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珲跟裁判走出一段距離後,裁判神經才放松下來般對馮珲不無豔羨道:“你小子真是走了好運,能當杜總的貼身保镖能賺多少錢。”
不過裁判豔羨的語氣還沒結束,就又被警醒般頗為膽寒道:“不過你也要小心,杜總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别觸杜總的眉頭,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裁判說了一大堆,後面的馮珲卻一聲不吭,回頭一看才發現這小子兩眼盯着地闆,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面色不悅道:“你聽見了嗎?”
馮珲無意和他糾纏,便隻是點了點頭。
裁判見馮珲這麼敷衍的态度,心中不舒服,但看在馮珲剛死親娘的份上也沒有發作。
但馮珲心中并沒有裁判想得那麼難過,畢竟他才剛來到這裡,對這裡的一切都沒什麼感覺,他連那位女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馮珲其實剛才還是聽到了裁判剛才的話的,他當然會好好的當好這個保镖,隻不過不像裁判想的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能夠找到機會接觸到李長鎮。
他對于李長鎮究竟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地方,心裡頗為疑惑。
雖然小說裡對于這位男主爹的描寫很少,但即便從那鳳毛麟角的語句中也能知道男主這位爹是一個絕對正牌人物,而且地位還不低,而且男主的爺爺同樣也是德高望重,按理說這種根正苗紅的人是絕不會跟着這種黑色地帶有所接觸。
而且……
馮珲又想起他在屋裡看見的場景,也許李長鎮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這個環境裡究竟有多麼格格不入。
他端坐在那裡,渾身芝蘭玉樹又清貴的氣質,和這個頗有爆發戶氣質的裝修碰撞在一起,就是一堆未加工的黃金裡出現的精雕玉琢的玉石,整個屋子的品味都被提高了,任誰的目光都會被他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