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勾唇一笑:“這些寶貝隻能算是芝麻,我可是要大西瓜的人,走走走,去寶庫裡面看看。”
季紀:“寶庫?你找到了?我們這都轉了一圈了結果也沒看到。”
金胖子:“嘿嘿。”
那邊的人聽到他們找到了寶庫,都往他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金胖子聽到聲響眼珠子一轉:“嘿,幾位,我們找到了寶庫要不要一起過來。”
謝白微笑:“那就麻煩閣下帶路了。”
季紀:這胖子咋還叫他們?
蓮花:“那說明人胖子的心胸寬闊,而且他們立了誓言,壓根就不用擔心發生被反咬。”
季紀眼裡帶着危險:哦,那你這是說我心胸狹隘嗎?
蓮花:那你就算是不狹隘也死摳門,總共就這麼點靈力你還不分我一點要不是因為你是我主人我早就把你啃光了。
季紀:嘿!老子一巴掌怕死你!
蓮花:别鬧了我可告訴你了一次的群英會你怎麼也得順點好東西吧?說起來,你家的魚是不是太久沒出來了,我說你該不會是早就忘了他了吧?
季紀:“呃……”
蓮花:“人家就算不是人也不能不把人不當人看啊,主銀,你是不知道,他都快出你契約空間來咬死我了,這家夥脾氣那是大的呀。”
季紀嘴角一抽,默默在識海裡喊鲛人:“鲛鲛!你在嗎?”
鲛人:“我在,主人。”
季紀:抱歉之不小心把你給忘了,不過現在也不是出來的好時機,這裡什麼人都有,我怕你出來會被他們盯上。
畢竟在這一個世界鲛人肉是神藥。
鲛人:“無事,主人,一切以你的意志行事,我怎麼樣都沒有關系。”
季紀:“好,你再忍一忍,我出去就把你給放出來透氣。”
這位寒池一修煉完就進了他的契約空間,季紀還真忘了,他有些心虛。
金胖子:“辰子,咋還走神啊,這些地方可危險了,小心點。”
他手裡拿着禍福羅盤也沒有轉頭直接就開口了。
金胖子:“就是這裡了……等等!,小心。”他正要開口結果突然面色沉重,突然大喊道。
隻見他們走在路面沒多久,一陣巨響從地裡傳了上來,衆人紛紛散開。
隻見地中破開一個大洞,往裡一看,竟然是一個墓穴,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棺材,棺材卻突然升空,一路飛到空中。
沒一會兒,棺材蓋裡面冒出了黑氣,巨大的靈壓,把不少人壓的跪在了地上,季紀這邊差點沒忍住也給跪在了地上,隻是金胖子和東方無晏給扶了他一把
但是他也敏銳地注意到兩人的腦門兒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奶奶的,這啥玩意!”金胖子怒道。
隻見一身如雷鳴的巨響在天空中炸開,那蓋直接被打開,飛到了空中然後又掉在了地上,發出厚重的聲響,碰的一聲……
那聲音炸在他們耳邊,炸得他們心裡拔涼拔涼的。
隻見從棺裡起來一位一頭白發的華服男人,他皺眉看了看衆人,衆人被他身上靈壓震得完全動不了。
季紀看着那人一身精緻的華服,頭戴冕冠,面目如畫,周身的富貴運氣,在他那黑色華服上印有一條金色的雲龍,在你看着它的時候,它仿佛下一秒就要從他的華服中飛出,那種震撼讓衆人許久無法回過神來。
他是誰?!!為什麼那麼多特效,可惡!
這不僅僅是他的疑問,還是衆人的疑問,男人一舉一動都帶着一種貴氣,他一步步走向天空,腳下就像是出現了透明的樓梯一樣 ,在他徹底走出來的時候,那個巨大的紅木棺材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的出現讓鏡石外的衆多修者都感到震驚,坐在衆多修者中的一位老者面色凝重的看着鏡石中的畫面:“這位……可是活屍了。”。
衆人:“他的外表完全沒有那些活屍的特征,怎麼看都是修士啊!”
溫席抱拳:“師尊,是否将他們強制性召回。”
老者還沒說話他身邊的一位灰服的老人便開口了,他聲音沙啞,一句句冷漠道:“溫席小兒,本來第二輪就有些破例了,這要是再出手豈不是對以前的參賽者不公平?
我們群英會開啟了,除非他們死亡,否則哪能強制性召回,這可不是在玩過家家。
既然選擇參加了這一次群英會,死了隻能說明技不如人,現在逃走隻會對他們日後的修為埋下禍患,況且他們手中可是有玉牌的,隻要他們想離開,随時都可以捏碎玉牌。”
老者點了點頭,是乎贊同了這位灰衣老人的說法,另外一位黑衣老人卻笑道“楊老狗,你們這次可沒派多少人來參加群英會,合着這些人死了活了對你也沒多大損失,這麼多世家子弟,他們要出了事,你們戰神殿當擔的起嗎?”
“嘿!”灰衣老人眉頭一皺,正要開口,結果就被鏡石裡面的畫面給吸引了,注意。
那位貴氣的男人開口了:“你們,是何人?”
金胖子的肉一顫,一張胖臉就扭成了笑臉:“咳,這位,殿下,我們是來這秘境裡面遊曆的修士,您又是?”
男人沒有說話,看了眼四周,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已經不再跳動,甚至血液都不再流動了,他所有的組織就好像凍結了一樣。
隻剩下依舊流轉的靈力,他看了眼這裡穿着各式各樣服飾的人,沉默半響,“吾為殷朝皇太子,不過,看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金胖子聽着他的話,從自己的靈戒中拿出了一卷秘籍,他手腕一翻,秘籍白光一閃,出現不少文字,很快,他擡起頭,秘籍也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于此同時,金胖子喃喃道:“乖乖,上古八神帝朝之一殷朝!那可是離我們有九千年之久的曆史皇朝。”
季紀:“?!!”
這一位的來頭那麼大嗎?
金胖子:“閣下是殷行殿下?實不相瞞我們現在是黑鏡紀年,辰年,距離您的那個時期大概有九千年了。”
殷行似乎聽到了他的話,又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呆呆地看了一眼遠方,眼中似是難以言喻的情感,“既然如此,看了他是成功了。”。
衆人一臉懵的看着這位祖宗,壓根就不敢動彈,金胖子摸了把冷汗,偷偷的扯了把呆着一直盯着他看的季紀。
小聲道:“小哥,别看了咱還是走吧……他們上古的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