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瑤她們為了不暴露雲舒,目前武器上的是普通蛇毒,對付寺中其他僧人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于法相來說,就不夠看了。因此,周鶴瑤很是被動。
周鶴瑤她們為了不暴露雲舒,目前武器上的也是普通蛇毒,因此在和法相的戰鬥中完全沒有進攻的可能。
曾茂倒是沒有懷疑周鶴瑤的蛇毒從哪裡來,淨心寺這附近的毒蛇無數,幾人想要搞到蛇毒并不困難。但是,這些毒對他無用,因此他對于自己的成功更加的有信心。
随着戰鬥的繼續,人數占據優勢,且實力也和挑戰者相差無幾的魔徒很快獲取了優勢。挑戰者們不得不抱團才能抵抗魔徒的攻擊。
就在此時,剛剛将其中一名挑戰者打傷的衣缽似乎是看見法相遲遲沒有拿下周鶴瑤而過來幫忙。
曾茂看了衣缽一眼,因為對方屬于秘境自帶的人物,理論上來說,是對法相100%的忠誠。因此,當衣缽來到的時候,他直接就命令他一起來攻擊周鶴瑤。
如他所想,衣缽也很是快速的加入了圍攻周鶴瑤的戰鬥。但是,因為對方僅僅是秘境的人物,沒有圖騰的幫助,他加入後,反而有些拖後腿的意思。
曾茂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頭,如果他的人随機到了衣缽的身份那自然就是好事,畢竟衣缽在淨心寺這裡是僅次于蛇妖,排名第三的存在。這對于他們這些黑暗圖騰的家夥來說,是有一定的增益的。
隻是可惜,白瞎了這麼一副好身體。
“算了,你别來搗亂了。”曾茂呵斥道。
衣缽面上惶恐:“主持師兄,我……”
隻是内心,對于曾茂更加不滿。上次負傷回去,就被曾茂好一頓的臭罵。并且借着他受傷的名義,手上權力又被分潤出去不少。他的行為更是一次次堅定了衣缽的殺心。
“滾。”曾茂很不耐煩。他是高高在上的覺醒者,對待别的覺醒者還會保持溫和。但是面對衣缽這個本土,他本就看不起。
而且,他可是第一個被失去記憶的覺醒者傷到的人,這讓曾茂對他愈加不滿。
衣缽隻能退到了他的身後,一副要為他掠陣的樣子。
曾茂也沒有想要他去幫助其他魔徒的意思,鬼知道他會不會拖後腿。
而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在衣缽有意無意的掩護下,雲舒以蛇的形态已經悄悄的進入了戰場。
就在曾茂最得意的時候,他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腳踝一痛,接着很快傷口就失去了知覺。但是,曾茂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快速的虛弱下去。
曾茂低頭,看見了在草叢間的綠色小蛇,從剛剛的毒性來看,是那蛇妖無疑。他惱怒的一腳踩過去,雲舒靈巧的避開,想要再次靠近。
不過,曾茂有了防備,卻不是她想偷襲就能偷襲的了。
“滾過來,幫我擋住那個家夥。”曾茂對着衣缽喊,因為要和這小蛇纏鬥,曾茂根本無法應對周鶴瑤。
衣缽見到自己有活,立刻就趕了過來。同時,周鶴瑤見到雲舒得手,自然不會給對手喘息的機會,也沖向了曾茂。
曾茂一邊對付雲舒,一邊分了心神在衣缽和周鶴瑤的戰鬥。在确定短時間内,周鶴瑤無法甩脫衣缽,又讓幾個魔徒過來幫忙阻撓雲舒後,他才準備給自己排毒。
雲舒見數人圍攻過來,直接變化身形,從小蛇變成了巨蚺,和圍攻她的幾個魔徒打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周鶴瑤和衣缽越打就越靠近曾茂,彼時曾茂在專心解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兩人之間的貓膩。等他察覺不對的時候,衣缽的黑煙和周鶴瑤的匕首,一個向着他的喉嚨,一個向着他的心髒攻擊而來。
“豎子而敢。”曾茂怒喝出聲,比起對他殺傷力不大的匕首,他自然優先躲避衣缽的攻擊。
衣缽自然不是法相,更不是曾茂的對手,當成為了法相的主要攻擊目标後,他很快就被擊飛了出去,身上的黑煙也在飛快的外洩,肉眼可見的,還算濃稠的煙霧開始變得稀薄起來。
隻是,曾茂也不好過,在剛剛和衣缽打鬥的時候,周鶴瑤已經将匕首上的毒液換成了蛇妖的毒,因此,這個匕首在刺入曾茂的心髒後,曾茂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下來。
“呃啊!”曾茂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身上的黑煙也在變淡。
但是很快,他的四肢肌肉隆起,很快變成了獸類的肢體。這樣的突然強化暫時停住了黑煙的繼續變淡,曾茂也丢去長劍,一副要和周鶴瑤肉搏的架勢。
周鶴瑤知道蛇毒對曾茂的殺傷力,這全是因為他同時是秘境内法相的緣故。因此,在一擊得手後,她根本不打算和曾茂糾纏,更何況,現在的曾茂少說都是驅靈五層,她還沒有這麼頭鐵。
于是,她和曾茂開始了追逐戰。當然,在路過雲舒她們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她們都會抽出空來幫她阻擊曾茂。
曾茂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情況,不能被其他人分去心神,否則到時候他是什麼也抓不到。于是,盡管對于那些幹擾很是惱火,他還是堅定的追着周鶴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