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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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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璋求仁得仁,一把寒光凜凜的短刀,抵在了他的頸間。

秦璋緊張得,喉結上下滑動:“今今咱們大婚的日子,你怎麼還随身帶着刀,多不吉利,你要是不願意,我其實不會逼你的。”

見秦璋終于消停了,言今一個利落的側翻,反客為主,将人壓在身下,省得這厮鬼心眼太多,一會又要作妖。

言今:“我并非不願,而是你我今日結為夫妻,從此貧富共享,榮辱一體,有些話自該說在前頭。”

秦璋:“隻要不是退親,你說,我都聽着呢。”

言今才要說話,就感到腰間纏上來一雙大手。

皺眉看向秦璋,這厮正沖着她樂呢。

這人還真是……

刀架在脖子上,還有這些心思。

言今盡量忽略身上的感覺:“如你所見,其實我與兄長其實都會武,我父親是武官,後被污蔑定罪,就此家道中落,我們三人是僥幸逃出來的。”

秦璋不老實的手頓住:“原來是将門之女,這就說得通了,不過你就這樣信我,不怕我去官府揭發你。”

罪臣之後,還是逃出來的,一般去府衙告密,可是能領到一大筆賞錢。

言今看了他一眼:“我剛剛就說了,你我夫妻就此一體,你揭發我,你覺得自己跑得掉嗎,還是秦家十幾口人撇得清關系。”

此事并非言今有意隐瞞,而是必須成親後,他倆變成一根繩索的螞蚱了,才能說與秦璋知道。

秦璋到想得開:“明白了,你是我新娶進門的媳婦,我與人打交道時,會被人經常問到你,我替你把身份圓好,不會叫人看出破綻。”

怕言今不放心,秦璋拍了拍她後背安慰道:“如今世道亂,流民匪患哪裡都有,很多富貴人家遭劫的比比皆是,以後就說你是商賈之家出身,一家北遷路上被劫了,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你就安心在村裡住下,有我護着你呢。”

言今忽然輕聲,笑了好一會。

秦璋一臉不解,言今将刀收回,沖着他晃了晃。

秦璋立刻知道她在笑什麼了:“你一個武将之女,我打不過你很正常啊,但有沒有本事護住媳婦,可未必在于拳腳多厲害。在這十裡八村,你打聽打聽,上到府衙下到村霸混混,我秦璋就沒有吃不開的。”

言今坐起身,這次她沒再笑話秦璋。

本分能過日子的男人不在少數,膽大勇武能抗住事的男人也很多。

但秦璋既不本分,也算不得勇武過人,可總有一種人,到哪都能打成一片,漸漸就成了主心骨,所有人願意圍着他,也樂意聽他的調遣去做事。

言今在見到秦璋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他是這種人,而這也是她選擇秦璋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言今:“那你呢,可有什麼要對我說。”

秦璋,佳人在懷,他其實真的很想多做事少說話:“你我結發為夫妻,有什麼以後再說,今晚可是良宵值千金,媳婦咱們睡下吧。”

秦璋說話工夫,衣裳都敞開了。

言今坐那沒動,低低的笑起來。

秦璋動作立刻僵住:“今今你别這樣笑,我看着心慌。”

言今:“你我夫妻不假,看來你是不知道,結發指的是原配夫妻。”

扭頭看向秦璋,言今覺得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一次次給他機會自己坦白,但這家夥是真不争氣啊。

“所以我來教你,我呢隻能算是續弦,而且在你這,還是第三任續弦妻,下次可别再弄錯了。”

床上,秦璋的身影閃現般的消失了,言今再看過去時,他已經挨着床沿跪下了。

秦璋:“我就知道,就算我不說,今今你聰穎過人,心思缜密,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我就猜到了,我……”

跪也跪了,誇也誇也。

瞧着言今隻是冷眼瞧着他,秦璋說着說着,漸漸沒動靜了。

言今這才道:“你還有個兒子,養在縣裡你三姑母家,今年十一了。你我大婚他該在場,更該給我奉茶,此為名正言順。”

這都知道了?

秦璋不掙紮了,認命的點點頭:“娘子說得都對,隻是那孩子一身反骨也不知道像了誰,他連我這個老子,都他娘的不認,真叫他回來準是要鬧事的。”

到時别說奉茶,喜宴都能被這混賬兒子給砸了。

言今看了眼,還跪那數落自己親兒子的秦璋。

一身反骨?

還能像誰,有些人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秦璋舉起三根手指頭:“娘子,咱們也算捅破窗戶紙,把話都挑明了,我保證再沒有别的事瞞你了。”

言今沒看他,躺回到了床上:“起來吧,夜深了,該歇着了。”

言今聲音依舊從容,但緊握被子的手,暴露了她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内心也是緊張的。

“好嘞!”

秦璋樂呵呵的應了聲,起身就往被窩裡進。

可真等到,緊挨着言今躺在一個被子裡時。

秦璋才感覺到,言今的身體,是在輕輕發抖的。

這是不願?

還是因為他刻意的隐瞞,心裡委屈了?

滿心的燥熱,還有猴急般想要付諸行動的各種念頭,全都熄滅了。

酒醒了,腦子也前所未有的冷靜下來了。

秦璋忽然就明白了,自家老爺子,為什麼甯願大婚前壞規矩,也要叫他親自去同言今把事情講明白。

言今隐瞞身世,那是牽扯到言家三條人命,不敢大婚前講明,可成親當晚就如實相告,确實挑不出毛病。

可秦璋一想到自己呢,隐瞞隻是怕婚事黃了,怕瞧中的妹子跑了,為的全是他自己那點猴急的念想。

官家千金,還是武将之女,言今外柔内剛的性子,他今晚是領教到了。

這般明珠蒙塵,才叫他有機會娶回來的女子,在說出與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是結發夫妻,這輩子隻是續弦的時候,怎麼會心裡不生怨。

越想,秦璋越覺得自己不是人,兩記巴掌向着臉上甩去。

言今睜開眼:“你……這是……”

發什麼癔症呢。

秦璋抱起枕頭,沖着言今笑呵呵道:“都怪那幫癟/犢/子玩意兒,非得灌我酒,你先睡,我覺得胃裡難受想吐。”

說着話,秦璋已經下床了:“我靠着門将就一晚上,要是想吐,就立刻沖出去,咱們大婚的喜房,可不能吐屋裡,那多晦氣啊。”

言今緊繃的身體舒緩開了:“被子給你吧。”

身下鋪的褥子也很厚,完全可以拿來當被子蓋。

秦璋不肯接,還按着言今的肩膀,叫她重新躺好,又用被子把她嚴嚴實實的裹好了。

“快入冬了,夜裡涼,你不蓋被怎麼行呢。我一個大老爺們,以前冬天抓野豬狍子,蹲雪地裡一天一夜的事也沒少幹,你就别管我了快睡吧。”

言今:“好……”

看着秦璋,果然蜷縮着靠在屋門那,好半晌後,言今輕聲道:“多謝。”

閉着眼睛的秦璋,門縫嗚嗚嗚的往他身上吹寒風,他哪裡睡得着。

所以言今那聲道謝,他聽見了,立刻咧嘴笑了。

結果嘴裡灌了口冷風,凍得秦璋打了好幾下寒戰,把衣裳攏了攏,努力縮成個團,他真就這樣熬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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