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絕情的,好歹他們也算是有過一段呢,就這麼見不得他好起來嗎?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拍攝總共就三天,所以他帶的東西也不多,三天的話,應該不用刻意吃藥。
節目裡就不包括他的話隻有兩a,并且不會像開屏的孔雀一樣到處散發信息素。
他現在體内躁動的感覺少了許多,應該能像青少年時期預計的分化期一樣平穩過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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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攝像機進場,全程轉播着白憐從家裡出門到登機的過程,不過因為是早八錄制,熱度并不算高。
白憐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後,中午落地,他們乘坐的航班不是同一班,但落地的地點和時間都相近。
白憐出站的時候并沒有人等他,他自己去拿了行李以及找節目組要了一個出站指引牌。
J市的氣溫相比較其他省市高一點,白憐穿了個高領毛衣很快就舉出了細密的汗,他輕輕抻了下領子,攝像頭卻好像故意往他的脖頸處拍的一樣。
将他略顯紅腫的腺體暴露出來。
[愛妃愚笨卻美麗非常:誰把我愛妃的脖子咬成這樣,愛妃嗚嗚。]
[不要碧蓮:估計這個機會也是這小白蓮不知道哪裡弄來的。]
[??:不要挑起ABO對立好吧……服了你們這些滿腦子瑟瑟的玩意。]
當然白憐肯定是看不見這些的。
因為是白憐的單人機位又是大清早,路人還沒有大量入場,但還算得上是三七開,在一片說白憐賣身的言論中,正常人的思考顯得格格不入。
“白哥,你那麼早就來了嗎?”大概等了一個小時,顧穎才第二個到,她有些詫異,作為導遊的她理應是最早來到的,“是不是機票時間定錯了?”
白憐将信息牌遞到顧穎手裡,揉捏了一下肩膀,“估計是之前就定好了,後來也沒注意改吧。”
顧穎吃驚道:“啊,白哥你怎麼不和我說,這不是讓你白等了那麼久,因為陳樂姐她有臨時有事所以大家的機票都往後延了一個半小時。”她看了一眼時間,“估計還要再等半個鐘呢,白哥你先去住的地方?”
節目組提醒道:“大家是要一起包車出發的,不能單獨行動。”
“好吧。”顧穎悻悻說着,她惴惴看向白憐,印象中白憐根本不會那麼聽從節目組的安排,“白哥你怎麼想?”
白憐脫了外套挂在行李箱上,背脊已經被汗漬浸透,“等着吧。”
[彈幕1:人家都等了你們多久了,沒看見都冒汗了嗎?]
[彈幕2:估計是故意的,原本外套都沒脫,現在見有人來了故意脫得的吧。]
……
又等了好一會,衆人才到齊。
一頭紅發帶着誇張耳釘的叫做溫西,另外成雙出現女人便是陸依然和木沛,兩人都是小有名氣的歌手,最後出現的便是導演陳樂。
稍微寒暄了一下後,顧穎便帶按照指示帶人上了大巴車。因為整個旅行團隻有三個男性,陸依然雖然是alpha,但有男性alpha溫西和beta秋野的存在,搬行李的重任就交給了他們二人。
白憐是個omega,被自動忽略。
雖然隻有短短三天,但是該帶的東西還是不少,大太陽曬着,溫西的後頸很快淌起了紅水。
溫西扶着腰,癱坐在座位上,擦去流到衣服上的水漬;秋野很明顯也有不适,本就不白的膚色又被曬出紅印。
[彈幕1:溫溫辛苦了,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心安理得的,好歹也是男的吧。]
[彈幕2:人家是高貴的omega,你們這幫b懂什麼。]
正好是下午兩點,顧穎提出先去定好的餐廳吃飯,再去住的地方。
“這都下午兩點了,等吃完飯再去目的地都要吃晚飯了,我看呢還是先安置好,然後再安安心心地吃個晚飯,不是更好嗎?”陳樂笑着看向顧穎。
顧穎提前到的,又等了漫長時間,估計都沒來得及在飛機上吃,她遲疑了一下,但其中她的咖位又是最小的,隻能應下。
“樂樂姐,目的地那塊離市區比較遠,過去也得一個多小時,溫西和秋野到時候還得幫着大家搬行李,别把他們倆餓壞了。”白憐道,沒必要強忍着餓肚子。
溫西露出标準的男團微笑将選擇權交給别人,“啊,我都可以的。”
秋野對上白憐的眼睛,附和問:“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發個消息過來?”
發什麼消息,飛機上能收到?白憐腹诽。
顧穎連忙迎合:“白哥比我還早一個小時呢,而且也還沒吃飯。”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哦,算了算了。”
“樂樂姐,我們打包就行,不怎麼耽誤。”白憐撥弄着手機,“附近就有一家便利店,随便買點好了。”
[彈幕1:别倚老賣老了……服了,一開始就等你現在還不準吃飯了。]
[彈幕2:點了,可憐我家秋野,老老實實幹活。]
[愛妃美麗且貪嘴:愛妃可能也餓了,朕準了。]
……
白憐本來想自己單獨下車的,但秋野還是跟了過來,“白憐,你怎麼不理我,是不是那天的事情?”
“我其實沒有很痛的,beta也察覺不到。”
“……”
“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