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忍者擔心、驚恐,獨團藏與根期待的目光下,九尾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舒展四肢,搖曳起九條尾巴。
這次,它可不用再擔心撞到頭了,卻不見有什麼新的動作,隻是定定地看着旗木輝響,眼中流露出懼色。
輝響兩指一并,驟起的氣流掀飛袍子下擺,整整一百八十片鐵片從一道道傷口中沖去,搖曳着血的尾巴落在地上。
一股驚人的氣勢貫徹天地!
在場衆人身軀皆是一震,震撼的同時,也意識到了無法跨越的實力鴻溝。
查克拉,重新回來了。點數的流逝也止住,定格在三位數,比原來的還要翻上一番,真是多虧了九尾。
“還要打嗎,九尾?”他笑得很高興。
快回答“yes”,快!
“不打了,我不打了!”九尾叫道。
重傷狀态,還隻能用一把刀的旗木輝響,它尚且打不過;對上查克拉解封,能使用封印術的,它又有什麼勝算了?
再打,它就變成九尾碎片了!
聞言,輝響臉一冷:“去!”
金色的鍊條栓住九尾的脖子,拽向漩渦水戶。
要是滅了九尾,不知道還能得多少點數,他還能再順手砍一個漩渦水戶。偏偏外面有那麼多忍者看着,他不得不救漩渦。
而漩渦水戶早變化回了衰老的模樣,體型恢複矮小态。即使是縮水後的九尾,也要比她龐大得多得多。
她毫不在意這巨物的壓迫感,老神在在地結印。很快,就在輝響的幫助與九尾的配合下,将尾獸封印了回去。
“好啊!”綱手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她想一掌拍在屏障上,卻拍了個空,這才發現這該死的屏障早被炸得不存在了。
她又是一陣歡喜,而一邊的旗木朔茂已化作一支離弦之箭矢,“嗖”地沖進去了。綱手不樂意被人搶了先,立馬也向二人方向跑去。
“輝響!”旗木朔茂撲上前,臉上先是顯出慶幸喜悅的神色,可待看清那殘衣與傷痕,眼眶就泛起了淺紅色。這神情落在輝響眼裡,自然是近乎于窩囊的。
“有點出息行不。”輝響伸出手揉兩下朔茂的白毛腦袋,又指指遠處衆人,“别人都看着呢。”
旗木朔茂一把抓住輝響的手腕,攥得牢牢的,生怕一松手,輝響就變成一縷捕捉不到的風。
“奶奶!”綱手則直接撞進漩渦水戶懷裡,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漩渦一邊笑着,一邊順着她的頭發。
遠處,忍者們也紛紛相擁慶祝。夕日秋風等人嘴都要笑歪,而沒跟旗木上過戰場的忍者們,除了震驚,就隻剩下震驚了。
“九尾?易如反掌!”春野素暢快地喊。
“哈哈哈哈哈哈!”犬冢爪隻是一味地笑,抱起自己那隻黃狗,笑得快要連人帶狗仰到地上去。
“鹿天,啊不不,奈良大人啊!”一個忍者一把扒住奈良的胳膊,“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現在我悔改了!請您幫一個小忙,告訴我……旗木大人的聯系方式!”
“别動手動腳的,你不能自己去要嗎?”奈良鹿天剛要掙脫,周遭的忍者們就聞風而來。
他們都是群粗人,一個個要不扒拉他的胳膊,要不就拽住衣角,激動地問他有關旗木輝響的事情。
以前也知道旗木輝響的事迹,也有不少人就算沒怎麼接觸旗木,就開始或欣賞或敬仰旗木。可百聞終究不如這一見啊!
“喂,看見了沒!”夕日秋風雙手攏成喇叭狀,向藏頭露面的家夥們喊,“是不是感覺臉疼?那就對了!”
緊接着,更多忍者加入嘲諷的行列中。之前那些家夥是什麼作态,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現在局勢大轉變,當然要反罵回去。
聽着一聲聲“怎麼不敢說話?老鼠說話!”,兜帽人不由得縮了鎖脖子,用手肘肘幾下一旁的眼罩人,眼罩人面露難色,但還是開口道:
“你、你們叫什麼叫!”
這不發言還好,一發言,立馬引來了更加密集的火力:
“吓我一跳,不敢白天上街的玩意兒居然說人話了!”
“之前是誰說的‘等着吃席’,說話那麼難聽,有本事站出來,讓哥幾個吃吃你的席!”
“哎對了,還有那個吉綱嗷!你以後來木葉大街,必須護額給你拽掉,必須打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