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介意當一個盾牌去保護那些柔弱的女生。
楚停瀾和楚碧水已經不準備在這邊了,他們兩個瞅了瞅,準備去東邊的書房去看一看。
他們也不知道書房會不會有和廚房一樣,有同樣的藝術效果,他們更不知道書房會不會因此而發生什麼不好的,但是作為右為尊,在寺廟之中大概也是這樣的,所以他們兩個不顧其他人眼神的奇怪,轉身跑到了書房裡。
書房整整齊齊的,三面從門口開始到門口對着的那邊牆壁結束,上面全是書,藍色的封皮,以前的釘書形态,上面寫着字,楚碧水和楚停瀾走進去,看着那三面成山字形,中間有一個書桌,書桌後面有一個凳子就那樣排列的書房設置,心裡到底是沒有多驚訝。
電視劇裡的書房都是這樣排列的,無論是王府或者是普通百姓,人家或者是寺廟或者是佛堂,總之這樣擺很是有品味。
楚停瀾和楚碧水一人一邊,一個看書架,一個去看書桌,總之分工明确,誰也不打攪誰。
其他人看了看這情況,到底也是沒等在原地的,跑到書房跟着一起去找了。
他們自然不願意去廚房的廚房裡,那死味道加上那滿是活的蛆蟲的鍋,即使過了很多年,那肉都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都開始長毛了,但是那些蛆蟲依然長得很好且肥碩,看上去就讓人心裡不适,衆人甯願跟着這兩個人在背後撿芝麻吃,也不想去那邊搬西瓜,那邊太惡心,誰也進不去。
小雀斑跟着一起來了,遊戲之中男多女少,幾個女孩子倒是成了遊戲中的重點保護對象。
不過楚碧水和楚停瀾倒是不去關心這個,畢竟被拉入遊戲的誰也不能幸免,誰能保證自己在保護别人的同時能順利的活下來的,他們甯願不在意那男女有别,也不在意那所謂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強,反正他們兩個就是事不關己的形态,自顧自的忙着,誰也不去管誰。
那書桌子上放着筆架上面有四支筆,都洗得幹幹淨淨的,然而仔細一看,卻也能在上面看見紅紅的液體。
楚碧水走過去,站在書桌與凳子的旁邊看了看,也沒管凳子上有沒有灰,一屁股坐下去,看着這書桌面前的東西。
書桌上面有一張宣紙,很大,上面寫了兩個字,那字迹很是漂亮,是楷書的形态,而那書桌上也擺着一支筆,已經幹透了,上面是黑色的字迹,而它旁邊是一個已經幹涸的硯台以及一個洗筆池,就這樣整整齊齊地排列着書桌上,旁邊擺着幾本書。
大多數與經書有關,他也看不懂,也不屑去看,反正這東西多多少少也不會給人任何線索,隻是做一個擺設或者是充當一些門面的作用,總之不重要。
他拿起那筆,一邊看着那硯台,一邊假裝自己在磨磨,然後寫字,漸漸将自己融入其中。
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像是某個人,他拿起那筆一邊寫一邊腦子裡想的東西,筆速越來越快,字迹也越來越缭亂,甚至那比力透紙張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血似乎跟着那硯台裡的墨融為一體了,明明他身上沒有傷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快要被抽幹了。
他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眼雙眼血紅,看着面前的字,頓時睜大了眼睛。
那字迹工工整,整卻是血紅色的,上面寫着幾個大字【蠡缇大師,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