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南邑是真的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他又不敢言明,隻能小聲說:“好...謝謝段先生。”
段望津脫了西裝外套,也沒注意到關南邑藏好的東西隻看到他摟着脫下的外套乖乖站着的樣子,于是摟過他的肩親了他一口。
關南邑還蒙着,他就自然地拉着人家的手把他牽了起來,最後把他牽了下去。
關南邑:啊?他才上來啊。
周姨應該還在裡面忙活,關南邑看着把他按在沙發裡的男人,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男人驟然靠近,關南邑緊張地直咽唾沫,一邊眼神還往廚房門口看。
“唔...段...”
男人毫無疑問地吻了上來,關南邑手橫在中間,吓得一直要推他。
奈何段望津太用力,他根本推不動,耳朵就隻能被動地聽着黏黏糊糊的親吻聲,舌頭也被迫跟他糾纏。
開始的時候關南邑還在擔心要是被周姨聽到他們的動靜怎麼辦,後來他就想明白了,以他的情人身份根本沒必要擔心這些。
“嘶...”正想着,舌頭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咬了一下。
“接吻還走神是吧,關南邑!”
說完,他更用力地親着,關南邑無力反駁,胳膊被段望津手動擡起來摟着他的肩膀。
直到下一秒段望津把手伸進他的衣擺,關南邑怕的直往他懷裡躲。
段望津松開他,關南邑被刺激地眼眶裡生了一圈生理性眼淚,淚眼朦胧地看着他。
人還在他懷裡摟着他。
艹,本來以為不在卧室那樣容易擦槍走火的場合親密就沒事,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段望津無奈摟緊他,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另一隻手笨拙的給他擦着眼淚。
“怎麼了?是因為我親的太久了?”段望津苦惱,“這麼久沒見我已經很收斂了好不好!”
不然關南邑今天飯都别想吃了,他不知足就算了竟然還要嬌氣的哭!
關南邑吸了吸鼻子,段望津認輸,“好了我下次...”
“沒有,就是怕周姨看到了。”
“啊?”段望津愣住,“我沒跟你說啊?周姨做完飯我就讓她回房間休息了。”
合着關南邑是因為怕被發現才一直提心吊膽才要哭的?
段望津頓時覺得自己還能再來。
知道真相後關南邑也算松了一口氣,他對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别的小情人被要求在公衆場合和金主接吻甚至做更過分的事都要接受。
他也有過這樣的準備,别的還好,但要是真的要在周姨這樣每天共同相處的熟悉的人面前做什麼,關南邑自問還是做不到。
段望津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解除了誤會,把他抱得更緊密,又像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一下親他。
關南邑卻問他,“段先生,我們不做嗎?”
段望津聽到這話更是□□焚身,他擡着下巴更重的親關南邑。
關南邑又問:“真的不做嗎?”
段望津無奈,“問這個幹嘛?做什麼?你馬上又要跳舞了!”
關南邑想到下次想做的主題,一時也不問了。
其實他也隻是想确認一下這段關系,總是不做,他沒有什麼做别人情人的真實感。
段望津不說話,忽然抱着他起身,帶着他去了廚房,“那就去吃飯!”
晚上兩個人又躺在床上,關南邑被他扯在懷裡邊|親|邊|摸。
關南邑下唇都紅了,以為他看了就不親了,結果他親得更起勁了。
“怎麼一直親啊...”
段望津聽完順手拍了下他的後腰,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廢話,我也幹不了别的啊!”
關南邑擡着眼睛看他,“唔...還能——”
“不,”段望津捏捏他的臉,“我肯定忍不住留痕||迹,所以等你比賽結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