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兒到底是如何來的,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很多人不知道,但是你應該是明白的,你的女兒并不是正當渠道來的,而可能的的那個老頭曾經也救過我女兒的命,現在而你的妻子到底為何會被埋在老頭家裡,這現在也是一個未解之謎,你突然間報複到老頭,自然會有人來給你些警告,給你一些教訓的。
可是你卻不聽,反倒是更恨那個老頭子,反倒是更想讓那個老頭子去死,說白了,那老頭子也沒欠你們家什麼。
他當初救了你的兩個女兒,現如今,你妻子的死了,你懷疑那老頭兒,那老頭兒不是殺害你妻子的真正兇手,殺死你另有其人。”
男人張嘴,擡頭看着不知為何知道真相的醫生,愣了半天,還是道:“那醫生,求你幫我做這個手術吧,我的女兒不該受到如此這般的待遇,我的女兒該好好活着,她們兩個本身沒有錯,錯的人是我。
老天爺不該将這錯全都報複在她們兩個人身上,她們兩個隻是孩子,她們兩個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醫生求你,救我的女兒。”
醫生點點頭,再一次返回到了手術室手術。
裡面叮鈴咣啷的聲音響起,男人坐在凳子上,不知為何突然猙獰的笑出了聲。
“哈哈,還是被發現了,還是被發現了,即使被發現了又能如何?到最後也沒人能管得了我,即使被發現了又能如何?到最後所有人還不是得被我牽着鼻子走,即使發現了又能如何?我告訴你,沒有人能指責我,沒有人能管得住我。
那個賤女人,她居然跟外面的人生了孩子,還要留給我,如果不是看見這兩個女孩兒長得好看,我才不會管她們兩個咋整。
她們兩個就不該活在這世界上,明明就是她們媽媽的錯,可到最後為什麼反倒成了我的錯?
那老頭子隻不過是個犧牲品而已,他居然騙我,讓我好好養這兩個孩子,憑什麼?這兩個孩子又不是我的種,我憑什麼好好養她們?憑什麼?
那老頭子不好好的幫我一起處理屍體就算了,居然還想着讓我原諒她們的母親,我告訴你,沒門兒,我告訴你沒門兒。
我們家裡人并沒有雙胞胎的基因,隻有鄰村一個男人他家有雙胞胎的基因。
他多年之前跑了老婆,他總是跟我老婆眉來眼去的,我必須要讓他受到點兒教訓。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到最後受傷害的卻還是我?
我把她們兩個人養大,可是憑什麼沒有人疼我,沒有人愛我就算了,那老頭子居然也勸我要做一個好的父親,做一個好的男人,不該去恨他們的媽媽,憑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媽媽,我能一直被罵綠帽子俠?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媽媽,那個占了他便宜的男人怎麼可能總是喝多了酒就來嘲笑我?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媽媽,我怎麼可能替别人白白養了女兒五六年,才發現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她們長得和那男人越來越像了,憑什麼,憑什麼我要遭這樣的罪?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當初我能救你們,現在我也能讓你們兩個人立即去死,不過面前的醫生他倒是提醒我了,以後我就讓她們兩個一個頭的活着,我要讓她們兩個永遠記住今天的教訓,我也要讓她們兩個人永遠明白忤逆我的下場。”
那醫生救了很久,一臉精疲力盡的出來,本來想跟那男人報喜訊的,然而那男人卻是從凳子上站起來,想也沒想,直接撲到醫生面前,用刀子抵在那醫生的脖子上,語氣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你把她們救活了,是嗎?你是把她們救活了嗎?醫生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太多管閑事了?她們兩個本就不是我的女兒,她們兩個人是雙胞胎又如何?在我看來,生下的雙胞胎都是罪孽,生下的雙胞胎都是不該存在的,她們兩個就該跟她們的母親一起下地獄,她們兩個就該跟她們的母親一般做個娼婦,她們兩個就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她們就應該像她們那個死了的爹娘一樣,被我埋在土地裡做成肥料。
隻是可惜了那老頭兒,到最後也沒親眼看一看他的兒子,沒錯,那男人居然是他的親生兒子,可真是笑死我了,他一邊勸我從善,又跟那男人說我都是活該,誰讓我看不住自己的老婆,讓别人占了便宜。
呵呵,我真是活該呀,我真是活該,我居然不知道,他當初好心,隻是因為那兩個女孩兒是他的孫女,所以他才那麼好心的救了她們兩個。
怪不得,怪不得,他挖出土地裡的屍體的時候一臉驚訝,不是開心,而是震驚,他也沒想過我可能會殺了人吧?
他估計也不明白自己家的兒媳婦兒怎麼會被我埋在菜地裡,不過那又能如何呢?到最後他還不是地一樣,跟他的兒子和兒媳婦兒埋在同一片土地裡,變成花的肥料。
醫生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救活他了?你跟我說實話,醫生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有精神分裂的,雖然你可能看我像個正常人,但是其實我有精神分裂的,如果你非要救活她們,那醫生,我隻能勸你下輩子好好的活了。”
那醫生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突然發瘋的男人,聲音緊繃。
“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們兩個嗎?最後一眼了,如果再不看就都沒了。”
那男人愣了一下看着突然說這話的醫生,說了一句:“你是說她們兩個人沒救活?”
醫生點點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并沒有生氣,道:“是啊,根本沒救活,救什麼活呀?一個頭怎麼可能救活兩個人呢?我一開始就是騙你的,怎麼可能救得話?我隻是想讓你不那麼傷心罷了,但是既然你并不想救活你的女兒,也接受了這樣的現實,我就不再演戲了,你的女兒下輩子一定可以過得很好的。”
男人被人拉回現實,張了張嘴,看着對面的醫生,頹廢的垂下眼來,一臉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