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就是一個被生活磨平棱角的人。”
然後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我是真的沒辦法給你退,超市裡有規定,說是蛋糕之類的不可以退,除非是未開封的,你這都就開封了,我沒辦法給你退錢,你就算去投訴我,我也沒辦法給你退錢,這是公司規定,這是公司裡的規定,我要怎麼給你退錢。”
那人一下将那一袋子熟食熟食全都扣到了那人的臉上,然後說了一句:“屁的公司規定,我怎麼就不相信?你們公司有這樣規定,我就不信那事兒了,你不給我退是吧?你不給我退,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邊說着,她邊也不顧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直接朝着後面去了。
那人就坐在那裡歎息着,似乎知道今天又沒辦法掙錢了。
可是他沒有對生活失去信心,他依然坐在那裡照顧着其她人,招呼着其他人,讓其他人給自己招呼着,讓其他人跑到自己跟前來買東西。
其他人安慰着他,有一部分職業打假人總是會為難别人,總是會做一些為難人的事情,而那些人完全不顧别人的死活,完全不管别人到底是否需要這些錢來救命。
他們那隻要自己的隻顧着自己的一畝3分地,去管自己做的事情,從來不管其她人,所以這些人都是沒有良心的。
衆人也沒辦法去說些什麼,衆人隻能在原地,隻能任由這些人去欺負,卻又沒辦法去管那件事情。
你讓别人怎麼管呢?别人又不是身臨其境的人,别人隻能不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們依然認認真真的工作的,反正不是他們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會去管其他人的死活。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所有人都沒辦法,為了别人感同身受。
所有人都沒辦法,為了别人去忙碌了。
周圍人依然在勸阻着什麼,卻又沒人去管别人的死活,周為人全都待在這裡聽,是那人在後廚裡叽裡呱啦的說着話。
那些話全都傳到每個的耳朵裡,聽上去就有諸多的并不好聽。
她似乎在跟後廚的人跟後勤部的經理告狀,告她她說店裡的人又不給她換東西,她已經在這店裡擔當了好幾年的老賴了,她知道該怎麼拿捏住人心,也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才能讓周圍的人對她刮目相看,才能讓超市的人知道她并不是好欺負的。
連帶着這超市裡的人都快把她拉進黑名單了,她依然在這裡鬧來鬧去的,周圍人也她沒有辦法。
她精神狀态不是很好,她是在這裡鬧,誰又能把她怎麼樣?所以周圍人即便看不上她卻又沒辦法拿她怎麼樣,隻能這樣聽着她在後面鬧來鬧去。
後面的人已經對她免疫了,大家誰也不想着給她些許的好臉色,可是周圍的人拿她沒辦法,大家為了活得好一些,隻能任由别人欺負,卻又沒有辦法。
那人終于得到了好幾百塊錢,她很開心的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瞪一眼賣熟食的人,可熟食的人卻沒給她這個好臉色。
他開始變得不太對勁,他開始變得奇奇怪怪,他開始說東說西,他開始自言自語。
他說:“我老伴兒治病錢沒有了,我老伴治病的錢沒有了,你們卻活的這樣好,憑什麼?你們去和她這樣好,憑什麼?不可以不可以,我老伴兒是個很好的人,她活不了了,她活不了了,你們也不該活,你們也不該活。”
楚停瀾看着他匆匆忙忙地忙着嗯,外面去了,他本來今天應該值班兒的,可是現在他不想值班兒了,他跟領導請了假,他說今天晚上不值班兒,他不要留在這兒了,他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總經理知道他心情不好,就說了他出去,讓他趕緊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來上班。
他一個沒辦法集中精力的情況下,他開始變得的經神經兮兮。
總經理最近這段時間接到的投訴幾乎都是這個人的,總經理也有點無奈。
他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喜歡幹什麼的,或者是職業打假人,她開始做一些壞事情,周圍的人都對她嗤之以鼻,誰也不敢真的在意。
他跟前兒這個人卻又沒辦法去做什麼,他隻能給那人放了假,他她回去處理一些事情,然後就不曾,想晚間的時候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