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都是。”旗木朔茂貼過去,摟住他的腰。
“那麼……”
他把朔茂按回牆上,一手鉗着他的肩,一手去扯礙事的扣子。
“咕……”旗木朔茂親吻着他的臉。
扣子解開,睡袍落地。
纏綿,播不得。
次日清晨,陽光正好,輝響坐在客廳看青泉報社的最新周刊。其中有關“木葉新任火影”的闆塊,是他認為最有趣的部分。
“這誰,這麼帥?”他看到一處配圖,不由得問。
而配圖之下,明晃晃地寫着四個大字——“旗木輝響”。
他給自己逗笑了,笑聲傳到廚房裡。
廚房門推開,旗木朔茂擠出半個身子。他系着粉圍裙,用右手持着平鍋鏟,使左手抵着腰。
他看着輝響的笑容,揚起嘴角,問:
“要吃煎蛋嗎,煎火腿呢?不如都來一些吧。”
“都行。”輝響翻過一頁書頁。
“好。”朔茂點點頭,伸左手正要關門,卻忽然一頓。
緊接着,就将手放回腰後,更加用力地撐着,嘴裡發出些輕微的“嘶”聲。
“沒問題吧?非要煮那個早飯幹什麼。”他又翻一頁。
“唔……如果輝響來我身後手把手扶着,就沒問題了。”旗木朔茂面色微紅。
“不扶。”
廚房門關上了,可輝響總覺得還有千百雙眼睛在盯着他。
早餐新鮮出爐,是一盤火腿煎雞蛋。肉粉色的火腿被從中間切開,彎曲為愛心狀,裡面填滿蔥花、蘿蔔丁、洋蔥碎,和金黃的煎蛋。
他可不管怎麼複雜,一口一個,悶了便是。随便喝掉牛奶,用紙巾擦擦嘴角,說:
“謝謝你了,朔茂。”
“不用講這些。”旗木朔茂把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
他注意到朔茂臉上明晃晃的牙印,又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該問我:‘我們是什麼關系’。”
“是麼?輝響,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他不自然地眨眨眼。
微笑在輝響臉上浮現:
“我們當然是——”
聽者豎起耳朵。
“是——”
朔茂露出幼犬般的祈求眼神。
“是——”
他幹脆抓住輝響的胳膊,指節微微泛白。
“朋友關系。”
“輝響……”朔茂喊。
“哈哈哈,逗你的。衆所周知,我們是兄弟,以前是,今後也是。”
輝響站起身走向玄關,拿下挂鈎上的外套,一面披外套,一面說着“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話:
“在外,跟以往一樣相處。别再私自進入我的住所。”
“哐當。”
旗木朔茂站着,盯着緊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