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然是砸不到的,鳳凰登禹身側的護衛們立刻開啟了防護屏障,将那四人牢牢的護在光盾之下,但族衆這種行為足以讓他們一同黑臉。
鳳凰煉逍的表情就十分精彩了,他摩挲着下巴輕松躲過殃及池魚的飛彈,疑惑道:“這事兒新鮮,以前沒見過,君上呀,你為什麼犯了衆怒啊?”
鳳凰登禹的臉更黑了,還能為什麼,兩個親生子嚣張跋扈,平時一個好色一個黑心斂财,平頭小族苦不堪言,早就怨氣橫生。
上次鳳凰傲憶借鳳凰傲容勾結騰蛇一族之事羅例他衆多罪名,被鳳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是大雷一個,而此次包庇盛族殘害妻與子就是導火索。
不時有人一邊扔東西一邊凄厲叫喊着控述鳳凰傲峰與鳳凰傲容的罪名,還有更多人叫着其它盛族的諸多惡劣行徑,他們苦盛族久以。
随着沖突升級,方才隻有萬餘衆,四面八方還在不停的湧過來,高呼着對鳳族統治的不滿。
“鳳凰登禹,你為君不仁,縱子戕害我等小族,你不配為君上。”
麻雀族長起了個頭,便一發不可收拾:“你不配為君,不如早日讓賢。”
“我等皆擁護少君早日繼位。”
先前一直在旁的族衆更是提出:“誰不知當年老君上更中意逍遙殿下繼任,少君即是逍遙殿下的兒子,又老君上執意立下,便是最有資格繼位的。”
“就是,若是那兩位來當,我們将來不知道要過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
“是時候變天了,我們都信得過少君殿下。”
這邊圍過來的人一多,聽着衆族呐喊的朱雀與畢方二族便越打越是心慌,部分人開始力不心,頻頻失誤被傷。
還不等鳳凰傲峰與鳳凰傲容張牙舞爪,鳳凰登禹一掌擊碎了身側幾千年的谏鼓,吓得他們渾身一抖。
鳳凰登禹立刻吩咐身邊的二位族長:“你們還站着做什麼,還不過去平亂,一個……”
他話音未落就戛然而止,孔雀舒焉一把按在他亂動手臂上,牢牢壓住,她目光漸漸由憤怒轉為一種隐忍:“好,我們養了二百多年的‘好兒子’,不是親生的果然養不熟,你當這君上是什麼不得了好差事兒,特别是現在,靈鳥一族亂成一團,鳳都成這樣子,你有本事管,也得管得好才行。”
關鍵時刻孔雀舒焉還算清醒,眼下的情形基本犯了衆怒,族民之心盡失,強行鎮壓族衆與星海盟的可能性不大,反而會輸得更不體面。
孔雀舒焉微微揚起頭,眼神不善,語氣森寒:“我們回宮。”
鳳凰傲憶緩緩擡頭看着那夫妻二人:“不勞……母親操心,我自然可以。”他突然望向鳳凰傲峰與鳳凰傲容,肅然道,“他們不能走,要押起來受審。”
鳳凰傲容登時便炸了:“你這個雜種……啊!誰?”他捂住眼角的指縫中流下鮮紅的血。
“我。”鳳凰煉逍反玩着手上的石子,“沒大沒小的東西,罵我兒子是雜種,你又是什麼東西,再有下次就廢你眼珠子。”
鳳凰傲容面目扭曲,咬了咬牙恨恨道:“他有什麼資格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