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了這醫生有問題,他看都不看旁邊的人,也不在意旁邊到底是否有人,就說我得了癔症,甚至也不問明白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問我到底是誰說的,我說售樓處的人說的,他就認定我一定有病了,也就是說售樓處的人也是被他診斷出來的病,至于售樓處的人到底有沒有病啊,就隻有他們知道了,不過我也并不在意,相反這醫生我倒是沒看出來他身上有冰霜的樣子,然而現在,他一邊走地上一邊掉水,也就是說他也是太平間裡的人。”
衆人在太平間門口,聽着他漸漸裡走了,腳步漸漸變得快起來,隻是有些許的着急。
衆人知道,他應該是去冷凍室裡面冷凍冰塊兒了,畢竟他這人如果真的是像衆人所想的那般他根本不是人類,他必須着急将自己的身體凍上,否則的話被人看出端倪,那十有八九是要被打的。
不過衆人倒是有些許好奇了,衆人探頭進去,看着他漸漸遠離的背影,慢慢跟了上去。
那人根本沒發覺身後跟着人呢,他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
“快快快得加快腳步,否則的話要現原形了。”
這樣聽着,他好像妖怪變身,馬上就要現原形的德行,冷哼一聲,心裡對他滿是不屑。
剛才他診斷出楚停瀾說他有病的時候都沒這麼着急過,然後現在他就十分着急的樣子,一邊嘟囔一邊往前跑,甚至說些許的話,衆人知道他應該是急了,畢竟得趕緊将自己完全浸入冰冷之中,否則的話,萬一真的被人發現那确實有點得不償失,衆人看着他邁進了403号冷凍太平街,然後一臉驚喜的撲了進去,之後門咣當一聲,在衆人跟前關上。
屋子裡的趿拉趿拉的聲音,不一會兒咣當一聲,有什麼東西被人關上了。
衆人探頭進去看,發現裡面有幾張床,上面都有人,衆人并不知道這醫生到底是在哪個床裡。不過衆人也不在意,畢竟他們已經發現這醫生進了太平間了,也就是說看醫生根本不是人的,衆人也不那麼再多思考,轉身上樓上去了。
樓上的人依然在忙忙碌碌,間或幾句偶爾的聲音夾雜在其中,比剛才安安靜靜的強多了。
不如以往那般安靜與不說話,間或偶爾的一句歎息裡,衆人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醫院裡的太平間丢了兩具屍體,而太平間裡的屍體明明好好的就碼在冷凍櫃裡,但是好像是丢了一個,那人以前是個醫生,那醫生以前是治療心病疾病的,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他聽聲音有些許的失常了,他總是到處跟那些病人說他們得了抑郁症,說他們總是嘟嘟囔囔地在自己耳邊說他們才是鬼什麼一系列的話。”
衆人聽着抽了抽嘴角,想起剛才那醫生判斷楚停瀾有病的樣子,十分同情的轉過頭來看着他,小聲道:“原來是這麼診斷的抑郁症,原來不是别人有癔症,而是他有癔症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句,楚停瀾還沒等來氣,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頓時如墜冰庫。
她道:“那醫生後來住進了這個小區裡,這個小區裡發生了事故,那小姑娘遲遲不走,那醫生發了瘋,以為自己又出現了癔症,其實是那女孩兒一直徘徊在這兒不肯走啊,根本不是所謂的癔症,所以大家小心一點,那女孩兒不知道在哪棟樓裡一直來回徘徊,她的屍體被砍成了兩段,她的腦袋不知去哪兒了,而另一具屍體被人從其他地方搬來的,兩具屍體隻有一個頭啊,大家小心一點兒。”
楚停瀾看了看衆人蒼白的臉色。,裡明白這事兒估計是一個事兒,衆人沒敢再耽擱,趕緊就跑回樓裡了。
那醫生到底有沒有出來衆人也不去在意了。
那藥被楚停瀾扔在了小區下水道的坑裡,他不準備吃,也不想吃,畢竟那醫生看起來就不是很像正常人,衆人也害怕他不是什麼正經人,所以也沒敢将那要真的帶到自己面前來,更不敢吃了。
這衆人也明白,一開始他給楚停瀾看病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就挺讓人反感的,他問都不問楚停瀾到底是什麼情況,就判定他是有病,說白了其實自己大概就是心虛,覺得所有人都有病,所以才判斷楚停瀾有病的。
不過衆人也明白估計不是唉醫生病得太嚴重了,所以看誰都有病,衆人着急忙慌的回去,誰也沒敢再爬電梯了。
中途售樓處的人想跟他搭話,楚停瀾都一副急匆匆的模樣,沒再搭理他。
身後依然是售樓處裡的人嘟嘟囔囔的聲音,然而他們不再說這今天早上那句話,也不再說楚停瀾病的很嚴重了,而是說:“那醫生到最後自殺,甚至是不知為何而死了,但是他一定是在醫院裡,而醫院的停屍房裡丢了屍體,就是那醫生的屍體,咱們小區裡來了一個跟那醫生一模一樣的人,他繼續行醫,但是他好像渾身濕透,很愛出汗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這衆人聽着與早上又一番話語的售樓處人員,知道他們大概是受情形所影響,是在給他們情景再現的,衆人也沒再想那麼多了,趕緊回樓上去繼續去看到電梯了。
而電梯裡空空蕩蕩的,什麼也都沒有,跟昨天晚上衆人經曆的完全不同。
衆人歎了口氣,知道這是還沒有觸碰到故事的線索,估計還得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