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沒停,衆人自然看不見在售樓處工作人員旁邊的其他人。
他們假裝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一邊往前走一邊上着樓。
那人依然在身後嘟嘟囔囔的,大緻意思說,楚停瀾身邊根本沒人,他精神狀況越來越不好,既然開始對着無人的地方自言自語,開始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了。
那邊的并沒有人回應他,他繼續嘟嘟囔囔地說着話。
楚停瀾腳步未停,一邊往上走,一邊楚碧水道:“看來有病的人不隻是我們,還有他,他身邊根本沒人,他到底在跟誰說話?
一開始我們看見他身邊有人,現如今他身邊沒人了,大概是要映射一些東西,也許一開始我們就不該相信他。
他一直說他身邊有很多很多的人,但是現如今卻發現,他身邊根本沒有其他人,所以他也是找那醫生看過病的,或者說他也是被那醫生看過病,那醫生很準确地就診斷出了他有精神類疾病,而他不信,他不是他有精神力,但他也害怕他有精神類疾病,所以他才颠三倒四地說着那些話。
但是他為什麼要與我們說那醫生又好又壞呢?”
楚碧水想了想,突然說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可能性。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一開始他們就是兩個人的。”
楚停瀾愣了一下,擡起頭來看着說這話的楚碧水,有些許的不可思議。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開始就是兩個人?難不成售樓處的工作人員還存在于兩個?或者說售樓處的工作人員并不隻是一個?”
楚碧水卻是笑了笑,看着他道:“不,我的意思是說,也許醫生一開始就存在于兩個呢,或者說也許一開始那醫生就兩個,一個正常,一個不正常,又或者說,那醫生一開始就是兩種性格,一個正常的,一個不正常的,他一開始并未精神分裂,後來是被人診斷出,漸漸的他就精神分裂了,而售樓處的工作人員十有八九就是那長得一模一樣的醫生,但是他怕别人說他,或者怕别人看得出來他有問題,就将自己的臉貼上假面具,但是他是真的有精神分裂,他就會跟周圍的人說三道四,胡說八道,甚至是說你病得越來越嚴重了,但其實病得越來越嚴重的人是他。
他卻并未發覺到這一點,而總是跟你交流着,我們需要及時拆穿于他,或者是要别人将這件事情告訴他,他才能發現自己出現了精神分裂,否則他會一直在這裡徘徊,甚至是永遠都離不開。”
楚停瀾愣了一下子,擡起頭來看着面前說這話的楚碧水,道:“應該沒那麼邪乎吧?我是不相信他是兩個人的,我自然知道,我說這話可能會引起人們不适,但是我總覺得這遊戲有一點點的壞,他似乎在引導我們往不可去的方向發展,無論是所謂的雙胞胎或者是所謂的所有人都有病,還有一個正常人,都讓我覺得這遊戲的惡趣味兒。
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尤其是第一次我們在樓裡發現那裡面個一個頭,然後兩個身子的人之後,我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了。
但是我無意中往那邊去想,畢竟我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敢想我想的到底正不正确,要不你聽聽我的分析?”
楚碧水坐在屋子裡想了想,點點頭,說了一句:“你說。”
楚停瀾歎了口氣,說了一個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的話。
“有沒有可能,這樓裡一直存在的都是雙胞胎?無論是沐沐和小柔,李國棟和張宏軒。也無論是那兩個隻有一個頭,甚至是沒了頭的屍體,亦或者是那醫生,也許一開始就是雙胞胎。。
但是這樓裡有一種雙胞胎不可以同時存在的規矩,所以一個在明面上一個在不明面兒上,一個在診所裡,一個不在診所裡,一個在醫院裡,一個不在醫院裡,一個在售樓處一個不在售樓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雙胞胎的存在,他們以一種比較冷淡的眼神看着我們,其實一開始就是因為不認識,而不是因為他們死之後變得記憶全無,所以才不認識的。
我總覺得那沐沐和小柔其實就是不認識我們,而不是因為她們死後失去了記憶,你覺得呢?”
楚碧水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雖然不知道那道理來自哪兒,但是總覺得他說的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楚碧水頓了頓,看着面前這般說,等待着自己回答的男生,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也許你說的才是對的,也許他們一開始真的就是雙胞胎,無論是那已經沒了頭的兩個人,又或者是一開始就引導我們往醫院去的售樓處的工作人員,亦或者是那醫生,其實大概率都在告訴我們,這東西真的是存在于兩個,而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