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刻入戲醞釀。
楚妗雖隻拍了幾部微電影,但她的演技不差,至少入戲很快,隻幾秒鐘的功夫,她的眸中就已含情脈脈,盈着一池潋滟水色,對着池也紅唇輕啟,嗓音低啞,仿若情迷之時的呢喃。
“老婆。”
池也看似古井無波,實則心頭已漾起一圈漣漪。
“我的演技過關嗎?老婆。”楚妗朝池也又湊近幾分,呵氣出聲,似耳語般親昵,但同時又帶着alpha獨有的壓迫感。
池也錯開她的眸光,“嗯。”
楚妗也點到為止,不敢再多冒犯。
空氣裡安靜了許久,還彌留着方才“試戲”的殘存情調。
楚妗猶豫再三,推斷池也現在心情應該還不錯,試探着開口,“池總,你看我這麼努力,可不可以商量個事呀?”
“什麼事?”
池也語氣沒那麼好,反而有些古怪的僵硬,好似在隐忍什麼。
“就是協議裡寫的,關于洗澡暖床那些要求,可不可以不做呀。”楚妗解釋:“畢竟我們是協議婚姻,你也隻為了氣晏思思,這方面的事情,是不是應當保留些邊界感?”
楚妗試圖喚起池也的理智,不要因為報複心理,沖昏了頭腦。
又補充了句,“而且我和晏思思在一起的時候,連手都沒拉過。”
“那是她的事。”池也言簡意赅,“她不做,不代表我不會做。”
楚妗:“……”
“如果你不想做,也可以。”
聞此,楚妗眸光一亮,嘴角喜悅還沒顯露,就聽池也又補了句話,徹底熄滅了這朵希望的小火苗。
“每少做一次,罰一百萬。”
池也說的雲淡風輕,一百萬說的像一百塊。
楚妗最怕聽到的就是罰款,忙收回剛才的提議:“我什麼都做,您别扣我錢。就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池也沒有再回她,而是倚在靠背上閉目修養。
楚妗閑的無聊,便将方才的對話回味一遍。
後知後覺反應到她倆最後關于“做不做”的對話,聽上去怎麼怪怪的……
距離回到住處還有一段距離,不知是因為剛才的鮮花,還是車内噴了香水,楚妗總是隐隐聞到一縷香味。
很淡,若有似無,卻讓楚妗有種說不出的悶燥。
她也閉了眼,在強力壓制下伴着香味昏昏睡去了。
*
車剛開到别墅門口,池也沒來得及管睡着的楚妗,當即下了車。
在路上時何羨已經接到指令。
她攙着池也往别墅二樓走去。
“池總,抑制劑已經備好了,還在床邊的抽屜中。”
何羨是個beta,幾乎感應不到任何信息素的氣味。所以除了處理池也交代的事務,每個月她還需幫池總備好抑制劑和阻隔貼。
但這一次發情期提前了三天。
就在楚妗喊完“老婆”後,池也隐隐感受到信息素不大對勁,不知是因為方才車裡放了花,還是什麼原因,她總能感受到隐隐的玫瑰味。
她壓抑着難受,愣是一直隐忍到進了卧室,才卸下陣來。
池也将房門反鎖,還沒來得及打開抽屜,就軟身倒在了床上。
如火般的灼熱從下腹蔓延至全身,細密的汗珠已爬滿額頭,倒在松軟的床上,池也感覺自己處于一種輕飄的幻境,隻是心頭的燥熱讓她難耐。
臉頰泛紅,眼尾潮濕,整個人被浪潮般的欲念一層層淹沒,在極緻的克制之下,肩頭已微微顫抖。
理智最終還是徹底潰散,從咬緊的牙關漏出一聲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