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扭曲,在東大教學樓爆炸現場發現的人體内髒碎屑居然長出了植物的嫩芽!
現在,萩原研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同期們解釋這件事了。
“可能是東大正在進行的某種實驗研究吧。”萩原研二努力露出笑容,他真的沒想到師雲川殘留的心髒碎屑會長出這些東西。
話音剛落下,萩原研二就對上了降谷零狐疑的目光,隻見他看着地上的那些還未完全長出嫩葉的心髒碎屑道:“之前他說的當着他面爆炸的屍體在哪裡?”
這裡隻有心髒碎屑和大量血迹,顯然不附和一個人被炸成碎片的現場,其餘的肢體和内髒又在哪裡?
這麼一想,那個滿身是血的少年滿口都是謊話,降谷零連帶着對萩原研二口中的話都産生了幾分懷疑。
就在降谷零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送那三個高中生離開的諸伏景光和班長伊達航卻又突然返回了。
“班長,怎麼突然回來了?”萩原研二立刻開口問道。
隻見伊達航開口道:“那三個高中生在我和諸伏送他們去醫院的路上突然消失了。”
的确是突然消失的,隻是一眨眼的瞬間,三個人就消失不見了,作為警校優秀生的他們甚至沒察覺到他們是怎麼逃跑的。
而一旁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見過那些咒靈,也知道夏油傑和五條悟的本事,他們沒察覺到這三個人是怎麼離開的不是他們的問題。
“而且,公安也來了,說是讓警察把幸存者撤離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他們全權處理。”諸伏景光補充道。
既然是公安來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這些還沒畢業的警校生可以過問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中有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就是警校鬼冢教官的咆哮聲。
“你們五個怎麼這麼能闖禍!但凡你們五個人一起出去就要碰見各種案件,松田和萩原呢!還沒有正式成為警察就膽大到去拆彈!通通給我滾回來寫檢讨!接下來一個月給我好好準備畢業!”
“是,教官!”五人組齊聲應道。
等到五人組離開,被炸毀一半的大樓裡幸存者撤離後,趕到的公安正式接手工作。
這起事件對外宣稱炸.彈犯的恐怖襲擊,隻字不提咒術界和咒術師,那兩名成功拆彈的警校生也被抹去了名字,至于地面上殘留血肉長出的銀杏葉也被清理得幹幹淨淨,收集起來的東西也被封入了絕密檔案。
而在絕密檔案入庫之後,一個金發紅唇的女人收到了一條來自組織在公安安插的卧底的消息。
“琴酒,你說什麼樣的血肉能夠使枯木逢春,孕育出新枝嫩芽?”貝爾摩德看着作為自己面前抽煙并且不為所動的銀色長發男人笑着開口說道,語氣暧昧而輕佻。
一旁的伏特加站得筆直,戴着墨鏡的眼睛根本不敢亂暼。
“貝爾摩德,組織安插在警方的卧底給你發了什麼?”琴酒沒空和貝爾摩德調情直接了當地開口問道。
貝爾摩德将卧底的情報分享給了琴酒,并且開口道:“boss的意思是,讓你找到這個血肉的擁有者,并且也讓他加入aptx4869的研究與開發。”
貝爾摩德口中的研究與開發的意思并不難猜,他們是準備将這種血肉的擁有者當做一種研究材料,對他進行抽血研究。
可惜想要找到這個人實在是太難了,公安把對方所有存在過的痕迹都抹除了,如果不是他們的卧底去了現場,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知道了。”琴酒頭也不擡地回答道。
作為組織裡的top killer,琴酒擅長的是殺人和處理叛徒,還是第一次分配到找人的任務。
“組織也時候接納一些新人了。”琴酒随口說道,上一批叛徒處理得差不多了,組織的人手有些緊缺了。
貝爾摩德聽見琴酒欲言又止,在琴酒甯可錯殺不了放過的原則下,組織也損失了不少人手,如果琴酒少殺一點也不至于無人可用,最後貝爾摩德吸了一口氣道:“招人一向是朗姆負責的,我會和他提的。”
琴酒點了點頭,然後帶着伏特加離開了。
而在東京咒術高專中,五條悟和夏油傑再一次收到了來自夜蛾正道老師的爆栗。
“痛痛痛。”五條悟捂着自己的額頭道。
“隻是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就惹出了這麼多事。”夜蛾正道看着班裡的兩個刺頭道,“除了今天祓除咒靈的報告,你們還要給我寫檢讨。”
“明明是撒謊精惹出來的事情!”五條悟不滿地叫道。
“但是你們是他的監管人。”夜蛾正道看着面前的兩個學生道。
“隻是監管人又不是監護人,而且那家夥年紀比我都大。”五條悟嘀嘀咕咕道。
“好了,回去寫檢讨吧。”
夜蛾正道揮手,讓面前的兩個小子離開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外,五條悟一邊走一邊道:“都怪你,撒謊精!”
隻見師雲川緩緩扭頭看着五條悟道:“因為你的監管,我今天直接死了一次,發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