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挽救再分别
為何隻是失望
填密我的空虛
這晚夜沒有吻别
仍在說永久
想不到是借口
從未意會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
仍然被她占有
淩晨,李子沐突然一陣寒顫驚醒,她被一陣冷風吹醒了,她又一次喝多了躺在地下睡着了。
看了看四周,發現原來是下雪了,狂風伴随着大雨從陽台吹了進來。
李子沐坐起身,按壓着陣痛的太陽穴看向陽台。
突然,她猛地起身往陽台走去,原來是她發現,之前養在陽台的花被大風吹得近乎要掉在地下了。
李子沐走過去,一盆盆的把它們搬到風吹不到的地方。
剛出去,她就被寒風吹了個徹底,但她沒有管。
小心翼翼的花都搬到房間内,仿佛這些花對她很重要一樣,重要到她都不在乎自己的衣服頭發被雪打濕,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凍感冒。
将所有花都拿進來以後,李子沐蹲在一邊看着這些花,雖然這些花都被雪打的東倒西歪的,但李子沐發現這麼多天沒有人管它們,它們居然還活着,沒有凋零。
現在這些花,不過是被雪打的有些狼狽,但依舊生機勃勃的樣子,李子沐笑了。
天還未亮......但李子沐肯定是無法入睡了,唱片機依舊播放着那首歌,伴随着這首歌,李子沐學着之前顧亦舟的樣子把這些花盡量的從新埋埋好。
看着都被她埋好的花,李子沐坐在地下,輕輕的碰了碰花的花瓣說:“你們要好好地啊,現在就剩你們和我一起生活了,所以你們都要長的好好地,知道嗎?”
“不能再丢下我了......”
那天早晨,李子沐把所有花都搬回了自己的家裡。
因為她覺得,這麼冷的天,無人看管居然還能活着,也是個不會哭的花,不能不管它們。
萬一顧亦舟回來了發現花都死了,找她算賬怎麼辦。
時隔數月,熱搜上再一次出現了顧亦舟的名字,隻不過這一次是李子沐放上去的。
因為,官司打赢了,顧父和那個男人都受到了該有的懲罰,說到這還要謝謝顧亦舟的弟弟,要不是他突然找自己和自己說他願意作證,官司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勝訴。
壞人有了該有懲罰,但她的舟舟呢?受過得傷要怎麼辦?
李子沐走到辦公室落地窗前開着外面,窗邊有點冷,李子沐環抱着自己的肩膀。
又下雪了,顧亦舟,你看到熱搜了嗎?我幫你做到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不應該因為别人的過錯而懲罰自己的。
李子沐低頭看了看玻璃裡倒映着自己的細長的腿,笑了笑心想,舟舟,去年買的秋褲我找不到,怎麼辦?好冷啊。
李子沐拿出手機,點進顧亦舟的朋友圈,還是之前那幾條,沒有更新,沒有消息。
搖搖頭自嘲的笑了,李子沐覺得自己都快把顧亦舟的朋友圈順序記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分手後偷偷看前任朋友圈這種曾經讓她嗤之以鼻,隻聽過沒做過的事,也變成她自己會做的事了。
李子沐把手機放回兜裡,雙手插着兜看着窗外,自言自語的說:“李子沐啊,李子沐,你這個海後的頭銜,還真是,徒有虛名,喂了狗了。”
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起了。
“進。”簡單幹練的聲音,從李子沐嘴裡發出。
薇薇安推門側半個身子進來說:“李總,路小姐來了。”
話還沒說完,路音就從薇薇安身後擠了進來,怪不得薇薇安會側進來半個身子,原來是為了防路音。
“是我,我進來了,怎麼這回我來還得通報一聲呢?”路音一進來,聲音就随着響起。
李子沐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對這薇薇安擺擺手,示意她出去吧。
李子沐沖着沙發擡了個下巴,示意路音坐過去,自己則是給路音拿了瓶水,邊走過去邊說:“你這是剛從日本學習結束回來了?怎麼突然過來來找我。”
路音接過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說:“你還好意思問,你不跟我說說嘛?我剛到日本你就跟我說,你和顧亦舟分手了,我這不一回來放下行李就來找你了。”
李子沐皺着眉“啧”了一聲,戰術性後仰說:“你不會做了那麼久飛機,回家都沒換洗衣服就來了吧?”
路音白了一眼說:“換了換了,我特意回家沐浴更衣後才來的,就怕你這個狗女人嫌棄我。”
李子沐被罵了也不氣,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笑笑。
路音看着李子沐說:“你提的分手?因為什麼啊?”
李子沐看着路音挑挑眉說:“讓你失望喽,這次不是我提的,顧亦舟提的,我是被甩的那個一個。”
路音一臉吃了驚天大瓜的表情,脖子都伸長說:“什麼?她提的?不是吧李子沐,之前不都是你甩人家嗎?感覺一點不對勁你就分了,這次怎麼回事?感覺失靈了?”
李子沐笑笑抿了一口咖啡說:“感覺沒失靈,是人失靈了,嘴也失靈了。”
路音愣住:“啊?啥子意思?”
李子沐淡淡的歎了口氣說:“就是我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但沒說,沒提分手,這不讓人甩了。”
說完李子沐又抿了一口咖啡。
路音皺着眉看了看咖啡,又看了看李子沐說:“這都快天黑了,你怎麼還喝咖啡呢?不怕睡不着覺啊?”
李子沐小聲嘟囔着:“就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着,所以才喝的。”
“啥?你說啥?”
“沒什麼,那你來幹嘛的?”
“哦,今天聖誕節啊,我來叫你一起出去吃飯,還有聞珊。不管啊,隻要沒工作,你就得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