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彭格列意大利無冕之王的稱号可不是水貨,如果琴酒不願意的話,哪怕是巴黎公社,也很難在彭格列的手上要到人。
而如果琴酒是願意的,那哪怕難免心裡會有一些顧慮與酸澀,但其實飛鳥蟬羽還是高興的,因為這說明了他們之間的羁絆确實是無可替代、無法打斷的。
但現在飛鳥蟬羽更高興的其實是另一個事。
紅發美人的眼眸都忍不住染上了惡意與纏綿,他側頭親吻着冰涼的瓶身。
“所以您将朗姆怎麼樣了?還活着嗎?”
波德萊爾眸光微閃,他迅速想到了那個答案,于是也忍不住笑起來“啊……活倒是還活着,但還不如不活着,最後一顆眼珠子沒了,手腳也都被一寸寸的打斷了,隻剩了最後一口氣。”
于是紅發美人又笑起來,那笑容竟隐隐約約與波德萊爾有了幾分相似,他伸出一截幹淨的舌頭,迤逦又暧昧的舔了舔瓶身。
飛鳥蟬羽直起身子來,而波德萊爾也順從的放開了他,惡之花看着那隻一直挂着假面的小蛇終于撕下虛僞,塞西爾笑得很暢快,他順手丢開了那個瓶子,伏身而上。
紅發美人主動親吻着巴黎公社的毒蛇,從眼角到唇角。
“這麼高興?你特别讨厭他?”
“啊……”飛鳥蟬羽惡意又興奮的勾起唇角,他慢條斯理的在波德萊爾逐漸染上興味的眼神面前,一點一點解下自己的襯衫紐扣。
“我恨死他了,夏爾,我恨不得撕碎他,将他的屍骨喂狗。”
“可惜了,以前那位先生總想着要平衡,要互相壓制,做什麼都會留他一條命,總讓我不能如願。”
裡世界的毒蛇主動伸手,引導着惡之花的藤蔓進入布料尚且覆蓋的地方,隐私之處。
波德萊爾也并不客氣,準确的來說,這樣的飛鳥蟬羽他還沒有見過,因此本就不低的興緻更是被勾的高昂。
他帶着涼意的手沒入衣服的深處,輕松的勾起情欲與疼痛。
“嗯……”飛鳥蟬羽壓下到唇角的喘息,故意用那雙熱切的,水潤的眼眸看着波德萊爾,他落下脖子上挂着U盤的項鍊,将雪白脆弱的脖頸徹底顯露。
“您難道不想嗎?波德萊爾大人?”紅發美人俯下身子,将脖子送到人的唇邊。
“罰我吧,親愛的。”
波德萊爾眯了眯眼睛,他得肯定自己确實是被塞西爾誘惑到了,但都已經送到嘴邊的晚餐,又怎麼能放過呢?
所有他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張嘴就咬了上去,鋒利的虎牙陷入皮肉,鮮血與輕微的疼痛,才是最好的助興劑。
他們從沙發到了餐桌,又轉移到了房間,糾纏了整整一夜。
直到中午的陽光撒進房間,波德萊爾才算是勉強餍足,他算了算工作,發現今天不做也不是不行,于是就放心的留下來休息。
而就在歐洲的實驗有了進展的時候,本就暗流洶湧的霓虹,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沒有了布拉姆的身體,費奧多爾雖然避免了如今的身體死亡,但他的計劃也不得不更改、推遲。
背叛的果戈裡被他趕走,應該是回了西伯利亞,但是當心,白鴿的靈魂已經被牢牢的鎖在了他的掌心,他飛不遠的,隻是暫時離開,很快又會可憐兮兮的回來認錯。
但隻是暫時沒了顧慮,費奧多爾出手也就越發的狠辣了起來。
福地櫻癡的屍體終歸還是落到了他的手裡,再加上聖劍與雨禦前,創造出三級特異點之後,“神人”也就新鮮出爐。
三級特異點的殺傷力毋庸置疑,一時之間,魔人在霓虹可以算是如入無人之境,再沒有誰能夠抵擋他的行動。
于是消息最後還是被探查人員送到了巴黎公社。
雨果社長在日暮緊急召集了所有工作中休假中的巴黎公社成員回來開會。
會議的時間在周末,多少人前一夜都是醉生夢死的,個個第二天看臉色就知道是去做什麼了,雨果也都已經習慣了同僚的愛好,于是十分自然的就略過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痕迹。
“今天的兩個重點,第一,三級特異點該怎麼解決?第二,‘大指令’的研究要加快速度,要想放開手解決三級特異點,‘大指令’這把刀,決不能懸在我們的頭上。”
波德萊爾的心情很好,因為昨夜的情人足夠美味,他算是盡了興,所以想想昨天看到的報告,居然第一個回應了雨果的話,語氣還不是陰陽怪氣的。
“大指令的屏蔽研究所那邊已經研究出框架了,是昨天出來的結果,塞西爾預計的是最多再有一個半月,就能成功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