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錦安撫住了躁動的歌劇魅影,得了好處的他乖巧的像一條狗。
夜幕降臨,池錦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卻沒能入睡。
“克裡斯汀,出事了。”外頭響起敲門聲。
池錦從床上起來,他穿着一身吊帶蕾絲睡裙,纖細的袋子在後背交叉,雪白的脊背中央,是漂亮的背溝。下方,蕾絲邊邊圍出完美的弧度,那完美無瑕的背,讓人想在上面留下肆虐的痕迹。
一條輕薄的外套遮住了美妙的風景,與此同時,外套之下,歌劇魅影吻在了那背溝之上。
起身之後,他站在池錦的身後,看着披上外套的他仍然不滿意:“換一條裙子吧。”
池錦扭頭看他,手指在他的唇上碾過,有些親昵。松開手,他走到衣櫃前,乖乖換了身裙子。
“出什麼事了?”池錦打開房門。
“是,是安娜。”敲門的場務滿臉驚恐:“詛咒,一定是詛咒,她被詛咒了。”
池錦抓住她冰涼的手:“别害怕,我們過去看看。”
場務點點頭,帶着池錦向着安娜的房間走去。
作為最出名的女演員,安娜的房間和池錦的房間完全不同。寬敞的房間窗戶很大,白天的時候,和煦的陽光能照到床上,溫暖舒适。
古典的大床上方,層層疊疊的帷幔垂落下來,被紮在四角,皮質的床背看上去十分舒适,雕花的床架昂貴好看。然而,奢華的被子上。安娜面目猙獰的被幾個穿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制服。
她身上的高檔睡衣被撕扯的有些破破爛爛,透過破損的地方,能看到一片片詭異的魚鱗。
“放開我。”安娜嘶吼着,完全沒了平時高傲的模樣。
“不能放開她,她被詛咒了,要把她送到教堂,燒掉。”
“對,把她燒掉,不然我們可能都會被詛咒傳染。”
劇院的人在安娜的房間外站了裡三層外三層。
不知道是不是那詭異的變異讓安娜的力氣變大了,瘦弱的她竟然掙脫了壓在身上的幾個男人,沖着門外跑過來:“我沒有被詛咒,你們救救我,給我叫醫生,我隻是生病了。”
衆人吓得紛紛後退,驚恐又嫌棄地看着她,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她。
“艾米,送我去看醫生好不好?”安娜祈求地看向平時恭維自己的艾米。
艾米後退,縮到其他人的身後,不願意面對她。
“雪莉,我沒有被詛咒,你相信我。”安娜又看向閨蜜雪梨。
“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啊,用繩子綁起來。不,用鐵鍊,用鐵鍊綁起來。”雪梨直接讓安娜身後的男人将安娜抓起來。
安娜仇恨地撲向雪梨,卻被後面的人給抓住。
“你們該死。”她瘋狂掙紮,糾纏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池錦:“克裡斯汀,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為了女主角陷害我。”
這無端的指責讓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池錦沒有回應,他看着安娜的樣子,想到了拉烏爾請他吃的晚餐。
拉烏爾也請安娜吃了午餐。
如果他吃下那詭異的魚籽和魚肉,會不會也變成安娜這個樣子?
池錦的疑問無處得知答案,安娜最後還是被壓走了,大家四散回房,一路上都在讨論這件事。
第二天,阿黛爾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宣布了已經妥善處置了安娜,并且因為昨晚發生的事,即将要表演的劇目改由池錦作為女主角,仍然飾演《藍胡子公爵的城堡》中的尤迪特。
周圍的女演員們都羨慕地看着池錦,阿黛爾勾起唇角,繼續說:“而藍胡子,由我親自飾演。”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阿黛爾。經理驚得向前一步,欲言又止;女演員們恨的指甲掐進手心,憤憤瞪向池錦;其他人也反應巨大。
“事情說完了,可以去工作了。”
無人敢反對阿黛爾的決定,大家心中各有想法,但皆沉默着離開了。
池錦臉色凝重的回到房間。
“小心阿黛爾。”歌劇魅影從鏡子裡出來。
面對其他男人十分不屑,隻覺得他們配不上克裡斯汀的歌劇魅影現在面對阿黛爾,隻剩警惕。
池錦對這個睜眼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也心有忌憚,但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主角,他也不會放開。
時間快來到下午,《藍胡子公爵的城堡》即将開演。
“馬上就要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它發生在哪裡:在戲裡,在戲外?我該怎樣叙說。”
“女士們,先生們,我讓歌聲來講述,我們把眼睛睜大,一起觀看。”
幕布逐漸拉開,向觀衆們展示布置的精妙絕倫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