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和同學都霸淩他,那老師極其過分,說一些很過分的話,那些同學也是,家裡沒錢,然後對他指指點點的。
在學校的時候,你們應該多多少少也遇到過,有的學校,有的班級會突然間不分情況,然後去霸淩某一個人。
而那個被罵人的人不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問題,隻不過是忤逆了老師,隻不過是不聽老師的話或者不聽某個同學的話,就導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而面對校園霸淩,大部分老師所能做的就是一開始勸阻,之後看着愈演愈烈的校園暴力,冷眼旁觀,然後堅持受害者有罪論,一個巴掌拍不響。
以至于被霸淩的同學明明沒有錯,卻還是被人認定是有錯的,而得了抑郁症或者自殺,或者出現一些其他的事情,而那些犯罪的人往往都逍遙法外,并不會被别人所譴責,反倒是崇拜,說是英雄。
但是真的是英雄嗎?他們在欺負同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同學根本什麼都沒做過,卻還要被人欺負,甚至是被人打倒,沒了生命氣息,就一句我是未成年的話,就能保他繼續生活。
那個被他打的,要不然心裡有了問題,要不然沒了命,沒有人會去在意被霸淩的人,大家隻會去在意霸淩的人。
可是被霸淩的人到底有什麼錯?被霸淩的人也隻不過是不合群而已,那些人卻覺得那個人就該打,那個人就該那個人就該受自己欺負。
可是他們就從來沒想過他們有錯嗎?連帶着那些維護霸淩者的老師,他好像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錯過。
他隻會覺得被霸淩的同學一定是有問題的,這大概就是我所想要說的話吧。”
杜元點點頭,想了想說道:“那确實,我曾經也被霸淩過,就是因為我長期練拳擊,然後那些人覺得我比較抗打,就想霸淩我,不過我并沒有保持容忍的态度,我這個人本來就脾氣比較急,平日裡和誰都能說上一兩句話,但是我這人脾氣急,愛發火,那些人有的怕我,有的人覺得我在死裝,所以就想要反抗。
哪知道被我的拳頭打了好幾下,差點打得魂歸西天,他們才消停。
後來我就崇尚武力解決一切,暴力解決一切,我并沒有招惹任何人,但是其他人如果招惹我,那我不好意思,我一定會反擊于他,所以很多時候校園暴力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但是很大的卻是别人在欺負人,别人就是看你不順眼,看你比他強,嫉妒你,甚至是覺得你招人恨。
但是具體為什麼招人恨卻沒人說得出來,明明大家都沒有任何交集的事情,卻還要被人打,被人罵。
憑什麼?大家都是父母寵着長大的人,為什麼偏偏要受你的欺負?你覺得你是對的,但我也覺得我是對的,所以勇敢反抗才是正道。
但是如果老師在中偏幫的話,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有的老師他不分青紅皂白會指責受害者受害者的。
反抗之後,那些老師更加會說他打你是他不對,但你不應該反抗,說白了就是維護那些人罷了,有的老師也欺軟怕硬,有的老師也讓學生很煩,有的老師也不配當老師,但是有小部分老師他都會維護學生的自尊心,也不允許被人欺負同學,甚至是欺負任何人。
但是這些老師太少了,大家也隻是小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做好自己,隻會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他們又不會拿管閑事的錢,所以也就不那麼多管了。
不過說到這,難不成李初語曾經遭受過校園暴力嗎?還是說當初發生過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導緻李初語心裡扭曲,所以扭曲了事實。”
楚停瀾搖了搖頭,想了想,将自己看到的那一些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看到了李初語跳樓的全過程,而旁邊有許多人要麼哭着喊着報警,要麼去找校長,而校長也有這些人害怕,大概他們也沒面對過幾次人出事或者跳樓的事情吧,所以他十分的慌。
但是旁邊的班主任,也就是今天來的那個罵李初語的女人,還邊說話一邊嫌棄李初語的性格像是個小姑娘,一點兒承受能力都沒有。
說她隻是罵了李初語幾句,而李初語居然真的自殺,一點都對不起父母,對不起老師的栽培,總之條條框框說的都是李初語的錯,似乎她都沒有錯的。
是的,但是,李初語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老師和同學的事情,隻不過李初語沒有給他送禮罷了,但是很多老師他并不在意這個,而很多老師卻在意哪位同學沒給他送禮,沒有送一些他認為很好的禮物,然後去讨厭那個學生。
我不知道一個老師的本職工作是什麼,但是老師教書育人本來不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嗎?他拿着工資,拿着分内的錢,就該做好他的本職工作,而不是去朝同學要這要那。
李初語家裡本來就不富裕,加上他父母那個樣子,更加不可能給他拿出什麼了,所以這也可能是老師讨厭他的原因之一。
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那老師收了禮,也沒有證據證明李初語遭受過校園暴力,我們隻能向另外一種法子去探究這事兒的可能性。”
杜元想了想說道:“好像馬上就要到38婦女節了,你們要不要送老師點禮物?”
楚停瀾聽到這裡,看着臉上笑容滿面的杜元,點了點頭,心裡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