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遊戲玩家大概有22人左右,而老玩家占了幾乎一半兒。
楚停瀾和楚碧水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稍稍愣了一下,離開了。
楚停瀾離開的時候,總感覺有一道視線看在身後似的,但是楚停瀾回頭看,卻發現并沒有人在注視着他。
他眨巴眨巴眼睛轉過頭,那種異樣的感覺又來。
,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身後盯着他,他有些許的無語,更多的是脊背發涼。
他心想,難不成自己剛剛幫助了李初語,然後那個鬼怪NPC不滿,就找上門來了嗎?
還是說李初語有什麼精神疾病?難不成是精神分裂,所以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可是自己回頭的時候,李初語一直都是低着頭的,并沒有擡起頭來看他。
那隻能說明李初雨并沒有在看他,可是沒在看他,那又是誰在看他?難不成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想不明白,隻好拉着楚碧水趕緊出去了。
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走廊裡走,那個平頭哥叫杜元,今年24歲,是一個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是年齡和兇惡的臉完全不符合的人。
他性格看上去并沒有那麼兇惡,隻有憨憨。
他将楚停瀾和楚碧水叫出去之後,帶到了小樹林裡。
衆人全都在小樹林裡,有的坐着,有的靠着樹幹。
楚停瀾去了之後,幹脆就坐在外側的躺椅子上,總之衆人将這樹林子裡圍成了一個圈兒,其他來往的同學,想來乘涼的人根本不敢進來,總感覺他們身上有一種大佬要打架,衆人不要參與的奇怪的氣場。
那些人呼啦啦地一群,跑出去,距離衆人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
楚停瀾也沒在意那些,他擡起頭,看着坐在一旁,低着頭,沉默不語的杜元,想了想道:“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是老玩家的?還是說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是玩家的?”
杜元擡起頭來,愣了一下,笑了笑,擡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了一句:“其實也沒怎麼看出來,隻是覺得你們跟其他班級裡冷漠的同學不一樣。
這次遊戲場大概是22個人,那些NPC大部分都是冷漠的,他們不會去關心外面的同學,也不會關心自己自己身邊生病的人。
他們就像是一個學習工具,認認真真地聽老師的話,從來不會反抗老師,也不會去琢磨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咱們出來之前,在大禮堂裡已經死了幾個人了,那幾個人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也沒再醒過來,等我們出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消失了。
我尋思着那大禮堂應該有催眠的功效,反正就是對人不友好,我剛剛也差一點睡着,要不是哐當一聲腦袋砸在凳子之上,把我給疼醒了,估計我也成了他們中的一員了。
現在遊戲場上了18個人,隻有兩個女同學,剩下的全是男生。
她們兩個女生兩個人意志堅定,在現實世界裡就是個好的學生,在這裡依然是好學生,所以我在想,是不是隻有聽從遊戲安排的才能活到最後,而中途反抗過的玩家就總會死。
但是我總覺得這樣不對,難不成我們一直恪盡規則,直到最後,順利登陸高三高考之後才能回去嗎?那得經曆多長時間呢?還是說我的一直一直一直等着,直到我真的熬不住了,然後我也反抗規則,所以後死無葬身之地,在遊戲中的槽點也沒有到來,這遊戲中的突破點也沒有被發現,我們不可能一直等着那玩意兒找上門兒來吧。”
楚停瀾想了想道:“一定是有突破口的,我們不可能一直聽從校長的話,墨守成規,恪盡職守,然後等待着死亡的經曆,現如今已經死了4個人,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所以咱們也該想想到底該如何做了。
不過我總覺得李初語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