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律考能不能過。”
“放心,有我言傳身教,保證能過。”
“難不難?”
“難度肯定有,認真看書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可沒你那麼會考試。”
“你這是在誇我聰明嗎?”
“嗯,大律師。”
“真受用,親一個。”
“你老鄉韓笑笑現在在哪?”
“找她有事?”
“沒事,就是問問她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聽其他老鄉說她在一個律所當助理。”
“你們縣城嗎?”
“應該是的,我現在跟她聯系不多。”
“在學校時她喊你打牌你怎麼就去了?”
“可能冥冥之中注定要遇見你吧。”
“我那晚是不是打得很爛?”
“嗯,沒打過這麼憋屈的八十分。”
“那晚不是說不在乎輸赢,隻在乎過程嗎?”
“我要是不這麼說你不打了怎麼辦?”
“我的牌技那麼爛,你那晚一定笑死了吧?”
“嗯,真的很想笑,你當時是不是主和副都分不清呢?”
“我又不會記牌,打着打着就亂了。”
“我也打着打着就亂了。”
“你亂什麼?”
“因為我的魂被你勾走了。”
“對我一見鐘情了?”
“你那晚是不是也對我一見鐘情了?”
“沒。”
“那你在公共教室要我教你計算機幹嘛?”
“因為我不懂啊,剛好看到你在,就去問你了。”
“幹嘛不問别人?”
“當時沒看到其他認識的人呀。”
“真的嗎?”
“嗯。”
“我不信。”
“不信拉倒。”
“我明明看到你那晚總看我,沒看何澄波,是不是我張臉比較帥?”
“誰看你了?”
“那帶你去校外上機的時候你總看我幹嘛?”
“我看電腦,好嗎?”
“那我讓你陪我去中山陵玩,你怎麼就去了?”
“那不是放假沒地方去嘛。”
“還不承認,明明就是對我一見鐘情。”
他緊緊地箍住她,他的吻狠狠地落下:“你要是不承認,我就從頭吻到腳,吻到你求饒。”
他的吻讓她窒息,讓她眩暈,讓她不得不求饒:“我承認,行了吧?”
“承認什麼?”
“我對你一見鐘情。”
其實所謂的一見鐘情,或許并不是在看了你一眼之後就喜歡上你,而是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忘記。
而所謂的光,不過是我看向你時,那道充滿愛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