
呂曉南像上次一樣,将手放在傷口上,手心發出綠光。差不多又過了半個小時,呂曉南一臉虛脫地攤在地上:“這次真的是我的極限了,要卸什麼你們随便吧。”
“怎麼樣?”白淵沒有理會他,問秦圓圓。
“基本上外翻的皮肉都恢複了許多,但是情況還是不太好,帶回去我再重新給她處理一下。”秦圓圓說。
“嗯,先回去。”白淵說。
“回哪?已經錯過午餐時間了。”黎羽說。
“客房。”白淵說。
“那他怎麼辦?直接扔這?”黎羽對着已經暈倒的呂曉南揚揚下巴。
“帶回去,還有用。”白淵說。好像聽到白淵的話,昏迷中的呂曉南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葉剛大哥,麻煩你把呂曉南帶回去吧。”秦圓圓說。
“沒問題。”葉剛走上前,像拎小雞一樣把呂曉南拎起來扛在肩上。回到客房,幾人小心地将林思喬放在地鋪上,秦圓圓為她簡單地處理了傷口。
看着面色擔憂的史倩,秦圓圓安慰道:“不用擔心,她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嗯。”史倩強行打起精神回答。
“剛剛太急了,忘記對你們說了,我們發現秦團團和葉子的蹤迹了。”秦圓圓說。“我們在那個擺滿人魚屍體的房間裡找到的,隻是沒有找到人。”葉剛從兜裡掏出一顆糖和一塊手表。
“糖是葉子的,手表是我弟的。”秦圓圓說。白淵看到糖紙被平整的卡在手表帶上,顯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他們還在南牆,而且還活着。”白淵說。
“我現在就去找他們。”葉剛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們要有計劃的行動,你忘記剛剛人魚的襲擊了嗎?”秦圓圓攔住葉剛。
“可是萬一人魚把葉子吃了怎麼辦?”葉剛表情痛苦地說。
“我們會把他們救出來的,相信我。”秦圓圓說。
葉剛不再說話,隻是轉身找了一個牆角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