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的屍體隻剩下了一半兒,另一半兒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啃咬,消失了。
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王明明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模樣。
他眼睛大睜着,臉色青白,手掐在脖子上,似乎是被人家給掐死的。
他一臉震驚,保持着被吓死的動作,看上去有些許的奇怪。
沒有人知道王明明是怎麼死的,大家一直都在盤貨,沒有人在中間見過王明明。
而王明明自打被投訴之後,就一直在嘟囔着,說自己家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人,熟食本來就是不退不換的,誰知道裡面有沒有下毒之類的。
衆人那時候一直在忙着,似乎沒有人去在意王明明了。
好像所有人都将王明明抛出在外了,所有人都不去在意王明明。
明明一開始王明明還在他們身邊嘀咕着,可是不久之後,王明明突然間就好像失蹤了,衆人也不再去在意他。
這麼想着,楚停瀾說了一句:“是不是他的存在感降低了?自打剛才起,他的存在感似乎就沒那麼重了,也許是被人家投訴,也許是中途發生過其他的事情,總之王明明好像是被人家給忽略了似的,明明我們一開始還待在還待在一旁,我們誰都能看見王明明,可是剛才之後,王明明突然間就消失了,王明明突然間就不在了,所有人都在等着想着王明明去了哪裡,可是王明明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讓所有人都詫異的同時,更加覺得王明明是不是走了。
新的一天馬上結束了,衆人才想起王明明,是不是不太對?”
楚停瀾蹲下來,看着他那一半兒消失的血肉模糊的肉,看了半天之後,突然扯着楚碧水的袖子,然後說了一句:“看着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啃咬的,像是啃咬得。”
楚碧水蹲下身來,看了看說道:“像是大型動物的尖銳的牙齒,倒不像是小的,這東西看上去有些許的邪乎,但是我們似乎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聽到,現在反倒是出了事情,是不是可以明确的說明一點,玩家被投訴之後存在感會降低,如果事情沒有那麼大,那麼玩家并不會受到處罰,但是如果事情變得很大,玩家可能會因此而觸犯規則,然後死無全屍,也許遊戲觸犯規則大小需要從投訴數量來看,或者是需要從被投訴而扣除的金額來看。”
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猜,誰手裡都沒有證據。
楚停瀾看了王明明屍體一眼之後,轉身嗯離開,回了宿舍。
王明明的屍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然後完全不在衆人眼前,沒有人知道王明明到底去了哪,似乎也沒有人在意王明明是不是消失了。
就如同剛才他們兩個人所說的,王明明自從觸犯了規則之後,他的存在感就越發的低,似乎所有人都想不起來還有這樣一個人似的。
衆人趕緊就回去了,中途沒有人想起王明明,隻有楚停瀾聽見王明明的名字之後,突然間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然後離開隊伍,去了王明明所在的地方。
但是也沒查出來什麼,王明明身上的傷口除了有鋸齒形的尖銳牙齒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兩個人回去之後,走去了員工宿舍,他們輕車熟路的時候到了自己的住所,就好像曾經多次住在這裡似的,他們也沒覺得有哪裡奇怪。
兩個人躺在床上,回想着剛才的事情。
楚停瀾他們所住的宿舍是8人間,他們宿舍裡還有其他人,他并不認識其他人,那些人也不認識他們,但還是主動打了招呼。
“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剛才盤庫沒盤明白,在外面加班了嗎?咱們這裡現在隻剩下30人了,那些人怎麼都辭職了?我聽說他們這兒的活兒不好幹,前段時間我的朋友也在這裡兼職過,但是因為他說活兒不好幹,所以就辭職了,然後我想着這活兒到底有多不好幹,我就想着來看一看,沒想到這活兒确實不太好幹,他第一天就辭職了,這麼多人,這要是時間長了,估計人也挺多的。”
楚停瀾轉過頭來,看着他笑了笑說道:“也許吧,誰知道呢,畢竟工作沒有一份好幹的,大家都是一樣的,不過你跟我說工作難幹是什麼意思?昨天這段時間你工友出席過這裡,而且幹過其他的活兒嗎?你可以跟我說說嗎?我這人有點好奇,隻要能給我一份工資,那麼我就覺得這活兒沒那麼難,當然了,如果不好幹,過段時間我可能也會辭職。不過估計也挺難的。”
那人笑了笑笑,那人想了想說道:“不知道,他就說這塊兒的活兒很難幹,而且說這塊兒的老總沒事兒總是找員工的麻煩,動不動的就扣錢之類的,我朋友那段時間在這兒幹,明明一個月3000塊錢的工資,被扣得隻剩下個零頭,所以他有點不願意了就離開了,今天那些人不也是嗎?剛來第一天,工資還沒發,就已經扣了錢了,換做是誰估計都不太樂意在這兒幹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才留在這裡,否則的話,我可能也跟着一起走了,不過你這是抗壓能力都挺強的,居然還問這些事情,這萬一中途要出一些事情,到時候可能會很麻煩。”
“當然了,也像你說的,每一份工作都很難幹,隻不過這邊兒格外苛刻而已,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要去扣員工的錢,換做是我估計是不太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