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外面聽着裡面嘀嘀咕咕的聲音,也有點子害怕。
衆人不知道裡面到底怎麼了,但是聽見了他所謂的什麼東西長毛了,甚至可能是僵屍,衆人怎麼可能不害怕。
衆人不敢往裡去,隻能待在外面看看他是不是會出來。
衆人并不知道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衆人也害怕遭到一些髒東西,所以就在外面瑟瑟發抖地,聽着那人在裡面嘀咕了半天之後,突然好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在裡面啊的一聲大喊啊後,腳步匆忙,慌不擇路。
然而他聲音越來越小,腳步越來越急促,裡面隐隐約約的,傳出來的是兩個東西的腳步,連帶着尖叫和低吼。
衆人咽着口水,聽着裡面着急忙慌的腳步聲,以及漸漸開始變得微弱,甚至是不再叫了的聲音,料想到出事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緊的将門關上,然後迅速逃離現場。
兩個人跟那兩那個老頭身後,聽着那兩個人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着話,臉色都有些不好。
雖然他們不反對同性戀,甚至自己也是同性戀。
但是說句實話,面前的這一對真的挺讓人人辣眼睛的。
當然不是因為他們的長相,而是因為他們幹的事情。
兩個人蹲在一邊,看着兩個人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樣子,楚停瀾差點沒吐出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想要一個孩子,所以就去威脅其他人代孕。
然而代孕代着代着,他們兩個人就産生了龌龊的心。
幾十年前這種事情也發生過,隻不過那時候并沒有危機感,所以大家也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現如今反倒是有點子刹不住車,管不住事态。
兩個抱在一起唉聲歎氣的老頭兒也在說什麼,兩個人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但是他們已經從兩個老頭的表情裡分析出,一定是發生了不對勁的事情。
那兩個人抱在一起抱了半天之後,道:“所以,張寡婦那邊是不是要早些處理?張寡婦現在已經有些許的神志不清了,當初我就說不讓張寡婦在這裡待着,當說張寡婦給我們兩個人生小孩兒,我那時候我就已經說了不讓張寡婦待在這,你偏不聽,現在可怎麼辦?張寡婦現在發瘋了,她一直抱着那個死孩子,一直想要找回公道,張寡婦本來就是一個神經病患者,她總是會發一些不對勁的瘋,總是會在大半夜的到處找人說她的孩子丢了。”
她總是大半夜的發瘋,把兩個人吓得夠嗆。
當初他們兩個人其實是跟張寡婦在一起的,他們是一個團夥,後來張寡婦分了之後,他們也不敢留張寡婦在原地,隻能趕緊跑路。
可是他們想要換一個村子,卻沒有辦法。
當時其實也想換一個村子的,隻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太過不對勁了,無論他們怎麼換到哪,最後都會回到這個村子裡來,所以大家才一直在這裡堅持着。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有些許的堅持不下去了,他們就算堅持到最後,受傷的人也是他們,死的也一樣。
兩個人已經走投無路,他們的命何該如此沒人知道。
他們兩個人做了些許的壞事情,到最後卻要用全村子的人的命來補償。
當初他們也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後來他們不想要在這個村子裡待了,他們兩個人超脫世俗,根本不可能被人留在這裡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想走,他們兩個人做了些許的準備,打算半夜走的。
可是又有什麼用,他們兩個人即使要走到最後,離開的人是他們,而留在這裡的依然是他們。
他們兩個人沒有孩子,雙方父母是不會同意的,他們兩個人畢竟是兩個大男人,無論如何做到最後也會被人禁锢在那裡,永遠都動不了。
兩個人努力了小半輩子,到最後也沒能成功。
他們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真真正正的人生。
兩個人到最後無論如何努力依然留在了這裡,到最後沒辦法離開。
兩個人努力着,努力着到最後還是無能為力,兩個人隻能用回到這個村子裡來,隻能回到這個村子裡,想方設法的要一個孩子。
張寡婦确實留在這裡,當初張寡婦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過,可到最後張寡婦瘋了,張寡婦沒辦法給他們生孩子了,隻能被留在這裡而不被帶走。
他們兩個人跑到外面去,他們兩個人想換一個村子生活,他們兩個人想換一個村子做這種事情。
他們兩個人生的孩子到最後根本留不在手裡,無論怎麼留到總是發生事故。
他們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将孩子送出去,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将孩子賣出去。
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過得越來越好,而他們身邊卻連個子嗣都沒有。
兩個人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他們又回到了這個村子裡,想要繼續他們從前做的事情。
可是無論如何做 ,到最後兩個人還是會做不成。
他們兩個人倒吸一口氣,望着遠處的天邊,眼神裡全是茫然。
楚停瀾胃裡有些許的惡心,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錯,到最後卻要整個村子來承擔。
他們兩個人将那些孩子都弄到了哪裡去,也沒人知道。
周圍以前都在腦海裡過往,他們一群人劈了撲通地往前跑,吓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