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瑤見到燕冠安才進來自己的房間就往牆角的位置走,然後,對着那一塊地磚敲了幾下。
當聽到那明顯的回音的時候,周鶴瑤也明白對方為什麼有這樣奇怪的舉動。
然後,她就見到燕冠安從裡面取出了一包東西。
“這是什麼?”周鶴瑤好奇詢問。
燕冠安于是将在自己房間裡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周鶴瑤。
“這個味道,很熟悉。”此時,她從燕冠安的手上接過了那一包的東西,然後聞了一下。
“我也覺得,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算了,先不管這麼多。先把這個消息告訴萬清韻他們幾個吧。”周鶴瑤提議道。
想了想,她又道:“或許也可以告訴其他人,雖然現在還活着的感覺也沒有幾個了。”
“好。”
于是,周鶴瑤就開始通知住在這裡的幾人。至于燕冠安,則是呆在自己的房間,好整以暇的等待知客的到來。
當知客到來,然後被告知,燕冠安因為将一些液體倒在被子上,所以一大早就洗被子後,他也抓不到燕冠安的把柄,隻能不甘心的離開。
另外一邊,收到通知的萬清韻幾人沒有猶豫,紛紛将地磚的東西取出來,并且找了一個地方将它們扔掉。
做完這一切,也快到了早課的時候,周鶴瑤她們也就先去早課了。
而在早課中出現的主持,給了幾人關于那個香味的答案。雖然主持身上的味道沒有那個香包濃烈,但确實是同一個香味。
一個猜測很快就出現在了幾人的腦海中,不過她們需要驗證一番。
吃完早飯後,幾人回到了住所,并且通知了還幸存下來的人,關于香包的事情。至于他們是否相信,周鶴瑤她們也控制不了。
做完這一切,她們再次聚集在了周鶴瑤的房間内。
“香包是主持的無疑,而蛇群是被香包的味道吸引過來,看來我們是替他擋災了。”周鶴瑤道。
“也難怪,香客和挂單僧人都安排到了一起,想來這一排的房子都被動了手腳。”
“隻是,他什麼時候得罪了那條蛇?根據那個監院所說,他是個渣爹,但是那個青樓女子和她的女兒應該不是什麼蛇妖,否則也不會輕易的被當時啥也不是的法相愚弄。”馮灼華疑惑。
“你們還記得嗎,淨心寺香客這麼多,就是法相真的除妖,或許,他除的就是蛇妖,現在被報複。”燕冠安提醒。
“對了,剛剛在早飯的時候,我詢問了一下師妹,就是關于法善的線索。她說,本寺衣缽的法号就是法善。”萬清韻道。
“而且,對方很是受到主持的看中,想來也是因為他為主持幹了不少活的緣故。”
“不如我們今天分别去看看這兩位的房間?我們現在的探索度都已經過半,想來要保命也不是那麼的困難。”周鶴瑤提議。
“但我們最好還是打聽好這兩位的位置,能夠不提前和他們交鋒是好事。”周麟瑤道。
“讓封陽去吧,他的身份是本寺僧人,找主持和衣缽更不容易被懷疑。”馮灼華道。
“萬思安也可以幫忙,正好一人一個。”
“隻是,他們都是寺中比較底層的僧人,想要見到主持,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譚蕊覺得并不樂觀。
“總之,先去和他們說一聲,或許他們有什麼信息。”周鶴瑤道。
于是,萬清韻和馮灼華分别去找各自的隊友,剩下周鶴瑤四人則是琢磨如何從主持和衣缽的房間的逃離路線。
等兩人回來,她們都是面帶喜色,顯然這次的行動有所收獲。
“如何?”周麟瑤詢問。
“好消息,後廚那邊接到了主持明天需要宴請太守的消息,讓後廚準備足夠的食材和柴火,明天後廚要大幹一場。”馮灼華道。
聽到這話,周鶴瑤一拍手,道:“如此就是最好不過的時機了。”
譚蕊還有些一頭霧水,道:“雖然但是,這樣的宴請,我們這些人應該也是要到場吧?雖然隻是末位的。”
周鶴瑤解釋道:“太守總不會踩着飯點來,到時候可不是需要主持給他們講佛法。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可能無法進入主持的房間,但是,衣缽那個時候很可能要去和主持一同接待,起碼去他的房間穩了。”
“至于主持的房間,總會有機會的。”
誠如周鶴瑤所說,第二天,在跟着寺中僧人一起迎接了太守,并且看着他們進入主持的房間後,周鶴瑤六人就開始行動,潛入了衣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