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諒行!你他媽少瘋言瘋語!”
陳憑用力将魔怔了的柯諒行推開,身體因為慣性撞回後面的書櫃上,撞的他呼吸一滞,低頭摸着被掐的脖子還沒有緩過勁來,柯諒行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出房間。
陳憑以為他要把自己扔出去,都說出什麼賣不賣的話來了,他們之間算是徹底完了,能好聚好散的時候便要鬧,現在變成這樣,太難看了。
然而柯諒行并沒有往樓下走,陳憑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立刻變往後退邊想要逃脫他的手。
柯諒行不為所動,脖頸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一個沉默的暴君。
“你他媽給老子放開!放開我!”
陳憑用力去扣柯諒行的手,男人的力氣不是女人可以比拟的,柯諒行的手臂上瞬時被扣破了皮,血珠從破皮的地方冒出來依舊不為所動。
看到了血,陳憑掙紮的力道小了一些,柯諒行頭也不回的說:“繼續抓啊,明天我就去打狂犬疫苗,你一次性抓個夠!”
“你他媽的才是狗!”
陳憑很想動嘴咬他。眼看着快被拽進卧室,他一把拉住門框,柯諒行終于回頭了,“我勸你放手。”
“不放!你有種打死......啊!”,柯諒行竟然直接将推門關了起來,陳憑的手被夾住,疼的立刻縮了回來,“你他媽想夾死我嗎!”
“活該”,柯諒行也不是真的要把他的手夾斷,收着力度推的,隻要他疼了松開,他就能把人弄進去。
他在陳憑罵人的間隙彎下腰,抄起他的膝蓋,攔腰将他扛了起來,幾步跨到床邊,将人毫無憐惜的扔了下去,欺身而上。
陳憑徹底炸毛了,雙手胡亂的拍到着他,被抓着雙手按到頭頂,動彈不得。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你賣給他一晚多少錢,我出雙倍,不,十倍買你。”
陳憑快被氣死了,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好字,自己怎麼就變成人盡可夫的□□了!
他這是憤怒的滿嘴胡話了嗎,造謠全憑一張嘴,自己還不至于掉價到被他這樣羞辱還無動于衷。
“你他媽閉嘴!少他媽的羞辱你,你以為你就是好東西了?!鬼知道你以前亂成什麼樣子,上過多少人!”
柯諒行的嘴角啄着一股笑意,“我也不記得我上過多少人了,但我上過的男人就你一個!你呢!他李期青有什麼好,你對他魂牽夢繞上趕着去給人上,對我就一副貞潔烈女。”
陳憑被劈頭蓋臉的無端指責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原來他就是這麼看自己的,他說的不是氣話,他确實覺得自己下賤。
之前的眼淚算個屁,這才是他的真面目,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的怪物!
“你閉嘴!柯諒行,我扪心自問就算要跟你分手也沒有受過重話,你要真這麼覺得,好,我就是你想的那樣的人行了吧。”
柯諒行怔了怔,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可來不及細想,陳憑又說:“我他媽就是髒,誰都可以玩的髒貨,你滿意了吧!你要不怕得病就給我滾遠點!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睡了這麼久,要得早得了”,柯諒行放棄了思考,撕拉一聲,暴力的将陳憑的衣服撕開。
陳憑沒想到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竟然還會有性緻,禽獸成這樣聞所未聞,盡管他自認是個君子,但在所有的招數都被禽獸無用的時候,他隻能使些下三路的手段。
柯諒行注意到他的視線往下看了一下,下一秒,他騰出一隻手抓住了對方踢起來的腳,挑了挑眉,說:“你這麼做害的是你下半輩子的幸福。”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陳憑差點一口老血吐了來,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柯諒行,你沒有心,你就是個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