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憑沒有問漲多少,先恭敬的謝了槍哥。
最近國外的一種特效藥被批準了,一千多一瓶,能吃半個月還不能報銷,但哥哥的主治醫生建議他們換這個藥去吃。
說是對陳岸很好。
“你幫我帶個信給李少爺,說我請他吃飯,我一直都跟王經理接觸很少見他,就當是感謝他提拔了。”
他要是想跟你接觸就不會自己躲在後面不露面了,陳憑在心裡腹诽了柯諒行極具,說道:“我會跟他提的,隻是他大學很忙,估計沒有時間回來。”
“說不說和來不來是兩回事,你把這事放在心上”,槍哥并未起疑。
看店看到十一點,陳憑看今晚沒什麼生意,提前走了。
他要好好準備期中考,盡管在最好的二十人的小班,但一刻都不能松懈,上次他考試隻考了年級二十六名,這次要是不能在年級前二十,他就會被擠出去。
到時候别說H大了,K大都難。
新家離麻将館有些遠,他需要去到遠一些的地鐵站轉兩趟車。
在經過路邊停着的一輛白色保時捷時,有人叫了他一聲。
他看了眼車,走到車邊打開車門,“怎麼又換車了?”
“從車庫裡随便開了一輛出來”,柯諒行端坐在後座上,手裡拿着一本陳憑看不懂的專業書,眼睛透過細金邊眼眶在鏡片後亮晶晶的看着他,好像怕他飛了似的。
“不是忙嗎,怎麼回來了?”
“我想你了”,柯諒行邊說,邊往裡面坐了一點,示意他上車。
陳憑捏着門框的松開,坐了進去,“車裡看書傷眼,眼睛都熬紅了。”
柯諒行把眼鏡拿掉,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骨,“比起坐在屋子裡我更想出來吹吹風。鄭金權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酒店的那塊地原本計劃至少要四個月,他竟然不到兩個月就拿下了。”
“槍哥别的不會,在法律邊緣遊走這種事對他來說最簡單不過,手段用的極端也正好合你的意”,陳憑想到槍哥提過的,和他對接的王經理,“那個王經理,靠得住嗎?”
“沒問題,他拿着李聞的錢去賭博了,十個賭徒九個輸,現在不僅填不上财務漏洞,還欠了一大筆外債”,柯諒行毫不避諱的把他拿到的消息說了出來,“他要想不被李聞知道就隻能聽我的。”
陳憑在麻将館也見過不少賭徒,賭輸了破罐子破摔誰都不放在眼裡,會做出什麼事來都難以預料。
“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别玩火自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用擔心我。”
他似乎很累,沒一會兒就筆直的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車轉彎時,腦袋無意識的朝車窗的方向倒,陳憑趕忙扶住他的腦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肩膀靠起來并沒有多舒服還硌得慌,柯諒行動了動脖子,卻沒有離開。
半小時的路程,司機開了快一個半小時才緩慢的滑到小區樓下。
陳憑動了動肩膀,把柯諒行叫起來。
“柯諒行我到了,醒醒。”
柯諒行跟小動物似的,睡醒了就抱着他蹭蹭,在他把他的頭推開時,才不舍的放開,。
“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上去了。”
陳憑揉着被壓麻的肩膀,撇了眼前排的司機,“知道了,快回去吧。”
他不會專門為了想他就坐那麼遠的車回來,這次回來估計是被李聞叫回來的。
他隻要能在這種時候想起他就好了。
陳憑一心奮發向上,考第一的熱情火苗燒了起來。
柯諒行看着他的背影,在他下車時,突然伸手拉住他。
陳憑被拉的差點一屁股坐回車裡,他轉過頭,柯諒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忘了說晚安。”
柯諒行的行為是越來越大膽,不管什麼場合想抱就抱,想親就親,随心所欲極了。
陳憑一開始還不适應,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他的靠近。
“矯情”,陳憑笑罵了一聲,他一開始還不習慣那麼可愛的柯諒行,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他的靠近了。
“晚安,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