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站起來,又被景甯使勁兒拉了一把,又坐回床上,景甯也做起來,昏暗的一點燈光下樓弦能看見她通紅的臉。
景甯:“那個...教、教完了?”
樓弦湊過去:“嗯哼。”
景甯:“那一般上完課是不是得留個作業檢查一下什麼的?”
樓弦想了想說:“我們這是高級學校,不留家庭作業,當堂教當堂消化。”
景甯紅着個臉問:“那消化不了怎麼辦?”
樓弦懶洋洋地湊過去,拿起景甯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這位同學,你哪消化不了?”
景甯:“......你教的有點快,我還沒學會呢。”
“是嗎?”樓弦一手撫上景甯的側臉,盯着她的嘴唇,慢慢挪到鼻尖、眼睛:“那我再教一次,你可得用心點。”
樓弦蹭着景甯的嘴唇親了兩口,手慢慢撫到景甯的後頸,安撫似的捏了兩下,突然摁着景甯的後頸,強硬地把舌頭伸了進去。
景甯完全一動不敢動,手還搭在樓弦腰上,但整個人已經原地化身成一座雕像,看着樓弦近在咫尺的眼睫毛,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樓弦突然睜開了眼,給景甯抓了個正着,她輕輕笑了一聲,放開景甯,含着唇瓣輕輕吸吮兩口:“寶貝兒,閉眼。”
景甯聽話地閉上眼,聽見了自己如雷似鼓的心跳聲。
樓弦轉了個方向,一邊揉她的後頸一邊跟她唇齒糾纏,景甯能聽見啧啧的水聲,親着親着她好像無師自通一樣,不自覺地追着樓弦的舌尖,過了好一會兒樓弦才放開她,兩個人都有點喘。
樓弦抵着她的額頭:“這位同學,這下學會了嗎?”
景甯從耳朵到臉再到脖子全都通紅:“......學會了。”
樓弦把她放回枕頭上,感覺到景甯還緊緊地摟着她的腰不願意撒開,低聲道:“真學會了?我檢查一下。”
樓弦的吻又落下來,景甯抓着她腰側的衣服,拽得樓弦領口更大了,舌尖又被糾纏着,有點呼吸不暢,樓弦看着她略顯迷茫的眼睛,輕聲問:“喜歡嗎?”
景甯不知道她問的哪個,胡亂道:“喜歡......都喜歡。”
景甯的頭發有點亂了,幾根淩亂的發絲搭在額頭前面,她本人有點難耐,眼睛半眯着,還不住地往樓弦嘴唇上瞟。
樓弦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一口,湊到景甯耳朵邊誇獎道:“你好漂亮。”
景甯腦子裡轟的一聲,估計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樓弦本來還想再呆一會,不過看了看時間,覺得該讓景甯睡覺了,說了晚安就回去了,留下景甯一個人在床上打滾。
景甯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忍不住捂住臉蒙上頭,嘿嘿笑出了聲。
食髓知味之後就有點刹不住車了,從第二天開始景甯隻要一看到樓弦就想親,訓練的時候勉強可以忍住不去想,但隻要一休息,總是能想起樓弦嘴唇的觸感。
之前她還好奇是什麼觸感,現在終于知道了,原來這麼軟。
往後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了,到茶水間裡泡茶偶遇的時候要親兩口,上廁所偶遇了也要親兩口,晚飯的空隙在陽台吹風偶遇了也要親,隻要對視就想親,好像上了什麼瘾一樣,晚上在景甯房間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親,有時候樓弦把景甯放在床上親,或者把景甯放在門口的矮櫃上親,她好像特别喜歡景甯環着她的腰,還特别喜歡景甯的後頸。
每次親完把景甯哄睡了樓弦又自己偷偷摸摸回房間,其中好幾次能碰上雁來月在露台喝完酒回來,雁來月在樓弦的威脅下敢怒不敢言,目睹了好幾場偷情現場。
兩個人就在訓練—偷情—訓練—偷情中度過了這一周,馬上迎來了PX的第三場預選賽,和RNG的強強對決。
Nut從那天早上就顯得有點緊張,桂願安慰她說就算輸了也不影響進小組賽,反正後面要打的都是弱隊包赢,這一言論被Nut罵得狗血淋頭,說她還沒出發就削弱我方氣勢。
唐夏也關心了兩句:“咱們也跟RNG打了不少訓練賽了,怎麼樣啊,你們覺得勝算大不大?景甯?”
景甯自信滿滿地臭屁道:“會赢的。”
桂願默默吐槽:“感覺你好像立了一個flag。”
雁來月也自信滿滿:“RNG就靠監管争分的,他們人隊水平時好時壞,甯甯包能應付,至于蛋撻嘛......”
唐夏問:“你們打算怎麼應付蛋撻?”
雁來月一伸大拇指:“囚徒盲女蛐蛐微調,平修隊跟她爆了!”
Nut從後排飛過來給了雁來月一巴掌。
車裡笑倒一片,随後大家到了場館外面,外面粉絲的歡呼聲已經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