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吧,我現在很需要你”,柯諒行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吻順着陳憑的下巴吻到了鎖骨。
陳憑的呼吸亂了,“不要再拿哥來威脅我。”
柯諒行撐起身體,“這個也不能答應,畢竟這是你現在唯一能聽我的,所以不要讓我做會讓你後悔的事,陳岸哥還等着你救命呢。”
“你舍得?”
“你可以試試。”
說的就好像選擇權掌握在他手裡一樣,陳憑握緊的拳頭慢慢松開,他不屑地說:“柯諒行,你除了拿這個來要挾我,還能做什麼。”
“我能做的多了”,柯諒行的手像蛇一樣冰冷的順着衣服下擺往上遊走,“比如,讓你愉悅。”
他将陳憑拽到床上,不管他願不願意,強制他接納自己。
陳憑快要被逼瘋了,意識漸漸消散,迷迷糊糊之間,他好像聽到了門鈴的聲音,門鈴響了幾下又是哐哐的砸門聲,隐約還能聽到有人在外面喊。
後來,柯諒行把電話遞到他面前,直到對面傳來聞曆急切的呼喊,他才回過神來,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洩漏出一點聲音。
柯諒行卻好像故意要讓他難堪一樣就是不挂電話。
“陳憑哥!你說話啊!我就在門口,你真的沒事嗎?!”
“....沒....沒事。”
“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小?”
“我太累了,要睡了...嗯...你趕緊回去!”
這時,柯諒行使壞,陳憑壓抑在喉嚨裡的聲音洩了出來。
他吓的立馬捂住了嘴,好在電話已經挂了,對面的人沒有聽到他被撞的破碎的聲音。
再次醒來時,陳憑隻覺身體異常的沉重,眼皮也是,掙紮好一會兒才睜開。
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手機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暈眩了多久。他坐起身來,将放在腹部的手扔開,踉跄着走到窗邊将窗簾拉開。
刺眼的陽光無法适應,他閉上了眼睛朝後退了一步,撞進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再睡一會兒吧。”
“滾開”,陳憑不客氣的将搭上自己肩膀的腦袋抖開,一瘸一拐的走進浴室,清理白色混雜着紅血絲的污物。
柯諒行跟了進來,語氣裡帶上了歉意,“抱歉,弄傷你了。”
昨晚他跟瘋了一樣,别說套套了,橫沖直撞都是對他的謙虛描寫。
陳憑恨恨地說:“你要是有病,老子就慘了。”
“我很健康,昨晚是我過分了,我在外賣上買點藥,你等我一會兒。”
“算你還有良心”,陳憑摸了摸肚子,說:“我快餓死了。”
“你想吃什麼,我讓人送。”
“煎餅果子,肉包子,陳記油條,還有路口那家的三明治。”
這些東西在外賣上可買不到,柯諒行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陳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買算了,我自己去吃。”
“不,我去買,你在家等我。”
柯諒行立刻換上衣服,跑出去的時候急的腳尖踢到門坎,差點摔倒。等他提着滿滿兩大兜子回來,陳憑放在玄關裡的鞋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