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幾天會來一趟國内,到時候可能會見一面。”
“這個謝靈,他有說認識我嗎?”白憐不放心地問道,千萬别是同一個人。
“他說他認識,但他說不知道你還認不認識他。”
“你和他很熟嗎?”
“算不上吧,有過一些交集。”白憐苦笑。
真是湊巧。
好人壞人全湊一窩打麻将算了。
白憐很是納悶,謝靈這号人根本不會那麼早出場,按照原世界的設定,謝靈大概會在龔明事業出現危機的時候,在秋野和龔明之間插上一腳,但最終被兩人的感情所感化默默退出并幫助龔明公司轉危為安。
而這和他白憐不會有半點關系。
他早就該謝幕了。
“他讓我把他的聯系方式發你,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以上的條件,他就立刻取消合同。”姚天青疑問,“白憐,他似乎是沖你來的。”
白憐繼續苦笑,總不能告訴姚天青,這個謝靈算是自己不成文的小未婚‘夫’?當然,他現在也琢磨不透謝靈的想法,搞投資的,腦子都不正常。
他算是看出來了。
而且,謝靈應該隻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倒也不至于對隻有七八歲的他一見鐘情吧。
有些許的bt了。
“應該沒關系,到時候見面再談。”白憐結束了對話,轉彎路過一個老奶奶擺攤小道,他停了下來,将奶奶籃子裡的花全部買了下來。
“天冷了,早些回家吧。”
路燈微黃,照在白憐和老奶奶之間,奶奶說了很多聲謝謝,然後從發皺的布兜中找出了自己編的栀子花環戴在白憐纖細如藕一般的手腕上。
“謝謝,謝謝,您真是一個好人。”
說着老奶奶便拄着拐杖顫悠悠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白憐将花放在了後備箱裡,他這麼做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濃重的夜色能掩蓋很多東西,就像之前白憐總能察覺到的鏡頭和閃光燈。
白憐回了家,将花找了個花瓶放了進去。
段霁星有事出門,偌大的房子就隻剩下了白憐一個人。
剛到家不久,手機就好像是被轟炸了一樣,消息來個不斷。
IP顯示在國外,
——好像是謝靈?
白憐手滑,點了一個拒絕,沒多久一個風險電話就打了進來。
“學會拒絕了嗎?我的未婚夫?”
白憐吓得立刻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