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用顫抖的手拿起苦無。其餘守護忍并無戰意,可也不得不拿出忍具,擺出一副戰鬥姿态。
見這情形,看台上的觀衆皆屏息凝神。
又要開打了!
突然,旗木揚起手!
說時遲那時快,精英忍者日向立馬做出了有效應對!
他……
閉上了眼。
等待片刻,卻并沒有痛覺傳來。日向懷疑自己已經上天堂了,忐忑地睜開了眼睛。
而後,他看見了旗木,旗木一臉無語,手中做着一個“停”的手勢。
……天堂也有旗木啊?
“這麼緊張幹什麼?誰說我要殺大名了?”輝響問。
那源雅樹隻提供了【1點】,毛用沒有。大名也隻是個普通人,可提供的能量十分微弱。
并且,目前火之國還需要大名幹活。
那就快快結束這儀式吧。
此話一出,衆人都愣了。
你都傷了守護忍,甚至殺了大名的兒子,現在這麼劍拔弩張的,難道不是打算順帶殺了大名?
“什麼?”猿飛日斬一頓,即将破碎鎖鍊又緩緩“愈合”。
“唉……”旗木收回刀,歎了口氣。準備開始忽悠。
他這麼一歎氣,更是叫人蒙了!
“輝響,你,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三代不确定地問。
瞧他垂着眼,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猿飛日斬反倒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似的。
“你們怎麼會覺得,我要殺大名呢?我難道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了?”
旗木帶着還沒幹的血,看向日向。
“當,當……當然不是!”日向再次汗流浃背,喊。
“很好。”旗木滿意地笑。
他随意抹去臉上的血,收斂一身殺氣,臉上的笑容瞬間顯得陽光開朗起來。
見此,大名從守護忍身後探出半個頭,審視着旗木。
他不知道,旗木接下來的一番話,又差點要叫他吐血。
“大名教子無方,讓他兒子在我的地盤裡沖撞了我。有這樣的兒子,大名一定也悲痛萬分。我為了給他分憂……不得已啊。”輝響搖頭道,“這麼一個鮮活的生命,唉……”
他上一秒痛心,下一秒忽然又冷靜,直言不諱道:
“至于大名呢,既然有那樣的兒子,可見本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你這……”大名剛要說話,就挨了一眼刀。
眼刀來自守護忍。
那尊大神好不容易收刀了,你還哔哔賴賴的,你想死是不是?
“然而,即使他的道德再怎麼敗壞,他最終也是一國之君。火之國的運行,多多少少還需要他來維持。我不能對他怎樣。
“即使我被他兒子多番刁難,受盡委屈,可一想到火之國的大家,我……沒有怨言!”
旗木将拳頭放在胸口,大義凜然。
接着,大名也将手放在了胸口,然而卻是用來捂住疼痛的心髒。
說什麼鬼玩意兒呢?
你個當忍者的,本職工作就是保護大名!
可如今不僅屢次僭越,還殺了他的第五子!這可是要殺頭的罪!你不是窮兇極惡是什麼?
怎麼現在還……把自己說得好像什麼小可憐一樣?
大名看向三代,期待他馬上批評旗木。三代是唯一能與旗木抗衡的了,大概。
卻沒想到,猿飛日斬竟是一副正在思考的表情!
你思考啥啊?這不是一眼假嗎!
馬上,更叫大名繃不住的來了——
看台上,掌聲雷動!
以奈良鹿天帶頭,犬冢等人很快加入。另外,對旗木有好感的、和盲目從衆的家夥也不在少數,就造成了這副景象。
奈良看着人們竟真的跟着鼓掌,不由得笑了:
“輝響都懶得認真演。我看啊,這些掌聲,還得是我們助攻的功勞!”
他剛剛心慌,是在為“名頭”擔心。
衆所周知,古代都講究“師出有名”。現在的人做什麼大事,也必須得有個偉光正的名頭。
同一件事,沒有名頭就是“邪惡忍者無故殺死大名之子”,有名頭就是“火影大人出手替大名分憂”。
區别可大了去了!
而現在嘛,明顯是後者,無需擔憂了。
“哎,這大熱天的,頭兒願意整兩句場面話,已經夠努力了好嗎?”犬冢爪喊。
“是啊是啊,很努力。”春野脆桃捂着嘴笑。
“這有啥可犟的,專心看局勢吧……”奈良鹿天砸吧砸吧嘴,差點要把“麻煩”兩字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