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幾句敲打一下就得了,怎麼還真想鬧大。
眼看傅與衡就要招呼智能管家,兆元趕緊呵止:“行了,鬧什麼,人家匕記者遠道而來為我們拍攝你這是什麼态度,她問的問題确實是事實,你别搗亂,道了歉自己去反省。”
說着,兆元一下把傅與衡推出了人群。
”憑什麼!“傅與衡撇着嘴,怒氣還沒散幹淨,眼睛還紅着,不服氣地瞪了兆元。
”鬧什麼!“兆元更兇地瞪了回去。
好一會兒,傅與衡才認輸了似的,一邊舉起雙手,一邊順勢往外走,扯出個笑:“對不起了匕記者,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您可千萬别跟我一般見識,師兄您也别生氣,我馬上就去反省。”
眼看傅與衡就要路過沈從,江海生往前一站,擋住了傅與衡的視線。
傅與衡的笑容一頓。
他背對着兆元,極其挑釁地挑了挑眉。
“匕記者,您别介意,我師弟這人就是說話不過腦,人還是很好很有靈氣的,為我們的研究付出了很多,我們這采訪也做得差不多了,今天要不就到這裡結束?”
匕滢栖像是被氣到了,沒說話,過了半晌,才重重一點頭。
兆元松了口氣。
“走吧大家。”兆元率先走在前面,其他人也跟着離開。
匕滢栖的眼睛依舊在那張被展示出來的草稿紙上停留。
良久,她才邁動步子,一步一步往外走。
沒走幾步,匕滢栖又回頭望了望床上形銷骨立的人。最終沒忍住,她的手在床沿摸了摸,嘴裡好像念着什麼,但從态度上能看出匕滢栖對床上老者的敬意,很真誠。
試問,一個贊成仿生機械完全取代人體的人會對投身相反領域的人産生多大的敬意?一個牙尖嘴利的人反駁的時候會隻有幾句話可說?
沈從看着匕滢栖走出觀察室的背影,幾乎是同一時間,腦海中多了一段視頻。不用點開看,右下角的姓名已經說明了女人的身份
——臨春。
江海生走神的靈魂瞬間歸位,他一個激靈,轉身就要去追人,結果還沒走幾步,他又停下,看着門口隻剩下一片的衣角,低歎一聲:“算了。”
另一邊,被兆元罰去反省的傅與衡又到了那個“落後奇怪”的集裝箱裡,并且正和馬世香大眼對小眼。
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臨春的淘汰消息,傅與衡有些不滿地“啧”了一聲,但想到沈從那萬事不管的冷淡樣子和江海生那傻樣,他又覺得這種事發生得太正常。
注意力重新放到眼前正大喊“你怎麼又來了!”的人身上。
“魏詩雨,扮演失敗,剩餘人數,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