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有一段時間被她的丈夫打罵。
那時候其實她就知道,自己是該離婚的。
但是她丈夫不同意。
活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是女人想離婚的基本上都離不了,但是男人想離婚的話,就是那樣容易。
她被她丈夫打得皮開肉綻,甚至都快沒了一條命了,那邊還是不同意她離婚。
她有時候覺得不理解,有時候也不明白她那樣努力的想要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從前那樣努力地想要跟她丈夫在一起,可是到最後,無論如何都離不了。
她都已經選擇了起訴離婚,選擇了去打官司。
可是法院那邊還是以家庭矛盾為由,不讓她離婚。
她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一如她從來都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遭這樣的罪一樣。
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就在家裡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被人打,到最後根本沒辦法了,還是要留在那裡。
她也有些許的難過與心酸,可到最後也沒辦法挽回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她看着那邊的人又對她擡起了巴掌。
她下意識地縮起脖子,有些害怕。
她知道自己就是有了應急反應了,可是她沒辦法反抗。
周圍的人幫不了她,她就算是想要求救,可是周圍的人也看不見她。
周圍的人大抵是自己沉浸在自己的夢裡,大家都有一個個故事,都有一個自己想要繼續下去的夢境,所以無論她怎麼努力,其他人都是看不見她的。
就如同楚停瀾與楚碧水對她搖頭的樣子,是告訴她,這件事情我們真的幫不了你,你需要自己去面對。
她怕了,她想要擡起腿,可那人以為她要反抗,直接擡起手對着她打了一巴掌,語氣惡狠狠。
“你這個賤人,你卻膽敢忤逆,我告訴你永遠都别想離開我的手掌心,你以為你能離開我嗎?法院是不會判處離婚的,無論你做什麼,做到最後還是得以家庭矛盾,留在我身邊。”
“你就算掙紮又能如何?到最後你還不是得聽我的話,你們這些女人就是欠打,你們這些女人就是欠罵,當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你非要死心塌地的,可不是我求你的,現如今你居然還想要離開我了,我告訴你沒門。”
“這年代娶個媳婦多麻煩的,你居然還想離開我,還想要跟我分道揚镳,居然還去告訴我,我告訴你,你這個賤人,你别以為我離了你活不了,我隻不過是覺得你廉價而已,你是所有女人當中不要錢就可以娶來的。”
“當初可是你非要跟我在一起的,現在你居然還想要離開我了,沒門兒。”
說完對她打了一巴掌。
她疼得想要尖叫,可是好像都麻木了,無論她如何努力,到最後她也哭不出來些許了。
她就如同從前那時候一般,無論她如何努力,到最後也脫不開身是一樣的。
無論她怎麼努力,到最後她也會回到原點來,所以她麻木着看着面前的人,突然間就笑了。
那人看見她笑意連連的樣子,一臉懵逼,看着她說了一句:“你笑什麼?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笑我,是不是笑話我窩囊廢,笑話我什麼都沒有。”
“當初不是你非要跟我在一起的嗎?現在你居然還敢笑話我,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女人越笑越大聲。
她有點的後悔了。
她想到當初自己義無反顧都要跟那個人在一起,如今卻非要被人打成這樣。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努力了那麼久,最後好像還是沒有結論。
她好像成了一個笑話似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