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那句話,遊戲開始漸漸奇怪,他們這些人卻還是待在原地,如果不一開始就想明白這些事,估計也沒辦法一直在遊戲裡待着。
他有些疑問,可是他并不想動,他就躺在那裡想着這件事情,歸集于麻煩的事情。
但是麻煩事歸麻煩事,他似乎又不得不去做其他的。
如果他一直在這裡,恐怕真的會有些許的麻煩。
當然了,他也是感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沒辦法跟這種奇奇怪怪的世界抗衡,但是卻又不得不去這樣做。
他躺在那裡,躺着一會兒,發了會兒呆,還是覺得有點兒不舒服,就會爬了起來。
旁邊的人也在發呆兩個小時,同樣的看着天花闆,越發的不知道該怎麼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該做的事情,每個人有每個應該有每個人的生活。
沒有人會一直待在那,但是你不去做,就總會有人去做。
遊戲程序已經開始瓦解,他們所有進入遊戲的時間根本不定,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繼續又成新的遊戲系統。
遊戲系統那邊也不會再去管他們到底怎麼樣,遊戲系統已經開始發瘋,連楚碧水偶爾也能聽見遊戲系統在腦子裡瘋狂叫嚣謾罵的聲音。
當然了,他自然知道那是假的,遊戲系統根本不可能有主意,如果他真的有主意識,那就漸漸往人的方向靠攏。
如果他帶有主意識的,那麼主人格會漸漸代替以前的機械人格,帶着人性的光輝,帶着人的溫暖,也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匹敵的人性,去接近人。
所以他知道,遊戲系統根本不會變成這樣的人了,那也是他所想的,誰知道遊戲系統會變成什麼樣?
如果遊戲系統一開始就變得不太對勁的話,那麼說句實在話,無論他們怎麼做到最後,他們也隻能忍受這個帶給他們的騷擾,然後一直在那裡,任憑主人格威脅機械人格,然後将他們帶入遊戲深淵。
當然了,遊戲機械人格多少年了都沒有被主人格所替,所以想來也是一種算不上事情的事情。
隻不過會讓人越發覺得為難,遊戲也會變得刺激起來了。
他坐起身來,他感受到旁邊人的目光,覺得他已經盯了自己半天,就準備去做些其他的事情。
他一直待在那兒,任憑别人做些事他也沒辦法似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之後,突然間都覺得對方該起床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在家裡待了一天之久,該去吃飯了,他們兩個人已經在家待一天之久,該去忙些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