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的傷怎麼會那麼重?”
這個和他有着一模一樣的臉的男人一步上前,手中突兀的出現了四張符錄,他将這四張符錄扔進了陣法裡面,他們拍賣行花大心思布的陣就完全破碎掉了,就連那個籠子也一并破碎掉了。
衆人驚訝他的實力,居然有人能以如此少量的符錄破了他們少當家的陣法,他們的少當家對于符錄已經修煉到了化境,即便是在整一片月牙城都少有敵手。
符錄師分一到九級,而他們少當家如今是非常稀有罕見的七級符錄陣師,可是,如此輕易的就被那男人給破了陣法……恐怕他的修為應該更深!
紅衣男人沒有說什麼,他們把東西交給客人之後就可以直接離開了,隻是這一位的身份實在是有點特殊,因此他是想要護送這位一路出拍賣行。
畢竟白澤一族才遭受了一場滅族,全天下可能就這麼唯一的一隻白澤了。
想必也會有一些人因為想要得到白澤的氣運而不惜代價在它頭上動手。
其實當時包廂特殊陣法的原因完全把他給隔絕掉了,但他們不了解他真實的實力,也是極有可能,雖然少東家知道他并不需要他的保護。
但是少東家還是不想他在自己這邊出事,這要真出了什麼,他可賠不起,畢竟他可是天機閣的下一任首席天師,東方辰。
天機閣的底蘊十分可怕,雖說它屬于那種隐世的勢力,但他們的戰鬥力卻是他們這幾個勢力沒有辦法比拟的,甚至連中州的勢力要讓它三分。
天機閣廣收天下異術,隻要是天機閣的人都可以修習自己感興趣的異術,可以說他們閣中之人幾乎很難會有修習重複的靈技和掌握那些手段。
幾乎每一屆的天師學的東西都不同,但他們手中所掌握的這些無不是所有修士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然而更加難的事情是,進天機閣。
他們納徒,不但要綜合考察一個人的天賦以及悟性還要看這個人的人品,就說每一屆的天機閣開閣的時候,想要考進去都需要過考核,那考核無不是一步走錯,就會萬劫不複的測試。
但是,這樣的制度也就導緻了他們每一屆的天師都是一人就能夠擋萬人的鬼才,更别說在這些天師之中選擇一位首席天師,那可就是鬼才中的龍鳳了。
少東家才把白澤放出來,那邊白澤就向他們撲了過去,即便它已經傷勢很重了,但是真的出來的時候,它還是用盡了全力想要弄死一個是一個,它已經不想活了,有一種孤注一擲的心裡。
被逼到絕地的時候,它已經不會再注意到東方辰是這裡所有人最強的那一個,它能夠感受到的隻是,在它面前的都是人類修士都是他的敵人。
它首先撲的就是東方辰,隻不過面對它這種拿命來與他相搏的手段,男人隻是嘴角微揚,任由它鋒利的爪子劃破了他的白色外衣。
看着它這動作的衆人心裡都是一驚,正想動手,結果就見東方辰突然之間就爆發了他大乘大圓滿的威壓,僅僅是這麼一瞬間,衆人差點就跪下了。
而白澤也迫不得已被東方辰壓趴在了地下,白澤氣急攻心一下子瞬間暈了過去。
東方辰似乎也覺得有些驚訝,沒想到它居然暈了過去,他歎口氣,把它給抱起來了,說起來,這一次來這裡買下它,也是因為師門任務,天機閣現任首席天師洛無奕,也就是他的師傅。
他身為天機閣的首席天師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在他被他收留教導,他就知道自己所要背負的事情以及即将面對的困難。
但也多虧有了他的幫忙才能讓自己掌握能夠保護自己的力量 ,前些日子,師傅窺探天機,查到了關于他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雖然他沒有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看師傅那嚴肅的表情就知道恐怕這一件事情足以夠影響到自己能不能成功飛升。
大乘期的修士隻要能夠成功地突破大圓滿就能夠達到渡劫期,渡劫期的修士那可都是有望得道成仙的人物。
對于在他門下的弟子,都會在此之前為他們算一卦有關于他們這飛升的事情,而他幫自己算的這一卦就是有關在這月牙城的事情,師尊告訴他來這裡的拍賣會然後看到了一隻稀有的妖獸就把它給買下來。
而這邊他也打探了足夠的消息,知道他們會在這裡進行妖獸的拍賣,所以也就早有準備了。
當東方辰一路把白澤抱回了天機閣,閣内全部都是白色與墨色的門派服飾。
他們可以制定自己喜歡的的服飾,不過所要用的材料必須是要有他們天機閣的标志。
閣内弟子隻看到他們大師兄抱着一隻好像老虎一樣的妖獸去了他們的主閣,那地方是他們大天師以及各位天師議事所在的地方,隻有大師兄這樣的榜上釘釘的下一任繼任者的身份才能随意的進出。
東方辰腳步雖然不是十分的快,但是卻一步千裡,明顯能夠看出他的修為之高深,來往弟子不禁露出崇拜的眼神。
他們大師兄是真的十分的出色,幾百年來也沒有像他一樣資質如此恐怖的人物,東方辰最出名的一件事情就是直接以一人之力封印了一直對他們這邊虎視眈眈的血殿少主。
如果說他們這邊是道系的,那他們那邊基本上就是法系的。
血殿對待任何事情都是以一種極其死闆的規則态度,那種按照一條條莫名其妙的規則活着的他們,把十分喜歡打破天地規則的天機閣弟子作為世敵。
特别是一直都對他們這邊造成了巨大損失的血殿少主。
為了解決這個麻煩,東方辰出手了,兩人一對一打,血殿少主直接敗在了東方辰的手下,并且是立了誓言表示不再對他們這一脈出手,血殿的少主比他多修習了三百多年,東方辰不過才剛二十五。
被如此打臉,自然是對他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