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院看起來很小,隻有矮矮的一層,從外面看隻以為是一個沒人要的破舊的鐵皮房。
然而衆人走近的時候才發現那醫院真的很大很大的。
衆人已經分不清那裡面是否還有重疊的空間,是否還有能容得下幾百人的房間,楚停瀾站在那裡看了看,擡起手推門進去,看着裡面的場景。
與他在現實世界裡看見的醫院差不多,那長長的,是有人是進入就診大廳的必經之路,他領着衆人一點一點往裡去,在門口的時候遇見了督診台上的護士。
督診台上的護士低着頭,身上穿着白色的護士服,頭上戴着白色的護士帽,上面隻有一條杠。
楚停瀾沒敢貿然進去,隻能走過去,像平時探路一般,有禮貌的問她:“護士小姐,請問骨傷科和腦科怎麼走?我們是直接挂号還是直接進就行?”
那人擡起頭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挂号直接進。”
然後走過來的人連帶着站在門口的楚停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鍍診台的跟前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床上發現的張大嘴的沐沐,而順着沐沐無意中看過去的眼神,衆人也看見了站在一旁不遠處,那個機器前操作的人。
聽見這邊有動靜,那人也轉過頭來,然後衆人更加震驚了。
因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臉笑意的小柔。
看見衆人,她眼裡并沒有絲毫的情緒,甚至說仿佛是陌生人吧,也隻是看了一眼,轉過頭去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楚停瀾看着面前胸牌寫着沐雨佳名字的人,突然想套套近乎。
“沐護士嗎?我好像記得骨傷科也有一個姓沐的護士,那個人與我還是朋友呢,這個姓氏倒是挺少見的,連帶着這個姓名也挺少見的,護士小姐,你家附近有幾個姓沐的?”
那護士小姐似乎并不那麼想與人閑聊,但是楚停瀾在她跟前一直嘟嘟囔囔,一直說這話,她沒辦法安心工作,隻能道:“我們家就我這一個姓沐的,還有骨傷科并沒有姓沐的護士。我是骨傷科旁邊這科室的,你可能是記錯了。”
楚停瀾皺着眉想想道:“那可能是我記錯醫院了吧,我親戚和朋友确實有一個姓沐的,不過不記得是在哪家醫院了,我這個人記性不是很好,總是會記錯人所在的工作地點或者是人,所在的工作環境,然後把他搞混,我那護士朋友說我這有可能是老年癡呆的前兆,我還想笑他,才二十幾歲的人而已,突然得了老年癡呆,是不是有點搞笑?”
沐雨佳直接開口打斷他的話道:“二十幾歲也可能得老年癡呆,幾歲也可能得老年癡呆,現在老年病已經趨向年齡小或者小兒方向發展了,你不要太過僥幸了,你可以去骨傷科不遠處的腦殼看看,就在1樓最東邊的那一塊兒,那裡不用挂号,不過醫生脾氣不好,比較嚴肅,你不要因此而跟他鬧或者怎麼樣,他年紀比較大了,不喜歡病人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所以總是斥責病人,你若是能忍受的話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楚停瀾點點頭,對她道了謝,轉身帶着其他人離開了。
其他人一臉震驚,看着她又看着站在機器前依然在操作的小柔,心裡震驚不已。
他們明明早上的時候就看見她們兩個死在了床上,然後現在這兩個人卻在這裡,讓人多多少少覺得這是一件奇葩事兒。
不過衆人沒辦法去跟人家相認,他們兩個看衆人的眼神都帶着些許的疏離與冰冷,怎麼看怎麼像是并不認識大家的樣子,所以衆人也不敢真的去跑跟前兒,像楚停瀾那般跟人家套近乎。
萬一人家不喜歡或者是看他們不順眼,到時候找保安把他們趕出去可熱鬧了。
況且兩個陌生人而已,雖說都姓沐,而且長得一樣,那也不排除可能是雙胞胎的,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世間到底有多少奇幻的事情,況且人家兩個又沒跟他們搭話,他們就當不認識吧。
衆人朝着骨傷科和心腦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