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現在大概有十幾年了,那報紙已經黃得不成樣子了,也不知道學校為什麼還要留着這個做存檔?
上面寫着20某某年6月某某日,一個同學,因為學習壓力過大,受不了,而跳樓自殺,雖然沒有死,但是成了植物人,現如今還躺在醫院裡。
二零某某年9月某某日,同學在同一處跳樓自殺,這次直接死亡。
同年某月某日,有個同學再次從同一位置跳樓自殺摔斷了腿,在家休息很長一段時間,至今未歸。
警方調查發現所有同學都是一個班級的,同一個窗口,甚至是同一個位置的同學,然而平日裡他們性格開朗,學習很好,老師從來不苛待他們,也不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讓同學心裡難受。
警察也對他們十分懷疑,到底是誰或者會不會有同學推人下樓。
可是他們班級裡的有監控,那些同學都有很完整的沒碰過受傷者的證明。
這讓警察一度陷入兩難之中,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
衆人看着那報紙上面寫着平淡無奇的新聞,但是卻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畢竟這新聞看上去平淡無奇,但是一群人,不可能總在同一個位置總在同一個班級,在同一個老師的這裡下自殺吧?
除非那老師真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是班級裡的人都毒蛇心腸,否則的話有一個同學在同一個位置自殺,他想自殺,怎麼可能不把那一塊兒封起來了。
而且學校裡的領導應該也會重視的,會将那一塊兒封鎖起來,平日裡雖然有開門,但有開窗,但是那一塊兒一定會加上護欄的,畢竟誰都怕再有人死。
可這個學校不但不裝護欄,甚至好繼續讓同學在那裡上課,甚至不換個教室,這讓楚停瀾和楚碧水都在懷疑這個學校是不是故意的,在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可是學校能做什麼事情,總不可能用學生的生命獻祭。
哪怕說基本上所有的學校都會建在亂葬崗裡,就是因為學生陽氣重,也不可能出現一個又一個學生,接連在同一地點跳樓自殺的事。
除非這學校一開始就有什麼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讓所有同學都有些許的唏噓,甚至有些許的為難。
那些學生自殺也不是自願自殺,而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幫小子。
楚停瀾腦子裡冒出了一個陰險的想法,也許這學校有個什麼儀式,學生必須循規蹈矩,該上課上課,該學習學習,不允許做與學習無關的事情,就跟那個鬼片兒《校墓處》一樣,學校校規必須遵守各方面暗号,違反校規的同學就會死亡。
當然那隻是一個鬼故事,并不是真的。
現如今,衆人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大家也不明白現在到底是怎麼了,更加搞不懂這學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杜元和那兩個小姑娘在一塊。
那兩個是朋友,那兩個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個子小小的,瘦瘦的,膽子也很小,但是是在下午的時候幫了很大的忙。
加上小姑娘心思細膩,很多細節老爺們找不到,小姑娘可能就會找到,所以杜元跟她們兩個說話,一邊翻找着東西。
姑娘趙雪翻了翻那東西,臉色很黑,嘟嘟囔囔的。
“真的,今天早上我真的肚子疼,就好像有人在我肚子裡抓一樣,我還尋思着,我最近也沒到日子,況且我平日裡也不會肚子疼,更加身體健康,沒其他毛病,而且我來的時候也不會疼的,但是早上的時候就是疼得要死。
我沒辦法就跟你去辦公室了,然後他受不了突然就發火了,我根本不敢在那裡待,趕緊就跑了。現在倒是不疼了,離開了辦公樓到是不疼了,不過還是覺得有些許的不對勁。”
張琳也點點頭,想了想說了一句:“今天早上确實不太對勁。我進入了辦公樓區域的時候,總感覺那裡面陰冷陰冷的,好像溫度不太正常似的,我知道你可能會說,正常的辦公樓裡一定會開冷氣,一定會比學生更加樂于享受,甚至是一些學生看不到的東西。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那冷氣根本不是空調所能吹出來的,反倒是像有什麼東西在故意在耳邊吹冷氣似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感覺,反正就是不對勁兒。”
趙雪轉過頭來看着她道:“你也覺得是這樣,是嗎?我進入辦公樓突然間就冷了一下子,然後我就開始肚子疼,不然我不可能演得那麼像,滿臉冷汗了,我又不是奧斯卡影後,否則的話我不早就出圈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眼驚恐同時看向了杜元。
杜元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