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槍對烏丸蓮耶還是有用的,組織的boss再陰險狠辣,也還是肉體凡胎。
烏丸蓮耶的反應速度當然沒那麼快,幸虧神人綁架的時候特地為他多綁架了一個手下,這才能帶着他躲開子彈。
白蘭地擋在了烏丸蓮耶的面前,淡綠色半長頭發的男人拉長了語調抱怨“真是的,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呢,我親愛的養子,不過你真的很過分呢,自顧自的就叛逃了,害得我都已經退休那麼多年了,還要被審查。”
“那您也叛逃?”飛鳥蟬羽不懷好意的撺掇“我願意為您找一個合适的下家。”
白蘭地忍不住笑了“小壞蛋。”
烏丸蓮耶已經調整好了心情,他的神色陰郁,目光冰涼而陰毒的落在了飛鳥蟬羽的身上“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狀态太差,我當初是應該親自調教你的,Hennessy。”
他用刀子一樣的眼神刮過那雙紅色的眼瞳“我早應該那麼做了,你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就應該打碎你的骨頭,像是訓犬一樣養的你不得不依賴與臣服。”
飛鳥蟬羽用指尖輕輕的撫摸過還有些發燙的槍口,笑得惡意森然“可惜了,您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瑪麗·雪萊懶得理會這些糾紛,她轉過頭找到了神人的身影,女孩子抱着手,語氣不善“你們抓我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大指令的屏蔽器‘free’?”
“如果是為了那個,那哪怕是把我們抓過來沒有用的,我們兩個雖然是主要研究員,但這個項目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出了初步成果,巴黎公社與鐘塔侍從那邊都是有備份的,哪怕是沒了我們,在一定時間内他們也可以推到現在的進度。”
神人不能說話,回答問題的是真正作為幕後黑手的費奧多爾,他通過網絡鍊接地下監牢的廣播。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雪萊博士,我們自然有自己的規劃。”
“您隻需要乖乖的在這裡住下,等到一切結束。”
瑪麗·雪萊冷冷的哼了一聲“真是隻讨人厭的藏頭露尾的老鼠。”
遠程觀察的罪魁禍首對此狀況,隻給出了一聲輕輕的笑。
語音挂斷了,在場的人多數也是神色各異。
飛鳥蟬羽表面上還是一副不引為意的模樣,反正現在他也做不了什麼,有白蘭地在,就連殺死烏丸蓮耶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于是紅發美人伸了個懶腰,順手就拉住了一個吸血鬼,讓他帶着自己去暫時居住的房間。
回答這個問題的居然還是費奧多爾,吸血鬼幾乎就是活死人,身體肌肉并不靈活,自然也很難做到說話,隻能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吼聲,于是講解的工作最後就落到了死屋之鼠的身上。
平日裡負責這個工作的其實也不是費奧多爾,隻是現在他還在遠程窺屏,于是就幹脆承擔了這個工作。
“臨時監管的地方,房間自然就是不夠的,畢竟客人的數量并不算是少。”
“現在暫時是兩個人一間,您有熟悉一點的人嗎?”
圍觀了好一會兒的迹部景吾下意識的擡起了頭,飛鳥蟬羽轉頭看了看他,眼眸裡出現了幾分笑意,他走上前幾步,對上了迹部景吾的眼眸。
“小少爺,需要人暖床嗎?”
迹部景吾都沒有說話呢,瑪麗·雪萊先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灰色眼瞳的女孩子目光微妙的看了看飛鳥蟬羽。
“我原先以為……算了,不愧是法國人。”
飛鳥蟬羽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很難反駁她的這句話“但是……我已經很好了,至少談戀愛的時候确實是真心的,夏爾他們比這個更過分……”
純情小女孩研究員恨鐵不成鋼“您就一定要跟巴黎公社的那群馳名雙插頭做這個比較嗎?”
飛鳥蟬羽無辜的笑了笑“其實鐘塔侍從也差不到哪裡去啊……”
雪萊博士想了想,沉痛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迹部景吾那一間确實是還沒有人的,所以小少爺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但這兩個人的談話裡又确實有一些十足微妙的成分,讓他忍不住有些吃味。
“我還沒有舍友”他在回答完還是忍不住“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