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鳳凰煉逍裝模作樣的捂了捂眼,“爹還在這兒呢?”
南喬一把将鳳凰傲憶推開,左右掃視他們父子倆,回想起來在天澗地牢底他們二人明明也談天說地,怪不得他方才見到親爹,還能保持淡定:“和你爹一個德行。”
鳳凰煉逍瞪眼:“我是你爹。”
“知道了。”南喬笑眯眯地叫了一聲,“爹,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鳳凰傲憶:“……”
鳳凰煉逍被一聲“爹”叫得心花怒發,眼尾都擠出兩道褶子,他道:“正好你回來了,我想告訴你們我要走了。”
“去哪?”鳳凰傲憶問。
鳳凰煉逍道:“二百多年了,出去走走。”
想了想,南喬還是說了:“你要不要去跟重明槐安聊聊,畢竟他是最後見過……”
“不用。”鳳凰煉逍打斷她,“我可不想知道她死的時候多疼,你們不知道她那人有多奇,或許……或許她根本就沒死呢,我想去我們到過的地方找找,找不到人還能找不到出點念想?”
一時間,南喬與鳳凰傲憶都沉默了。
良久,南喬才問:“您看現在這一堆爛攤子,也不留下來幫忙?”
“幫忙?你們倆哪裡需要我幫,做的不錯。”鳳凰煉逍歎氣,“走,你們再陪我逛逛,逛完好好吃一頓我就走了。”
于是,兩人不再多言。
大概鳳都實在沒什麼值得鳳凰煉逍留戀,不到天黑他就兩袖清風的上路了,連鳳凰傲憶要給他準備的盤纏和細軟都一樣沒帶,真不虧人稱他逍遙殿下,活得果然随意逍遙。
送走了人,還有一堆爛攤着等鳳凰傲憶收拾,南喬帶着她的人回到石破天。
事情捅了出去,鳳都鬧得動靜不小,鳳凰傲憶也表示會追究到底,這些身懷六甲的孕婦安全了。她們的家人陸續找來,好話說盡,保證作足,在得到應允之後南喬方才放她們随家人離開。
不過三五日,原本熱熱鬧鬧,時常有小兒啼哭的後院現下一片冷清,樓中的姑娘報怨好不适應,甚至還有幾個打算找男人生個娃娃來玩。
對此,南喬忍俊不禁。
原書中鳳凰傲憶大鬧鳳都便是收尾劇情,大概率後面應該不會再發生重要的事情。
鳳凰一族自古也沒有上任君上沒死被人取而戴之的情況,鳳凰傲憶權衡之後沒有将鳳凰登禹從那個位置上趕下來。
他很忙,南喬不忙,便時常乘絕影直接到鳳宮裡見面。
這種繁忙但平淡的日子大概持續兩月有餘,直到有一天,鳳凰傲憶十分凝重地說:“也許祖父的死真的跟他們沒有關系。”
南喬便問:“何以見得?”
“指向他的所有證據全都串連不起來,消失的人沒有痕迹,他們不可能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鳳凰登禹與孔雀舒焉自是可以在鳳宮甚至是整個靈鳥族隻手摭天,如果事實存在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迹,證據有卻無法串連的話,隻能說明一點,是有人故意在背後為之。
這個人會是誰?
鳳凰傲憶想不通,南喬更想不通。
原書劇情中,該出現的都出現了,還能有誰?
還不等她替鳳凰傲憶想通這個問題,麻煩就找上門了,鳳都那場亂鬥之後,朱雀畢方二族一直蟄伏未動,似乎在見機行事。
也是從那天開始,鳳都有一小撮勢力在行動,這一小撮人實力不弱,神出鬼沒。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做一件事,暗殺四大盛族成員。
首次聽說這件事兒,南喬還笑得出來:“這是有人替天行道啊。”沒過多久,鳳都便有人在傳,這股勢力與之前在石破天與騰蛇一族人糾鬥的風格别無二緻。
“……”怎麼就引到她頭上來了。
不出三日,事态急轉直下,朱雀醉山遇刺了,那夥人下手狠辣,盡管他身邊随行着數名高手,還是被廢了一雙腿。
南喬還沒動作,黃鹂高俊揪着朱雀淩青便火急火燎地沖到南喬面前:“我告訴你,不是我。”
也不怪他着急,當初找騰蛇族人的麻煩,以小博大,以弱對強,就是黃鹂高俊給出的作戰計劃。
南喬在桌前支着下巴眨眼:“怎麼,有人冤枉你?”
“我沒冤枉他,我可沒說是他。”朱雀淩青喊道。
“那你剛剛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有沒有對别人洩露過,你憑什麼質問我?”